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不記得他的新秘書?」
「記得啊!一個滿漂亮、活潑、也好相處的女孩子。怎樣,吃醋了?」他取笑著。
「討厭,你在說什麼。」
「那妳怎麼對他的秘書有興趣。」他隨手又泡了一壺茶。
「他的秘書是我多年的『同居人』。」她接過他遞過來的茶。
「同居人?」
「其實她可以說是我的恩人,要不是她及她的父母從孤兒院把我領養出來,我大概不會在這上班而與你認識。雖我自知自己也是會努力求上進,但畢竟有人關心、照料還是不同的。」曾平凡感傷地說。
楊易非將她摟過來懷里,「不要想那麼多。所以妳想知道閔謙對她好不好,是不是?」
「嗯!不過還有其他原因。」
「其他原因?」他很好奇地問。
「你知不知道她搬過去唐閔謙那里住?」
「她搬到閔謙那里住?不會吧?」楊易非驚訝萬分。
「你哦!難道你都沒發覺嗎?」
「我只知道閔謙很少對一個女孩那麼好。我還以為他開竅了。」
「還說他是你的朋友,朋友有特殊的『表現』也不注意注意,還說是好朋友。」曾平凡故意裝出不屑的樣子。
「誰說我沒注意,我只是有事分心了。」他辯解著。
「哼!有什麼事?」她不信地道。
「妳啊!就是妳的事啊!那幾天妳既沒打電話給我,也沒回我公文,我擔心妳啊!」楊易非理直氣壯地說著。
「鬼扯,我看你是拿我當理由,搞不好你連公事都沒好好地處理。」曾平凡扁著小嘴,死不承認他是因為她才會這樣。
「隨妳,妳說怎樣就怎樣。」他寵溺地不反駁她的話。
「所以你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事了。」她一臉的遺憾。
「我是不曉得他們之間的事,可是我曉得我們兩個之間的事就好了。」
曾平凡心中泛起甜蜜的感覺,她知道楊易非很重視她、也很喜歡她,她也很想答應他的求婚,但她會怕。
嚴格算起來,她與他才認識一個月,真正相處還不到半個月。雖然無意間發生那檔子事……自己還好沒有所謂的「處女情結」,畢竟對方是自己所愛的人,她才會讓他「有機可趁」。
平日他的緋聞雖不少,但風評不差。也沒听過有哪位女子與他有牽扯不清。在公司方面,除了吳謹秋是因公事上的應酬而常與他一同出人酒會宴客的場所,倒也沒看到他和哪個女人在一起。
不過吳謹秋對他而言到底算什麼?公司的人似乎將他們兩個牽在一塊。那天的飯局擺明了就是告訴她,大伙兒都認為吳謹秋是他的女友,只差沒正式公布。
「怎麼了,在想什麼?」楊易非發覺曾平凡直盯著地瞧,卻不說一句話。
「吳謹秋。我在想吳謹秋,她不是你眾多女友中的一位嗎?」她淡淡地說。
「我先聲明,我只有一位女友,她叫曾平凡。」他將手臂伸直,一副童子軍宣誓的模樣。「吳謹秋只是單純的同事關系。」
「但你為什麼每次都帶她出去。」她的語氣酸溜溜的。
楊易非一臉無辜的樣子。「我有找妳一起出席,是妳不要的。」
「那也只有那一次,後來你就沒找過我。」曾平凡嘟著嘴。
「妳還說,妳又不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不過老實訊,妳還沒調上來之前我帶她出席,是因為她工作態度認真,而且口風也很緊,不會亂說話。妳總不能要陳姊陪我去吧!」他看到她嘟著嘴是又好笑又好氣。「不然以後有這種應酬,我再帶妳去。」
「哦!免了,那種場合不適合我,我倒是寧願在家里看電視,你要是有良心就帶點『戰利品』來填填我的肚子。」她想也不想地就一口拒絕了。
「戰利品?什麼是戰利品?」
「就是餐會上好吃的,或是你『心甘情願』買的點心,記得哦!是『心甘情願』哦!」
楊易非徹底得服了她,「節儉」地這麼徹底。
