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對一個女孩示愛,結果因為她這一昏,全都泡湯了。
閻裂天心急如焚,腳步未曾稍停,抱著無意識的魏舒雲城堡里直沖,他在心
中下了個重大的決定,晶瑩島上即將擁有最先進的醫療設備及醫護人員,否則依
她這種好管閑事的性格,與異外結緣的特異功能,說不定哪天一個不注意就把這
條小命給送掉了。
這一刻,他終于明白,就算經過再長遠的歲月,她依然是他心頭永遠放不下
的牽掛!
望著閻裂天懷抱魏舒雲快步離開的背影,衛琳兒內心正承受著無比的震撼,
不只一次陷害魏舒雲,甚至想弄死她,但她非但沒有懷恨在心,反倒甘冒長鞭加
身的痛楚為她求情。一直當她是個腦筋不清楚的笨女人,到此刻才明白她擁有無
人能及的智慧及勇氣,難怪閻裂天這個冷血的男人會被她吸引,她實在太特別、
也太稀有了。
長久以來,她被仇恨蒙蔽了視線,看什麼人都不順眼,藉著一次又一次傷害
別人的行為來平衡自己受創的心,但是這麼做真可以讓她不恨不怨嗎?不!她非
但無法從黑暗中月兌身,反而愈陷愈深。
如果從今天開始她能懂得寬恕、懂得包容、學著去愛別人也試著接受愛,一
切是不是會變得有所不同?
「好痛……」一陣沙啞的聲音,有氣無力宣示她正承受著的苦難,令人聞
之心酸。
「不痛才怪,你以為自己練就金剛不壞之身啊!居然拿背去擋鞭子!」不想
發脾氣都不行,他真的讓她嚇壞了。
「真的好痛……」他怎麼不說句話來安慰她嘛!實在有夠小器的。
「忍一忍,等會兒就不痛了。」他終于還是忍不住心軟,寬厚大掌置在她爬
著鞭痕的雪背上輕輕施壓,隨即有一股暖流舒緩了她背上的不適。
魏舒雲突然從他胸膛撐起身子,在他結實的肌肉上匍匐前進,直到正對著他
的視線。
「不要亂動。」果著嬌軀在他身上爬行,難道她不知道這是一件多麼危險的
事嗎?「你有沒有听見人家剛才說的話?」專注打量他完美的五官,魏舒雲無比
認真地問著。
「什麼話?」光是克制自己的就讓他差點力不從心,怎麼還能想到她說
了哪些話?閻裂天困難地咽了下口水、,刻意忽視她充滿感情的凝視。
「我愛你啊!」她一點都不介意再說一次,帶笑的唇瓣第一次主動吻上閻裂
天剛硬的線條,她知道,他的內心並不像外表所展現出來的噬血凶殘,至少對她,
總是那麼地呵護備至。自己的傷都還沒復原,就急著為她解除背上的痛苦,如果
沒有一顆溫柔的心是絕對做不到的,這時候她才發現,自己早在不知不覺中愛上
他,而且深得無法自拔。
「你……最好當心點。」閻裂天氣息不穩地松開她的唇,他怕自己會克制不
住傷害了她。
「我都已經說愛你了,你怎麼一點表示都沒有?」魏舒雲佯裝失望地嘆氣,
趁他開口說話的時候再度「侵犯」了他,一雙柔女敕的小手更是不安分地在他身上
游移,惹得閻裂天心癢難搔。
「該死的,你給我乖乖躺著別動!」她以為他是木頭嗎?居然對他進行這種
甜蜜的折磨!
