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楚一呆,他是真的不知道長齡除了寫意樓和茶樓之外,還有哪里可去?
「你知道嗎?長齡愛你愛得很辛苦,論家世、論背景,她只是一個連父親都不願她存在的孤女。」晨悠的眼中充滿了淚水。
楚楚跟蹌地退後一步。
晨悠說的是事實嗎?為什麼以前長齡從沒向他提起過?那她這次離開寫意樓能到哪里去?她為什不來茶樓呢?難道她真的狠下心想與他斷了關系?
蔚楚抬起頭,緊盯著晨悠問道︰「這些事你哪時候知道的?長齡還跟你說了什麼?我怎麼不知這些事。」
晨悠愣了下。「上次她來荼樓時無意中說出來的,後來她就不曾再提起她的過往。」
「她為什都不跟我說?」蔚楚拍了口氣。「她會去哪兒呢?」他痛楚的說著,眼里閃著淚光。
「快去把她找回來吧!」晨悠激動的握住蔚楚的手臂,含淚盯著他,真摯的說︰「失去了長齡,你將會後悔一輩子的。」
蔚楚眼底的失落逐漸被希望的光芒所燃亮。「會的!我一定會將她我回來,窮盡我一生在所不惜。」
仲軒忍無可忍的又撲向前來。「你如果沒找到長齡,那麼你也不用再到寫意樓看我們了。」
此語一出,不僅蔚楚呆住了,晨悠也呆住了,兩人的目光都緊緊的盯著他。原來仲軒早已將長齡當作是妹妹看待,難怪他會這麼關心。
蔚楚淒然的瞅著仲軒半晌,才以瘡痘的聲音說道︰「我知道。找不到長齡,這輩子我將不再涉足茶樓半步。」
晨悠听到蔚楚如此話語,急切的拉著蔚楚。「你別這樣呀!」然後她哀求似的看著仲軒。「你別再窮攪和了,怎麼可以說這種話?蔚楚是我們的朋友、是我們的兄弟呀!」
蔚楚心中熱熱的,他知道仲軒的用心良苦,也知道晨悠的心意,這一切對他而言已經足夠了。
蔚楚在長齡居住的臥房內,靜靜的撫模著屋內的每一件物品,房中依舊充滿著長齡的氣息。幽雅的芳香,是她身上特有的味道,而怡然自得的畫作、譜好曲子的歌賦和最近剛寫的詞放滿整個房間。
這段期間,他窮盡一切的方法,卻找不到長齡的芳蹤。
「長齡會回來的。」在他身後的沐風平靜的說。他此刻的心情與蔚楚並沒有兩樣,只不遇蔚蓬還有一線的希望能找回長齡。
而他呢?卻是再也沒有機會見到洛兒栩栩如生的出現在眼前。
蔚楚的神情是痛苦且復雜的,他知道長齡一定誤會他對洛兒並未忘情。其實洛兒在他心中只是一名過客,她才是他這輩子唯一在乎、想定下來的伴侶,只是這一切好象都太遲了。
那天夜里,他對長齡說了什麼?他根本想不起來。他只知道與她度過了一個激情的夜晚,至于浪不浪漫,他真的想不起來。
他日皆盍裂地嘶吼︰「長齡!你是個傻爪!」淒厲的哀叫震掠著整個寫意樓。
然後聲音由狂怒轉為悲鳴,蔚楚一聲聲不停的呼喚著!
