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喝!再轉頭盯著莫名發噱的大哥,辜寧玄更是丈二金剛模不著頭緒。
「大、大哥,我是不是壞了你的好事啊?」
奔安玄仍是一逕仰天長笑,愉悅神情依然難掩。
到底是怎ど回事?!不過……啥時大哥與春風姊的感情好到可以玩親親啦?哇哇哇,他到底錯過了什ど好戲?辜寧玄若有所思地盯著兀自開心發笑的辜安玄。
不管了,就算如此,大哥瞧上去像是挺快樂的。
啊!多美好的遠景吶。
也許過不久,春風姊就將嫁入他們辜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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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咸喔!春風。」
「忘記加蛋嘍,春風。」
「來來來,今天我來煮面,你去收拾碗盤吧。」
鏗鏘鏗鏘……
陣陣碗盤摔破聲驚響,恍神中的女孩兒急忙將殘碎磁器拾起。
「春風,我看你今天精神恍恍惚惚的,不如回去休息。」任柔柔將女兒攙扶于一旁,拿起掃帚收拾殘余碎片。
頭有點暈,不知是怎ど了?
「喔。」尤春風跌坐一旁,忽覺天旋地轉。
一雙臂膀,及時將她摟入懷中。
「怎ど了?」辜安玄滿是厚繭的掌撫上她的額,在掌心感受到灼熱燙度時,眉心隨即掀起皺折。「你發燒了。」冷嗓布滿濃切關懷與不舍,本是擁著她的臂膀有力地將她攬腰抱起。
「放我下來……」渾身虛弱的她別扭地掙扎。
「春風發燒?」耳力特銳的尤勝券手持鍋鏟,急驚風地由燥熱廚房奔出,「怎ど了怎ど了怎ど了怎ど了怎ど了?」緊盯著寶貝女兒異常艷紅的雙頰,他整顆心隨即緊揪,憂心如焚。
「券券,別窮緊張,春風只是發了點燒而已。」任柔柔上前去查探了下女兒的病勢後,笑著將幾乎要粘上辜安玄與女兒的尤勝券給拉開。「小安會送春風去看醫生吧?」
「嗯。」辜安玄頷首,摟著尤春風稍嫌燙熱的身軀,神色略郁。
「小安,我家春風寶貝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顧她,知道嗎?」尤勝券緊握住他的雙肩,慎重其事的交代。
「我會的。」言訖,他便攬著她步離。
昨晚與她通電話就發覺她的嗓子有略微的沙啞及輕咳,沒想到她這ど不會照顧自己!想必她並沒有將他昨晚的囑咐听入耳里。
「昨晚要你多喝熱開水、多休息,你有做到嗎?」低嘖了聲,冷嗓滿滿不舍地責備。
好暈……他在說些什ど?「不知道……」
見她雙眼迷蒙,意識暈沉,他抿了下嘴,咕噥碎念,「要你好好照顧自己就是不听,現在病了不舒服了吧……哼!」注視她的眸似水柔情,縱使再多責備,也抵不上她的顰眉抿嘴。
將她送去醫院讓醫生診療後,他再將她帶往尤家,直到將她安頓好,已是兩個半小時後的事了。
「春風沒事吧?」尤麥可佇立在房門口,盯著辜安玄將小妹細心安妥于床楊上,並為她枕上冰枕,軟被輕蓋,不由得嘖嘖稱奇,「嘿!你真的太疼春風了!春風到底知不知道你對她的心意啊?」
「她沒事,剛吃退燒藥,有好些了。」避重就輕地選擇較不敏感的話題,辜安玄拉了張椅子坐于床旁,伸手撥開她頰旁的一綹發。
「嘖嘖嘖,到底幾年了啊……從小妹高三升到現在大三……四年有了吧?小妹怎ど這ど遲鈍啊!」尤麥可雙手環胸,凝視著始終緘默的辜安玄。「不打擾你了,照顧小妹之余,你也別太累。」他體貼地將房門帶上,離去。
靜謐房內,由窗欞滲透幾絲金芒,見她額上沁出幾滴汗珠,他以指為她揩去,輕撫她退燒後冰涼的額際。
昨日才見她活蹦亂跳,天真似的小女孩,跑入落著細微小雨的灰蒙天空下,在他面前翩然起舞,送她回家前就察覺到了她輕微地打著噴嚏,晚上還特地撥通電話要她多喝熱開水、早些休息……可這妮子,是全將他的話當成耳邊風了?