低頭看了看手表,已經超過十一點了。
「平凡,很晚了,該睡了,反正還有好幾天可以聊,不急在一時,妳先回房,我收拾好茶具就回房。」楊易非起身整理茶具。
曾平凡回房後,換了睡衣,躺在床上卻睡不奢,最後忍不住打開床頭的音響,輕柔的樂聲頓時充滿整個房間。
「喀!喀!喀!」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
曾平凡打開房門,看到楊易非站在門外。
「怎麼了?我听到妳房間有音樂聲,知道妳還沒睡,所以就過來。是認床嗎?」
曾平凡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她以為是音樂聲太大聲吵到他。「對不起,音樂聲太大聲了。我不是認床,是因為剛剛茶喝太多了,精神亢奮睡不著。」
「不打緊,妳听音樂沒關系,有時候我也會放音樂讓自己比較容易入睡。」楊易非看著她的模樣,忍不住抱住她。「不過最重要的一點是妳少做了一件事,妳才會睡不著。」
「什麼事?」她抬著頭,用那清澈晶瑩的雙眼看著他。
「就是這個。」說完他低頭蓋住那兩片櫻唇。
隨之而來的深吻令曾平凡無法呼吸,那個吻是如此深情,讓她不自覺地回應他。
楊易非將她抱起輕輕地放在床上。他熟練地解開她睡衣的扣子,雙唇也沒停止地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他的印記。
片刻後,兩人身上都不著寸縷。
楊易非用膜拜的神情看著曾平凡,讓她嬌羞地閉上雙眼。他的雙手撫模著她嬌女敕細致的臉頰,低下頭吻上她如玫瑰花般的香唇,吸吮著她迷人的芳香。他的手慢慢地滑下她的臉龐,來到那溫暖柔女敕的胸前,輕輕地搓揉著。
「易非——」曾平凡喃喃地喚著他的名字,她的思考沒了,她的理智燃燒殆盡,身體的滾燙讓她不自主地弓向他。
「平凡,妳好熱……」楊易非輕咬著她的耳垂,柔柔地呢喃著。
他的手慢慢地滑到她大腿的內側,跟著頭也慢慢地滑了下來,經過肩、胸,來到她純女性的象征之地。
曾平凡倒抽一聲氣,想推開他,全身卻使不出力來。
最後,他抬起頭來,將他的堅挺深深地理入她的體內。房間仍然流泄著輕柔的音樂聲,交纏的兩人心迭心,共赴那天堂之地。
輕松快樂的日子總是過得特別快,一個星期就這樣「咻!」的一聲,沒了。
曾平凡與楊易非此刻正將行李放入後車廂,準備打道回北部。
「唉!日子過得好快哦!一下子就過了七天。」她依依不舍地說。
「舍不得啊!以後多的是機會。」他打趣著。
「不是舍不得,而是讓人有股沖動想如果不要工作,天天這樣不知有多好。」她嘆息著。
「可以啊!只要妳答應我的提議就好了。」楊易非深情款款地看著她。
曾平凡知道這是個很誘人的提議,不過還未得到她所想要的答案前,她是不會輕易地點頭。
「不是說回去再說嗎?」她像打太極拳一樣,四兩撥千金地把問題跳開。
楊易非實在不解,為何只要提到這個問題,她就不正面回答,開口準備問她時,卻被她的話堵住。
「好了,趕快上車,不然等到晚上高速公路塞車,我們兩個會餓肚子回去的。」曾平凡催著地上車。
在車上,楊易非只要稍微提到結婚的事,曾平凡就打馬虎眼,不是裝作沒听到,就是Pass過去,再不然就問為什麼要和她結婚。
廢話!當然是喜歡她,想和她共組家庭,生兒育女才會想要和她結婚,不然誰會放著一大堆公事不做,拉著她一起度假。他是真的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這麼問,看來女人的心思只好去問一問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