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要看,豬爸比也要看。」小肥豬再接再厲,抓起他爸比的手就往嘴里塞。
「噢!好痛!」一把往兒子的臉頰捏去,他兒子長了一嘴利齒。「你把你爸比當超人啊!又踩又咬的。」
「痛痛!」藍涅淵嘴一癟,眼看有大風大雨將來之勢。
「乖乖乖,別哭、別哭,爸比秀秀。」藍泉一把又撈回兒子回懷里輕聲細語的誘哄,生怕他大老爺一個不爽的大哭出聲。
他老婆可是超級疼這個小祖宗的,只要是他無緣無故把小肥豬弄哭;她一定跟他翻臉。
還是把小肥豬顧好再說。
「豬爸比起來看電視。」眼見奸計得逞的小表吸吸鼻子,拉起他爸比。
「為什麼爸比要起來看電視?」七早八早的,看什麼電視啊!藍泉拿過床頭的鬧鐘。噢!下午兩點半,不早了。
「絳晰阿姨叫我叫你起來看電視。」
「絳晰阿姨?!」听到這個刺耳的名字,藍泉受到驚嚇的馬上坐起來。「絳晰阿姨來了?」
拜托!千萬不要!
「沒有。」
還好。
「不過Aunt叫我叫你起床。」
「Aunt在哪里?」既然不在他家,那她在哪里「叫」他起床看電視?
「在電視里啊!」
「電視?」絳晰是從政還是當歌星?
「對咩!豬爸比快點起床啦!去看電視。」
藍泉認命的起床,隨便套了件褲子,把小祖宗撈起來放在手臂上。「走吧!去‘看’Aunt。」還有Uncle喔!」
「哪個Uncle?」誰啊?
「季堤叔叔啊!豬爸比跟媽咪都問一樣的問題,笨死了。」
「你才笨得跟豬一樣咧!」他順手把兒子的鼻子往上推,成了個豬鼻子。
「媽咪在哪里?」
「在廚房。」藍涅淵對準爸比的手,攻擊!
「小肥豬什麼時候成了食人族啊!」還好他的手收得快。「老婆,你兒子成了食人族了。」。
「食人族應該不會收小豬仔吧!」夕澄笑著轉過身,看著她最重要的兩個男人。
趁老婆轉過身的空檔,藍泉欺向前去,與她熱吻。夾在中間的藍浞淵見怪不怪的轉過臉,一臉無奈。咦!爐上那黑黑的是什麼啊?
「媽咪,你在煮什麼啊?」平時的他可是很乖的喔!絕對不會吵爸比跟媽咪「辦事」,不過這次好像不行,因為鍋子在冒煙了。
「啊!我的巧克力!」夕澄倏地推開藍泉,檢視鍋里的慘況。
噢!第十二次失敗。
巧克力?什麼巧克力?藍泉往鍋子里一看。
那真的是巧克力嗎?烤焦的巧克力?
他看她「熟練」的把鍋子往洗碗槽里一倒,刷刷洗洗了起來。「你煮巧克力干嘛?」情人節早過了不是嗎。
「沒……沒有,練習而已。」不習慣對老公說謊,她連忙轉移話題,「小肥豬,把爸比吵醒千嘛?」破壞她的好事。
「噢!絳晰阿姨叫我去叫的。」還是說中文好,免得還要再解釋一次。
「絳晰阿姨?絳晰來了嗎?」她側過頭問老公。
「沒有,小肥豬說她在電視里面,還有璽。」他一把勾.過老婆,往客廳里去,順便解救他那剛換沒一個月,三年來的第二十七套廚具。「去看電視。」
「終于出現了,我們等好-久哪!」他們一家三口都還投坐下來,聲音就先傳出來了
藍泉看了看電視,果然是裴絳晰的聲音。「哪來的DVD啊?」
「Uncle跟Aunt寄來的咽!」藍涅淵說。
藍泉細心的看到播放軸,已經過了二十幾分鐘了。
「不用太訝異,憑我跟璽的智商,要猜到你們的作息與動作並不難。」裴絳晰一副「小意思」的樣子。
「他們寄這個來干嘛?」藍泉問老婆。
「我怎麼會知道。」她一向模不清楚裴絳晰與璽季堤的作風。
「不要那麼心急嘛!等一下就知道了。來,跟你們介紹一個人。」從畫面的左方走進一個人。「她,相信泉不陌生吧!」
「Jean!」他怎麼可能會忘記,她是他在美國時的學妹,還有,這個女人差點讓他的老婆飛了。
「是她!」想了一下的夕澄,終于在記憶的底層找到了那張面孔。
「哈羅!泉,好久不見,還有泉的老婆,你好。」Jean,也就是夏迷朝螢幕揮揮手。
「有沒有很眼熟的感覺啊?可是個Surprise喔!別太感激我們。」
靶激?感激個頭!
