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奈雅無力承受他所投注于身上的熱力,癱軟的身子順勢偎向他懷中支撐著,隨著他舌尖的挑逗及指尖滑過寸寸肌膚所引起的戰栗,令她莫名的勾起一抹前所未有的興奮,熾熱的火團正在她的小骯中醞釀著,讓她忍不住的竄動著燥熱難耐的嬌軀,小巧的嘴巴因他溫熱的唇正徘徊于頸項,而適時的逸出聲聲悅耳且銷魂的嬌吟及嚶嚀。
閻倫將懷中的她抱于床上,強壓下狂野奔竄的,用心的溫柔對待她,只怕一不小心便會弄痛了懷中未經人事的她。將她壓于身下,他溫柔的眸子對上她朦朧的可愛圓眸,「你真可愛。」說罷,他埋首奪取了她巧唇的發言權及她的呼吸,發燙的唇瓣漸漸游移而下,寵愛萬千的輕柔吻著,就像棉花輕飄一般令人感到舒適。他靈巧的一一解開她身上襯衫的扣子,緩緩輕吻著她那迷人的粉紅色蓓蕾,耳畔傳來她愉悅的吟哦及嬌呼,他嘴角不禁噙著更柔情的笑容,漸漸含住那美麗的焦點而愛煞的吸吮。
這就是性嗎?安奈雅只覺那溫柔的觸感及熾熱的溫度,讓她窒悶得胸口極需得到解月兌,快要爆發的火焰正一步步燃燒著她沉浸于歡愉的靈魂,隨著他的帶動而弓起身子,迎向他更多愛憐的親吻,接受他大掌的……亮眼的燈光令她嬌羞不已,看著赤果相呈兩人,她細細嚶嚀道︰「能不能把…燈……關上啊,關上……燈……」
閻倫低沉渾厚的笑聲輕輕巧巧的逸出唇,他應允的起身關掉燈源道「這樣你滿意嗎?」再次覆蓋于她的嬌軀上,他發覺她火熱的體溫足以將他燃燒成灰燼,「安……」低首模索著,他終于找尋到她那甜蜜的柔軟紅唇,他忙碌的大掌輕輕撫過她的寸寸肌膚,直到一聲低吼將他帶領進更高階的歡樂,他不失溫柔的進入她,讓她在這一瞬間與他成為一體。
「啊……」安奈雅輕喘著,為突如其來的疼痛喊出聲,驚訝的盯著上方的他,她不解為什麼會這麼痛,卻又感到陣陣令她酥麻的熱氣噴灑于耳畔?
「放心,不要怕,一下子就不會痛了。」
她惶恐的心立即被安撫下來,雙頰也更加的瑰麗紅艷,漸漸的,疼痛的感覺遠揚,接踵而至的是一波波令她銷魂的旖旎風光、繾綣柔情。
閻倫將床頭的燈光開啟,柔和暈黃的燈光照耀于四周圍,編織出浪漫溫和的美麗氣氛,他爬梳著安奈雅光亮黑柔的俏發,听著她細細均勻的呼吸聲,心中忽地被一道溫馨滿足的感動籠罩。擁有她之後,他的確感到無限滿足,他想,也許早在PUB見到她的第一眼之後,他就對她存有一份美好的情愫吧,只因她是唯一能教他多看幾眼的女人。
這樣可愛甜美,稚氣的隻果臉是他心之所擊的,他愛她那一股純潔、純真的感覺,非常清新自然的味道總讓他忍不住的想靠近她、接觸她、寵愛她。
「可愛的墮落天使。」呵,更不可思議的是,當他第一眼兒到她,仿佛瞧見她背後正拍動著一對潔白羽翼,但天使的臉龐卻憔悴得令他望之心碎,種種墮落的行為令他為之心疼。輕嘆口氣,他了解自己憐惜著她,就連自己都無法解釋為何會如此的疼愛她。
安奈雅眨了眨眼瞼,其實她一直沒有睡去,雖然因初經人事而感到十分疲憊,但她就是毫無睡意,只能佯裝入睡。直到耳邊傳來他的輕嘆聲及那句話,她才知道原來自己在他心中一直是個「可愛的墮落天使」的形象。嘴角輕輕彎起,她漾開一抹燦爛可愛的笑靨,睜開眼眸瞅了瞅眼前支身盯著她的閻倫問︰「你不累?」她累,但卻睡不著。
閻倫仍保有唇上的笑窖,「那你不累嗎?」他不答反問,盯著她慧黠的水靈圓眸,他忍俊不住的俯首親啄她的駝紅雙頰,「再來討論剛才的話題吧!」他必須要開導她,引她走向正途。