「不要走!長齡…回采呀!求你不要離開我…」
房內的呼唉慢慢轉成低啞的悲泣。
罷由沉痛中覺醒的沐風和其他人靜靜的停立在門外,這種傷痛不是親身經歷過的人很難體會得到,再多的愛、再多的關懷,在此時都無法抹平心中的傷痛。
蔚楚,你放心。師兄窮盡一切的方法,一定會幫你找回長齡。沐風心中暗暗的許下諾言。
這時在大伙的後方,出現了一道嚴厲的目光,直看著屋內半響後才消失。徙留下一陣譏笑聲在樓里回蕩著,人則早巳消失無蹤。
「哈哈!要媳婦就乖乖的回接天山,好好的求我吧!哪天我高興了,滿意你的懺悔,就將媳婦還給你,否則一切免談。」
這個笑聲的主人就是蔚楚的父親季閔。
只見蔚筵飛快的由房內竄出,追著笑聲消失的方向。
「原采是你把長齡藏起來的,臭老頭!等等我,把她還給我。你別跑!」
一陣臭罵聲之後,緊接的卻是一連串的哀求聲。「老爹,求求你把長齡還給我……」
原先大伙被蔚楚的憂傷情懷所懾住;不過此時,幾乎每個人都捂著嘴,按下欲爆出的笑聲。
看來蔚楚這次是遭殃了!一旦落人他爹的手上,就仿佛是孫悟空遇上如來佛—樣,死定了。
第九章
蔚楚俯身抱住長.齡,仿佛想用纏綿的吻將她絆住,用柔情編織面成的情網將她困住,讓她寸步不離的陪伴他左右,傾盡所有的溫柔與呵護,吻住她灩灩紅唇,熱情猛烈得如狂風巨浪,排山倒海來。
四片唇瓣糾纏片刻,蔚楚舌頭輕輕地撬開她的齒縫,貪婪的汲取她口內的香甜汁液,長齡只感到全身飄飄然,體溫隨著他更纏綿的牽縈而升高。
這種甜蜜的感覺讓長齡又愛又怕,一個輕柔的吻就足以讓她天旋地轉,這一切根本與自己的心背道而馳。
「不要用情鎖著我,用愛困住我,它是一種折磨。阻隔在你我之間的是一個影子,洛兒的的影子,你難道不知道嗎?」
「今日放了你,是我一葷子的遺憾。齡兒,我愛你。洛兒的死讓我感到害怕,害怕會失去你呀!我心里所愛的始終是你,只有你才是我的最愛。」蔚楚深情地凝視她,然後真摯的又獻上自己最深情的吻。
蔚楚的吻像觸動火山爆發的導火線,兩人頓時熱血沸騰,情不自禁的交纏在一起。他的唇灼熱而濕潤,向她的心靈深處探索攫取。
她渾身顫動不已,墜人深深的迷情中,她開始回應他,使得兩人的激情一發不可收拾。
蔚楚不規矩的雙手,很自然的探向她的衣襟內。衣衫悄悄的從長齡肩上滑落,一片女敕白的胸脯讓蔚楚的心跳漏了半拍。
他將臉埋人她的頸間,在鎖骨上不斷呵氣。長齡只感到一陣酥軟,蔚楚已經往下吻吮著她的每一寸肌膚。他又厚又大的手掌,溫柔的握住她高聳的雙峰,猝然的含住粉女敕的蓓蕾,靈活的舌尖在粉紅蓓蕾上轉輾、品茗,恣意舌忝舐吸吮,直到她喘息困難為止。
「齡兒,別走....不要離開我....求求你...」蔚楚悲戚欲泣地喊著,讓長齡不知不覺中落下淚來。
沒錯,當夜他就是如此囈語的,只是當時他沒有喊出她的名字而已。
「你再說一次。」長齡噙著淚水要求道。
蔚楚微笑著,用力抱緊她,胸口的郁塞全消,他終于知逍長齡為什麼會離他而去了。
「齡兒,你好傻。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對著你說的,沒有洛兒,沒有別人。」他柔聲的安撫著她,疼惜她為這份感情所受的苦。
蔚筵的告白讓長齡像著了魔般,再也無法跳離這片無底情海,她緊緊的攀住他的頸項,回應著濃烈的激情。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牽引出蔚楚深深的,他將她壓在身下,雙手隨心所欲地在雪白胴體上游走,她被挑逗而發出的嬌喘與申吟聲,讓他興奮到極點。
「愛你……」他的低聲由耳隙往頸窩向下延伸,最後消失在她誘人的雙峰中。
一整夜,蔚楚並沒給長齡多少喘息的時間,一次次的甜蜜滋味,讓他欲罷不能。她的輕吟,她的羞怯,似火的撩撥他,今他一次又一次的歡愛著。
而在大麾中,季閔足足守候了一夜,但是他並沒有因這對小夫妻的缺席而生氣,反倒微笑地捻捻胡須,仿佛對這個情形十分滿意。
看來距離抱孫子的日期不遠羅!他開心的笑了起來。至于和蔚楚之間未算完的帳,反正來日方長,只不過他會多加點利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