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這個大!你以為我這麼好騙啊!」魏時雨尷尬地紅了臉,氣急敗壞地直嚷嚷,他不要臉,她可是還要做人,而他……他居然敢在她家人面前說這種話?
「我干麼騙你?不信你自己試了就知道,崇山伯伯告訴我,只要與男子有過親密接觸,你的能力就會消失,而我正是可以解除你能力的真命天子。」這項「任務」交給他來做是最妥當的,他們是天造的一對、地設的一雙。
「夠了,你別再說行不行!」這個男人真的是太太太不要臉了,她由衷替他感到羞恥。
「反正就是這麼一回事,我們現在就上樓去把問題解決了,如何?」他可是迫不及待想「幫」她喔!
「闕穎偵,你給我閉嘴!」她急忙捂住他的大嘴巴,誰知道他還會說出什麼驚人之語。
他經輕松松就把她的手扳開,把她拉到自己懷中摟著,然後又繼續說︰「在場的諸位,有沒有人反對我現在就把她變成我的人?」
「沒有,你們好好相處吧!我們先回去,不打擾你們了。」魏天龍向妻子、女兒使了個眼色,三個人很有默契地起身告退。
「爸、媽、舒雲!你們怎麼這樣啦!」她簡直不敢相信,她最親愛的家人居然會眼睜睜看她被闕穎偵這只大佔便宜。
「這是最好的解決方式,時雨,祝你幸福!」舒雲朝她眨了眨眼,左手挽著父親、右手攬著母親,一家人快快樂樂地打道回府。
魏時雨正想大聲呼叫,好讓他們走不開,沒想到卻被闕穎偵降下來的炙熱雙唇堵個正著。他激狂地吻著她的唇、吸取她口中芬芳的甘美,像是要融化她似的。魏時雨被他攪弄得昏沉沉,只能生澀地回應著他、感受他純男性的陽剛味。
他的手探入她的衣服里,沿著腰部的曲線往上移,然後停留在她飽滿的胸房上溫存地著,魏時雨倒抽一口氣。急忙推開他不規矩的大手。但是,他卻像座撼動不了的山,執著沉溺于她的柔軟,性感的唇瓣來到她耳後輕輕吹拂、細細舌忝舐,引發他的背脊竄下一陣陴輕顫。她張著困惑的雙眼望向他,他帶給她的感覺是那麼的陌生、熾熱、那麼樣的……愉悅。
「這里不方便,我們到樓上去。」輕松地抱著她走上樓,他低啞的嗓音含著深切的渴望與激動。
「你……確定嗎?」魏時雨小小聲問他。
「這話該是由我來問你,你確定嗎?」他忍不住又低頭吻了她一下,她一臉的純潔天真,教他打從心里想呵護、疼愛。
「我……我不知道。」如果和他發生關系真可以使能力消失,那麼她需要考慮嗎?
「你愛不愛我?」闕穎偵無比專注地打量她,雖然想切切實實擁有她,但他絕對不會以強迫的方式達成目的。
「當然愛你,我早就跟你說過了。」雖然還沒打算嫁給他,不過愛他卻是否認不了的事實。
「這樣就不會有問題了。」闕穎偵抱著她走上樓梯,進到主臥室里,並且一起倒在那張柔軟的大床上,而熱吻在他們抵達床鋪的這一刻再度展開。
「我愛你,我會讓你一輩子幸福的。」闕穎偵在她耳邊細細傾訴自己的心意,輕輕為她解開蔽體的衣物,也為自己卸下所有的裝束。當他們之間再無衣料的阻隔、當他們以熾熱的肌膚熨貼著彼此,那種相契相合的震撼席卷了他們所有的感官知覺。
他在她細柔的肌膚上撒下一連串濕熱的吻,在她敏感的地帶輕輕撩撥,魏時雨輕吟了聲,不自覺抱著他的頭貼靠在自己柔軟的胸前,他的唇舌含住她的輕輕吮咬,這回則換成一聲性感的吟哦。
「天啊!你會把我逼瘋的!」她的反應雖然生澀,卻毫無保留,闕穎偵將手指深進她濕熱的女性核心,輕揉她細膩無瑕的膚觸,她輕輕蠕動著身子欲拒還迎,最是讓人無法消受。
「我好像快著火了……」他到底在她身上施了什麼法術?為什麼她會同時感到歡愉卻又同時感到痛苦?