「哦,別又來了。」安奈雅申吟著,將被單蓋住自己的頭顱,拒絕面對嚴肅的他,那該死的給她壓迫感。
閻倫快速的扯去覆蓋于她臉龐上的被單,「快辭掉那里的工作,如果你真的缺錢的話,我可以再借你。」
「不!」安奈雅對于他那不斷施舍她的態度冷硬的拒絕。「我自己要的錢靠自己賺,不需要你的幫助,更何況我已經欠你太多了,還都還不清。」哦,想到龐大的債務,她不得不猛吹氣以平撫心中的怨氣。
他輕聲喟嘆,「但你賺錢的方式我不荀同。」拉起她將她摟入懷中,他的唇留戀的不斷親吻著她沁香的肌膚?「不如你到我的公司來上班,好嗎?」這樣一來,他便可以天天與她見面,一想到此,他不由得開心的咧開嘴。
安奈雅坐起身,離開他的懷抱道。「我問你,在面包與愛情當中,你想我會選擇哪一方?若是你,你又會選擇哪一方?」這是個古老的話題,卻是人們最常思索及作抉擇的問題,圓眸直直盯著沉吟的他,她也抿嘴,腦中的答案已清晰的浮現。
「我無法猜測你到底要哪一方,畢竟我不是你,但若是我的話,我會選擇……」他停頓了一下語氣,起身猛地將她拉入懷中,低首于她耳畔輕道︰「當然是愛情。」擁有太多財勢,得來的終究是空洞的生活,他與火都需要愛情的滋潤方能得到真正的開心。
安奈雅推開他,逼他正視她正經的神色及篤定堅決的目光,「若是我,我會選擇面包,這是很現實的問題,不是嗎?現在的我連面包都沒有,是無法生存在這個現實的社會當中,我希望你能夠了解,所以請你不要阻止我所做的事。」
她低垂下眼睫毛又道︰「正如你所說的,我是個墮落天使,只要給我錢我什麼都做,所以今晚過後,我們兩個就各不相干。」雖然放棄閻倫這個出色難得的男人令她痛心,但她這人最不喜歡欠他人人情,愈與他相處,她就會愈愧疚,每與他相處,她就會感受到那五百萬的壓力,壓得令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這就是你真正的想法?」閻倫雙手環胸,無法相信由可愛甜美的她口中竟說出這現實又真實的告白,見她頷首,他輕嘆,「這麼說來,你會再回到那里繼續當你的公主?」
「是啊,月入數十萬啊,有何不可呢?」安奈雅俏皮的晃了晃螓首,看著眼前神色凝重的他,她低聲說道︰「難道你為了阻止我會去拆了那里嗎?」荒謬的念頭閃入腦海,令她不免驚呼詢問。
閻倫失笑出聲,揉揉她的發絲,「怎麼可能。」她在里面,他才不忍心去毀了它,雖然他真的很想。「相反的,我會常去捧場。」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他瞧見她乍紫乍青的臉色,忽覺好笑的更加擴大笑容,怎麼?他真這麼可怕?連去捧她的場也能讓她「變臉」?
「捧場?Mymother,你可別來啊。」安奈雅驚呼,他一來她就慌了手腳,更何況他來了,她還去釣什麼凱子?
「Iamnotyourmother。」他輕柔的將柔柔軟軟的她摟入懷中。
「我是說我的媽,這是我的口頭禪啦!我當然知道你不是我媽,我媽早就歸西啦!」忘情的月兌口而出,她霍然沉默了起來,心中隱隱泛起酸澀感,一股灼熱的火焰燒痛了她的雙眼,令她眨了眨,剎那間滾燙的淚珠便潸潸滑落,「呵、呵、呵,我真的不想哭啦,只是它自己不听話……真的是它不听話哦!」怎麼回事?她怨恨得就連在喪禮上一滴淚水也沒掉,但為何在他面前,淚水卻異常脆弱的頻頻掉落?她不懂……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