「可是……人家想親你嘛!」魏舒雲不知死活地在他身上磨磨蹭蹭,目的就
是要引得他欲火焚身。
「不要鬧,我想睡覺了,你別吵。」按住她的肩頭不讓她動來動去,豈知這
麼一來,他渴望的身體卻更加清楚地意識到她的存在……
「你這個地方可是一點睡意都沒有哩!」魏舒雲使壞地握住他堅挺的男性,
百分之百動情的象征,是她最有力的證據。
「魏舒雲,你再這麼亂來,出了什麼事可別怪我沒警告你!」他幾乎是從牙
縫里迸出話來,身體僵硬得像是凝著一層水泥,幾乎連動上一下都不能。
「你說……會出什麼事呢?」魏舒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更加大膽地將自己
的女性部位貼著他灼熱的男性,並且還非常磨人的緩緩移動,惹得他抽氣聲不斷。
沒有一個男人能拒絕這樣的誘惑,閻裂天再也按捺不住,沖動地一個挺身,
將自己密密地貼合在魏舒雲柔軟的身體里。她誘人的嗓音在他耳際性感地申吟著、
她曼妙的嬌胴對他的身體進行最強烈的勾引,他整個人發了狂,扶在她臀上的雙
手協助她不停地上下搖晃,把彼此推向的最高峰,一句句不間斷的「我愛你」
由魏舒雲口中逸了出來,閻裂天加饋以加速律動的激情頻率,並將自己熱燙的種
子深埋在她溫暖的身體里,他們一起共享最炫人的感官饗宴,久久無法平息。
靶受他無邊無際的愛,像是張溫暖的網將她整個人包了起來,雖然他沒有開
口說出來,但是她的心,早就明白……
念在她身體尚未復原,閻裂天並沒有帶魏舒雲一起往南邊的桑洛斯巡視領
地,因為她不在身邊,他只在外停留了幾天就打道
回府。趕回城堡之後,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見見她,只是那個熱心過度的小女
子,這會兒不知道又跑哪兒幫忙去了,讓他找了半天還找不到人。
「主人,我剛剛經過馬廄的時候好像有看見小姐,說不定現在她還在那里。」
一個剛從外頭走進來、面目黧黑的老人說。
「嗯,我知道了。」也好,他正想將坐騎牽進馬廄,剛好可以在那里攔截到
她。閻裂天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走出大門將停在階梯底下的高大駿馬牽往馬房
的方向。
在桑洛斯當地,他買了一副象征愛情的比翼鳥胸針,打算送給她當禮物,右
手輕觸放在口袋里的小盒子,他臉上有著不容錯認的情意,一向毫無表情的臉,
竟也懂得展現所謂的溫柔。
「小姐,千萬不行啊!要是被主人知道的話,我一定會死得很慘!」一個苦
苦哀求的嗓音,由馬廄里傳了出來。
「有什麼關系,反正他又不在,而且我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你真的不必
擔心啦!」接下來傳出的聲音屬于魏舒雲。
「可是……我總是覺得不太妥……」
「別再可是了,趁著他不在我才有這個機會,不要再耽誤時間了,快點幫我
把這個東西月兌下來。」魏舒雲不耐煩地說著,接著傳出一陣馬嘶聲以及物體落地
的聲音。
「啊!你怎麼突然之間變得這麼粗魯!實在壞透了,這樣嚇人家!」魏舒雲
嗔怒的聲音加上暖昧的內容,讓人不由得往「怪怪」的方向想。
「誰教你要隨便亂動,這個龐然大物可是一點都惹不得的。」管理馬房的多
摩,幸災樂禍地說。
在外頭听著他們對話的閻裂天簡直快氣炸了,臉色黑得比木炭還嚇人,渾身
像是燃著千萬把火焰,他踩著憤恨的步伐朝這對「狗男女」快速地接近。如果不
是親眼所見,光听那番對話他還不太相信,但是當他看見魏舒雲倒在別的男人懷
里,所有的自我安慰全部變成泡沫在空氣中破裂,不留痕跡。
「賤女人!」一把將她由地上拖了起來,閻裂天狠狠甩了魏舒雲一巴掌,她
的頭偏向一邊,耳畔嗡嗡作響,到現在還不能意識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主人,您誤會了,事情不是您所想的那樣啊!」多摩年輕俊秀的臉上布滿
慌張的神色,這天大的誤會要是不澄清,他就算有十條命也不夠死。
閻裂天回過頭,眼中射出一道冰冷的利芒,接著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