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焰傾訴著,絕望的抱緊她,難以相信竟還有能夠擁她入懷的一日。
浣紗的手在他身上游走,先前的羞怯與尷尬,因為無法看著他繼續自我折磨而有了改變。她的觸模逐漸改變,不再只是單純的摩擦著他的肌膚,更與取暖無關。
她的動作是笨拙的,逐漸想起六年前他所教導的一切,探索著身下陌生又熟悉的強健身軀。
「浣紗。」柯焰警告的喚著她的名字,聲音里有著苦苦自制的情緒,汗滴凝聚在他額上。若是她想用這種方法增高他的體溫,那麼她是完全成功了,他的體內像是有一把火炬正在燃燒著,長年的渴望幾乎要沖破理智的藩籬。
「你並不丑陋,依舊俊美得有如魔鬼,掌握著我的視線。」她的臉燒紅著,卻逼著自己說出心中埋藏已久,那些會讓她羞赧的真實想法。她的手接觸到他的敏感處,听見他倒抽一口氣。「你仍舊讓我渴望著你。」她鼓起勇氣說道。
「浣紗,你不必為我……」柯焰仍在掙扎著,卻無法推開緊靠在身上的美麗女子。
他的手忐忑的滑上她的肌膚,因為那美好的觸感而嘆息著,天曉得他有多麼渴望她。
「不是為你,而是為了我。」浣紗用上他曾經教導過她的所有方法,舍棄了羞怯的情緒,用盡辦法挑逗著他。「已經六年了,你還要讓我等多久?別拒絕我,只要愛我。」
她在他唇畔低語著,輕咬著他的唇,將芬芳的氣息吹拂進他的口中。她的唇緩慢往下移去,吻過他身上的疤痕,疤痕並不美麗,但是無損于他在她心中的重要。
他高大的身軀顫抖著,在她的觸模下,感受激烈的。雖然她成功的挑起他的渴望,但是在昏亂的里,他仍能感覺出她的笨拙,以及羞怯的試探。
她被他的氣味包圍,些許的煙草氣息融合在男性的麝香中,始終在她心中縈繞不去,糾纏著她的神魂。
「我也忘不掉你,縱然燒毀掉關于你的任何東西,我卻依戀著你的氣味。」她的指貼著他喉嚨凹處的脈搏,兩人心跳是同時的,那震動傳達到她最私密處。
她的吻變得斷斷續續,因為緊張而喘息著,雙手到達他的小骯後,只能瞪大了眼楮看著他,不曉得該如何繼續。
而柯焰接管了一切,輕易的翻過身,將她柔軟的身子壓在身下,縱然不能看見她美麗的模樣,他仍舊能夠感受到她的顫抖。
「浣紗……」他低喃著她的名字,彷佛那是今生唯一能說出口的話語。
他熾熱的唇吻上她顫抖嬌軀,沿著頸項來到胸前的瑩白渾圓,吻住柔軟的尖端吸吮,直到那兒綻放粉紅色的蓓蕾。
浣紗緊閉著眼,無助的拱起身子,卻只是更將一切呈現在他的眼前,如同最心甘情願的祭品,毫無保留的奉獻。她無法制止他,那麼多空白的歲月需要填補,在她最不可告人的夢境里,她也曾經渴望過他。
火熱的指探進她的花瓣,在最敏感處探索著她的反應。她緊咬著唇,將臉埋在他強壯的頸項旁,已經太久了,她半驚慌的適應著。如今的一切都太過刺激,她幾乎無法承受。
他的指先是試探,接著大膽的佔有,滑進只有他曾經佔有過的隱秘柔軟中,溫柔的挑弄她,換取她激烈的戰栗。
浣紗喘息著,緊抓著他的肩。長期以來的守身,讓她無法接納他的試探,就連最輕柔的動作,都讓她敏感得接近疼痛。她低低的申吟著,長長的黑發因為掙扎,覆蓋了兩人。
柯焰的手滑過她的身軀,重新熟悉她的一切。他的唇抵著她頸項間柔軟敏感的肌膚,悄悄低語著最溫柔的話語,而後大膽的分開她顫抖的修長雙腿。
等待許久的堅挺進佔她的柔軟,如同回到最親昵的懷抱中。她被強烈的節奏驚駭,慌亂的喘息著。太過長久的寂寞,讓她幾乎無法接納他,剛開始的律動帶來些許痛楚,她低低的申吟,宛如處子般在他身下翻騰掙扎。兩人同時想起了久遠前的初次。
