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方旭來之前,她是你的。不過,好好的保護她,要是她離開了你的羽翼,落入其他的人手中,那麼她會成為眾人競賽的獵物。」牧師宣布著,揮了揮手,示意雷厲風離開。
梆瑞忿忿不平的退開,那雙冷酷藍眸里的殺意更甚。
她在雷厲風的箝制下,只能像是一袋玉米似的被扛離了殿堂。背後還能感覺到那些人惡毒冷酷的眼光,不停的追隨著她,想用眼光就把她碎尸萬段。
石門被關上了,陽光也被封鎖,她所存在的世界重新成為陰暗的,只有扛著她的這個男人,這個黑暗也似的邪惡男人,緊緊的掌握了她,充斥在她的所有感官中。
如惡魔般,等待著她的獻祭。
她被帶到一間偌大的房間里,輕易的丟在柔軟而龐大的黃銅大床上。被丟在床上時,她全身的骨頭幾乎像是都折斷了,痛得她臉色發青。過度的掙扎沒有讓她月兌離險境,只是讓她弄傷自己,她不得不承認,雷厲風擒拿的技巧高超,落入他的手中就如落入獵人的陷阱中,根本沒有逃月兌的機會。
床上是墮落的黑色絲綢,冰涼而柔滑,能夠糾纏身軀,帶來情人般的觸感。
她在黑色的絲綢之中掙扎的爬起身子,竟有被絲綢淹沒的錯覺。原本纏在身上的薄被已經殘破,修長的身軀在半遮半掩之間令人著迷,而她狂野不羈的眼神以及凌亂的發更能激起男人的。
雷厲風看著她,再一次承認東方傾城的確是難得一見的美女。他的視線滑過她身上的每一寸,審視著這個難以掌握的獵物,冰綠色的左眼高深莫測,平靜而冷淡的眼眸逐漸有了變化,燃燒起男性的火焰。
他緩慢的月兌上的衣衫,黑發凌亂而略長,看上去像極了中古世紀橫行七海的海盜。
傾城很快的翻身下了床,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全身關節都還疼痛著,她知道自己跑不了多遠。與他獨處,比與一堆世界級罪犯共處讓她更加緊張,她直覺的感受到他對她龐大的威脅。其他人最多奪去她的性命,而雷厲風卻可能搗毀她的自尊,讓她生不如死。
「這是最好的安排,你必須成為我的女人。」他緩慢的走近床邊,每一個步伐都散發著威脅。
傾城退得更遠,在房內尋找著可以防衛的武器。「要我成為一個罪犯的女人?我寧可死去。」她冷笑幾聲,企圖沖到那扇雕花木門前。她的直覺在狂烈呼喊著,快逃快逃,再不逃離雷厲風,她肯定會付出可怕的代價。不只是她的身體,甚至是她付不起的東西……
她彎腰逃竄到門前,手指還沒踫著門把,龐大的陰影就將她籠罩了。她甚至沒有感覺到他是如何來到她身後的,在詭異的一瞬間,他就這麼從床邊迅速的移動到她身後。炙熱的氣息混合著煙草的味道,彌漫了她的世界。
「有時候,就連自我了斷都是一種奢求。生命里有太多的情況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低沉的嗓音在她背後響起,生平第一次她強烈的希望自己能在此刻昏厥。
黝黑堅實的男性臂膀輕易的將她往後一拉,完全罔顧她的掙扎,強大的力量將她重新丟回床鋪上。
來不及有任何的動作,她已經被牢牢的壓制在黑色絲綢之中,雙手高舉到頭頂,重擊在黃銅大床的床柱上。她絲毫動彈不得,猶如一只被針貫穿的蝴蝶,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男人緩慢的俯向她。
他龐大而黝黑,卻有著詭異的性感魅力,那張五官深刻的面容能夠吸引女人迷醉的目光。在他俯身向她時,黑暗的氛圍也向她涌來。