「我已經著火了。」說著他再也無法按捺,挺身將自己灼熱的推進她體內窄小的幽谷。
「不要!好痛!」當他遇著她純真的障礙,魏時雨忍不住叫痛,昏沈的神智清醒了些,她使勁力氣想將他由自己身上推開。
「不要動,拜托你……」闕穎偵咬緊牙關強忍自身澎湃的,不斷地撫模她、安慰她,希望能再次點燃她的渴望。
「我好痛……可是……」她說不下去了,拱起身子將自己貼向他。
由她的肢體語言中,他知道她體內的熱情已經漸漸蘇醒,于是再度將自己往前推。
自此,燃燒的如野火燎原,再也撲滅不了,闕穎偵一次又一次在她體內沖刺著、一遍又一遍在她耳邊呢喃著,在灼熱的瘠楚中,她情難自禁的呼喊交織著他絕對狂熱的申吟,他們伴隨著彼此攀上極致歡偷的最高峰,延伸出糾葛縈繞的纏綿繾綣。
在這一刻,他們已經征服了彼此,在對方身上烙印著屬于自己的標志,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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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後——
雖然現在魏時雨的身分已經是有夫之婦,但她還是經常回娘家走動,今天她和舒雲聊了一個下午,直到黃昏時候,她才想起應該回家陪老公了。新婚的日子是無比甜蜜的,雖然他們偶爾還是會斗斗嘴、吵吵架,不過無傷大雅,越吵感情反而越濃。
當她打開門,她見到這輩子以為再也不會見到的人——「鬼王」閻裂天。
她驚恐萬分地往後退,冷汗不斷由體內冒了出來。「你……別過來,我現在已經不是處子之身,沒有那種能力供你利用。」對他而言,她已經是個無用之人,他應該……不會硬要帶走她吧?
「是嗎?既然如此,那麼你也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他拔槍的速度快到令人目不暇給,一瞬間槍口已正對準她的心髒。
當下,她的腦海中閃過闕穎偵帶著寵溺微笑的臉,她緩緩閉上眼楮等著迎接那顆將奪走她性命的子彈。
槍聲響起,有人倒地了,而那個人卻不是她!
睜開眼楮,眼中所見竟是舒雲肩頭那一片染紅的鮮血。「我的天,舒雲!你這笨蛋到底在做什麼!」急忙按住她血流不止的傷口,魏時雨嚇得心驚膽跳,可替她挨了一槍的舒雲因受不了疼痛而昏了過去。
「可惡!」她絕不原諒傷害她姊妹的人,魏時雨輕輕將傷者放在地上,怒氣沖天地站了起來。「我跟你拚了!」
當她看見閻裂天的表情時,她竟忘了自己原先是要沖上去對付他,那張從來不顯示些許情緒的臉,此刻卻痛苦地皺成一團,那雙目不轉楮看著舒雲的灰色眼眸,竟然流露出哀傷、痛苦與不舍的情緒!老天,她沒看錯吧?這個冷血的怪物竟然也會出現這種表情?
正當她想問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閻裂天已經掉頭走了出去,只不過一眨眼的工夫,已經看不見他的人影。
回過神來的魏時雨急忙打電話叫救護車,看著臉上毫無血色的舒雲,她的心髒仍是以不尋常的速度狂跳著,那驚心動魄的一幕,如今想起來仍是心有余悸。
但閻裂天怎麼會如此痙易就放過她?傳說中,「鬼王」出手殺一個人,絕對不會留下活口,若是能在他手下僥幸逃過一劫,將永遠不必擔心會成為他追擊的目標,因為他沒有重復殺同一個人的習慣。今後她確定可以高枕無憂,不必隨時擔心他來索命,但這就是她想不明白的地方,如果他真想讓她死,就不會錯過這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