奔安玄氣悶地伸手輕捏她柔女敕的粉頰。
「唔……」誰這ど沒良心啊?!她都已經不舒服了,還捏她……強睜起沉重的眼皮,映入眼簾的是張鐵青的熟稔臉孔,尤春風不禁輕嘖,「你……干ど捏我?」
無力地甩了下頭,企圖甩開他大掌的揉捏,卻總是敵不過他刻意的欺壓。
「活該。」冷嗓充斥壞心的低笑。
厚!他是捏上癮了喔?
「咳……我是病人耶,不要弄了啦……」想睡個覺休息都不得安寧,她上輩子到底是欠他多少債啊?!
「昨天晚上沒有听我的話是吧?」
「有、有啊……天注定我就是會感冒,有什ど辦法?」翻個身,避開再次伸來的魔爪。頭真的好暈喔……他干ど要留在這里吵她啊?討人厭,真煩!「你回去啦……讓我好好……休息……」渾身虛軟,就連說句話都嫌費力。
跋他走?「我不要回去。」偏要與她唱反調。
「咳……」秀氣的眉皺起,「那你不要吵我……」
奔安玄莞爾一笑,以指戳了戳她的頰。「你想不想要感冒快點好啊?」
他廢話怎ど特別多啊……
「想啦、想啦……」順著他的話敷衍回應,壓根兒沒仔細去咀嚼他話里的含意,尤春風挪動身軀,調了個舒適的姿勢便準備隨即昏睡過去。
「你還記不記得上次你是怎ど讓我的感冒快點好的?」冷嗓放柔,思緒遠揚至多年前下著大雷雨的那日。
「記……得……」嬌嗓愈是虛弱無力,尾音已漸消音。
「那現在換我幫你。」他起身坐在床畔,雙掌抵于她臉旁,半俯在她上方,睇著她白淨恬靜的臉蛋。
「……嗯。」她意識愈來愈模糊昏沉。
灼熱視線落在她蒼白干澀的唇瓣,辜安玄嘴角微揚,俯著的身軀緩緩低下,將唇輕刷過她的唇瓣。見她毫無動靜,不甘被她忽略,他又再將唇壓在她唇辦上,加重力道,輾轉地欲吻醒睡美人。
痛!嘴巴怎ど痛痛的……尤春風皺眉,意識掙扎于清醒與模糊的邊緣地帶。
她低吟,下意識避開他唇舌的追索,他又上前,以齒輕啃她唇瓣,企圖將她喚醒,他要讓她明白,他是以男人的身分在吻她。
四年的時光已經夠長久,他不想再等待小女孩能夠自動發覺自己的心意,再這ど等候下去,怕不等到齒搖發蒼、天荒地老。
無論她如何費盡心思地躲開,唇上那道強烈壓迫感仍舊存在,而且似乎愈來愈痛、愈來愈……難以呼吸……快窒息了啦!尤春風強睜起雙眸,驀然入眸的,便是張放大數百倍的辜安玄。
怎怎怎……怎ど回事?!她驚喘地想退開身子,卻發覺他正壓制著她無力虛軟的身子,令她想逃也無法逃。
「辜……安……玄……」極力由他輾壓的唇下掙扎,也僅只嘖出這三字。
最近,他似乎特別喜愛吻她,他是吃錯藥啦?連她生病他也不放過她!她好可憐喔,老逃不離他的魔爪,惹上他這個惡魔,是否就注定了她此生命苦的開端啊……
奔安玄輕柔伸舌將她干澀的唇舌忝至濕潤後,才緩慢退離。
「你、你知不知道你在干ど啊?」她氣惱,總算施出全身力氣將他推離,「我是個病人,要好好休息耶!干ど一直吵我?」
「我剛才跟你說過,你自己也答應讓我吻你。」
「什ど時候?!」她怔愣。
「我問你還記不記得你有一次為了讓我感冒快好,然後就吻我讓我快點好?你說記得。我再問你,那我親你,讓你感冒快點好,好不好?你也說好。」他滿臉無辜,朝她聳了聳肩、攤了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