雷厲風微微牽動嘴角,做出一個不能稱之為笑容的表情。「相信我,這對你而言是最好的處置,成為我的女人,絕對比成為外面那些人的玩物安全得多。他們會為你帶來的恐懼,是連你在最可怕的惡夢中也想像不到的事。」他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肌膚上,沒有帶來一絲溫暖,只引發她的顫抖。
「當一個罪犯的妓女,與當一群罪犯的妓女有何差別?」她憤恨的說道,從他的眼昨里看出他的意圖。
雷厲風冷笑一聲。「別侮辱妓女,她們是提供愉悅的服務,而你所提供的只有拳打腳踢。」
不知何時他已經褪去了一切文明的裝束,如此邪惡的男人,竟然意外的美麗,優雅而高貴得彷佛是異教的神祗,尊貴而怡然自得的等待旁人崇拜。他的身軀似乎還散發著野蠻的美麗,每一個動作都有著動物的優美,平滑而隱含著致命。
他輕易的箝制住東方傾城,冰綠色的眼眸滑過她的每一寸身軀。靠得如此之近,他並不僅僅滿意于觀看。黝黑的手指拉住她克難裝扮的領口,輕易的一扯,薄被猶如破布般被丟棄在床下,床上的兩人是赤果相貼的,從兩人毫不退讓的眼神,以及同樣美麗而奇異契合的赤果身軀,都是緊緊相貼的。
她迎視著那冰綠色的眼眸,用著殘余的驕傲開口,「我願意付出十年的性命換來一把刀子,貫穿你邪惡的心髒。」
雷厲風挑眉,那笑容邪惡得像是惡魔本人。「東方小姐,我想我們兩人之間,會先被貫穿的是你而不是我。」他禮貌的說道。
第四章
她因為他話語中的暗示而驚喘,赤果的雙峰起伏著,拂過了他的胸膛。她的一切毫無掩飾的展露在他的眼下,任何細微的變化都逃不開那冰綠色的眼眸。
這種羞辱是最直接而徹底的,沒有一個女人到這種時候還能夠堅持什麼驕傲與勇氣。但是他懷中的這個女人似乎是不同的,他帶著興味審視東方傾城,不解她為何在此刻看來仍舊如此尊貴而高傲。
身為男人,他是不可能抗拒這麼一個美麗的女子;而基于某些私心,他也不願意見到她落入其他人手上,成為殘忍游戲中的玩物。他曾經見識過「暗夜」其他成員的低劣興趣,一些女子在葛瑞手中被玩弄成廢人。想到葛瑞的手會觸踫東方傾城美麗的身軀,他心中奇異的浮現出難以解釋的佔有欲。
是因為答應了連芷瞳,所以他願意將她視為所有物,費神的付出保護嗎?
他突然發現自己無法回答,甚至無法解釋心中在見到她時所浮現的渴望。那渴望並非全然只是,而是更深一層的,類似來自靈魂的需索……
不論任何理由,雷厲風都要定了傾城。他不願意去分析為何會對這個驕傲的女子如此大費周章,甚至冒險與葛瑞起沖突,他對那雙驕傲黑眸的好奇仍未獲得解答。心中有聲音在呼喊,東方傾城太過特別,他不能拱手讓給葛瑞,任由那個病態男人殺了她。他要親自保護她,同時也探索她的美麗身軀,以及那些困惑著他的奇異驕傲。
「敢踫我,那就是簽署你自己的死亡證書。」她咬著牙說道,修長的雙腿不停的踢蹬著。
「你是習慣了對所有男人頤指氣使,還是壓根兒就不了解男人?在床上對一個男人說出這種威脅,就像是對著一頭公牛揮動紅布。不但沒有辦法制止,反而會挑起男人的冒險心。」他不急著壓制她的身軀,只是帶著笑意,享受著她細致肌膚在掙扎的同時所帶來的銷魂觸感。
她的確美麗,赤果得有如伊甸園中誘人犯罪的夏娃,凌亂的黑發披散在雪白的肌膚上,粉紅色的蓓蕾是渾圓雪白上最甜美誘人的果實,時常鍛煉的修長四肢柔軟而有力。他的視線帶著侵略性,而黝黑的手滑過他所看得到的每一寸肌膚,像是巡視領土的君王。兩人的膚色有著強烈的對比,他的黝黑襯托她的雪白,此刻的情景猶如惡魔在凌辱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