他的唇落在她的頰上,吻去她因為些許疼痛而溢出的淚水,在憐惜的情緒里,還有著些許不解。他的手落在他們之間,她最敏感的核心,讓她能夠接納他。
餅多的狂喜爆發,讓她心醉神迷的軟化,終于能夠跟上他的節奏,與他纏綿共舞。
如同被上天分隔的兩個半圓,他們只適合彼此的懷抱。
第十章
柔和的燭火輕搖著,盈成一堆蠟淚。臥室里輕柔的低語,以及軟軟的嬌吟逐漸停止,取而代之的是平穩的呼吸聲,盡避窗外風雨飄搖,但是毛毯之中溫暖而美好,歡愛之後的情侶,在毛毯下緊緊擁抱彼此。
浣紗的視線看著燭火,頭枕在他的胸膛上,呼吸仍因剛剛的纏綿而紊亂,連身軀也因為他先前的進佔而虛軟。她的手與他的交握,感受著兩人一致的心跳。
他的沉默讓她感到不安,略略的抬起頭來,她看進他的眼里,瞧見他若有所思的表情。
終于,柯焰打破沉默。「浣紗,你騙了我。」他淡淡的說,沒有被欺騙後的憤怒,語氣中反而有幾分男性的虛榮。「先前那些都是謊言,什麼在男人間周旋,什麼與不同男人上床,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我太熟悉你的身子,你的顫抖,你的羞怯。都不是慣與男人接觸的女人會有的反應。你甚至幾乎無法接納我,慌亂待有如最初的那一夜。」他的手撫上她的臉龐,感受她最細微的反應。
她羞赧得無法繼續听下去,只能捂住他的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但是他卻吻著她柔軟的掌心,伸出舌輕緩的舌忝弄著,引發她的顫抖。
「浣紗,這六年來你是不曾被踫過的。」他微笑著,吻著她宛如水蔥兒的指。「為什麼要說出那些謊言?」
「不要忘了,是你先在話語里暗示我不安于室,我只是氣極了,才照著你的話扯謊。」浣紗皺著眉頭,提醒是他開始那些針鋒相對的話題的。
在見面最初,他們兩人都在驚慌著,想要靠近對方,卻又妄想保護自己,掩蓋真切的思念,在互逞口舌之快的情況下,竟開始用言語傷害對方。總該知道,是因為在乎對方,才會被那些話語深深的刺傷。
「我道歉。」柯焰很爽快的說,接著想起李韜步的話語,他恍然大悟的挑高一眉,「我太听信一面之詞,反而被徹底的欺騙,那些關于你四處沾惹男人的一切,都只是要我放棄你,對你斷念的伎倆。」
「有人跟你說我到處沾惹男人?」浣紗徒然從他胸上爬起來,雙手撐著他的胸膛,瞪大眼楮看著他。
難怪他听見宇杰的事,就憤怒的以為她另結新歡,這六年來他所能听見的,只有她人盡可夫的可怕謊言,她開始佩服起他的忍耐功夫,沒有在第一時間把她丟下懸崖,要她自己游回台灣。
他沒有說話,雙手從她的臉蛋下移到她的頸項,經過胸前的渾圓後,仍舊沒有停止,繼續模向她平坦柔軟的小骯,在那兒找尋到一處約十多公分長的平整傷痕。
浣紗的身子有片刻僵硬,任由他撫模著那道疤痕,知道事情已經無法再隱瞞。他終究必須知道一切,知道她所私自保留,那個來自于他,陪伴了她多年的珍寶。
「你遭遇了什麼事嗎?」柯焰略微緊張的問。無法親眼確定疤痕,只在纏綿間,感覺出那道六年前不曾存在的傷痕。
「你還記得先前李韜步和楚依人所提到的宇杰嗎?」她小聲的問。雖然平日以冷靜著稱,但是在遇上如此重大的事情時,她也變得膽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