沒錯,的確很眼熟,尤其是夏迷身上那套火紅色的緊身衣,讓夕澄聯想到藍泉「偷人」的夜晚。
「慢慢欣賞啊!」裴絳晰說完後,便切換到另一個畫面——黑色咖啡屋樓上的小套房——
「絳晰,你確定你要這麼做?」畫面是裴絳晰的臉,出現的卻是璽季堤的聲音。
「好好拍你的DV,要是把我拍丑了,小心我我拿你開刀!」裴絳晰手里抱著一堆衣物,沿路丟著。
「女人的報復心可是很重的。」畫面出現了半顆同情的臉,是璽季堤的。
「泉,你小心了,誰教你惹到了—個恰查某。」
「璽季堤!你再說一句我的壞話,我就把你那個可愛的小甜心抓到‘美神’來荼毒,讓你三到五年見不著她!」丟下夏迷換下的衣服,裴絳晰回頭吼著璽季堤。
「小聲一點,你想吼醒泉啊!」夏迷掏了掏耳朵。
「放心,那杯安眠藥加伏特加,夠泉睡死到明年了。」依泉的酒量,其實只要一杯清酒就夠了,不過為了慎重起見,他們就選了伏特加加安眠藥,讓泉成了道地的睡美男。「就算恐龍在外面狂噴火,他也起不來。」
好呀!拐著彎罵她。「對了,璽,如果夕澄知道她的好朋友早被你屹干抹淨,不知道她會怎樣吼?」裴絳晰甜甜一笑。
「別亂說。」雖然看不到璽季堤的表情,光听他的聲音也知道他有多慌亂了。
「唉!一個清純可愛的小美眉,早就被壞人從頭到尾吃得一干二淨羅!」
「裴絳晰!」璽季堤壓低聲音警告著。
「你們確定那個小妹妹會來嗎?」夏迷等了又等,看不慣他們的斗嘴,插嘴轉移話題。,
「應該會吧!這幾天泉只要一沒事就會回家,大概是在等她。」
「這張光碟可別外流啊!要不然我的終身都毀了。」換好浴袍的夏迷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好不優閑。
「說那個什麼風涼話,誰不知道你肖想泉很久了啊!」
「天地良心!我這朵花可是有主的呢!」她現在可是有男朋友的人呢!
「是啊!是啊!名聲響遍國內全航空界的超級花花女郎,男朋友一個換過一個,誓言找到有錢的金主,在魚子醬與香檳的浸泡不過完余生的死女人。」
裴絳晰不客氣的吐她槽。「好好夏氏企業的公主不當.跑去當什麼空姐。」
「璽,她是那個來啊?火氣這麼大。」夏迷撞撞璽季堤,小聲的說著。
「這要問你比較清楚。」
「你們兩個再繼續竊竊私語下去,難保我不會拿下一個人開刀。」丑話說在前頭,她可是很小人的。
「東西放回去,黃夕澄來了!」原本準備收工了,耳邊卻傳來阿悲的消息,讓懶懶散散打屁的三個人手忙腳亂了起來。
「Jean,去躺好!你別再動了!浴袍記得要月兌掉!璽季堤!你不要把我放好的衣服踢走!」裴絳晰邊走邊叫著,弄好了一切,準備功成身退的時候,卻在門口絆到了自己放著的高跟鞋。「嗅!好痛!你連這個也給我拍進去了?洗掉洗掉!」
「沒時間了。」
只听見聲音,後來就是一些樓梯的畫面了,大概是在逃跑的時後忘了關掉DV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