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答應做你的情婦。」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她驚慌失措,羞惱暫且拋諸腦後。
「但你已經成為我的女人了。」目光迷離的鐘飛鵬刻意提醒她這個事實。
「那是……你說要嘗點甜頭,我才、才……」保守的她羞于啟齒,所以話未說完,臉蛋便整個泛紅。
「才怎麼樣?才答應和我做的事嗎?」他得意的替她接話,並欣賞她嫣紅羞澀的小臉。
「你!」她氣極了他的用詞露骨,因而捶了他胸口一下。
為了懲罰不听話的女人,鐘飛鵬低頭咬了她的酥胸一口,讓鮮紅的咬痕刺眼地留在她胸口。
「好痛啊!」被他箝制的林姵玟,只能忍住疼痛,含著淚水抗議。
不理會她的控訴,他仍是那副模樣。「我是說過要先嘗點甜頭,不過這甜頭讓我意猶未盡,忍不住想一嘗再嘗,所以你這情婦暫且算是合格了。」
「你!」她氣得臉蛋快轉變成紫色了,「你這個出爾反爾的小人!」她識得的粗言穢語有限,所以罵人的話只有那幾句。
「沒人教過你兵不厭詐的道理嗎,小甜心?不過我倒真的沒想到令堂竟然有福氣歹竹出好筍,能夠教養出你這種純情又好拐的小百合。」不知何故,他不愛看到她流露出絕望的神情,就只是愛用言語調侃她。
「鐘飛鵬,你無恥!」她忿忿不平的叫出聲。
「唉,你這樣有精神多了。」鐘飛鵬的大手已從她的玉腿攀爬而上,來到他最喜愛的豐滿前。
「記得身為情婦的你,千萬別再露出方才那副被蹂躪的無辜樣,要不然你的男人很快地就會倒足胃口,讓你成為下堂情婦。」他毫不羞澀的玩弄著手上的豐盈。
「你、你真令我作嘔。」她怒罵出聲,並極力壓抑住心頭的陣陣快感。
「口是心非的小東西,這麼快就忘了方才我帶給你的快樂了。」鐘飛鵬邪魅地直探她的秘密深處。
「不要……」方才初嘗雲雨的她,被他誘人的逗弄惹得悸動不已。
「真的不要?但你的身子可不是這樣說喔。」他的手指故意深入她的嬌軀中欺負她,「既然你那麼需要別人疼愛,那我就大方一點成全你。」突地,他改以熱情的昂藏探入她體內規律的擺動。
「夠、夠了,啊——」受不住狂暴侵襲的林姵玟忍不住低泣申吟。
霸道的鐘飛鵬厭惡女人在他身下哭哭啼啼,更覺得美眸緊閉、狀似痛苦的她刺眼萬分。
「睜開眼看著我,只有我有資格佔有你。」他氣得大聲地警告她。
「別這樣,求求你停止,求你停下來。」喘噓噓的她睜開眼,卻對上他暴怒的眼眸。
「在這場交易中,只有我有資格隨時喊停,至于你……門兒都沒有!」他憤怒的退出自己,也氣惱自己為何見不得她哭泣的柔弱模樣。
得到解月兌的林姵玟趕緊畏縮退到沙發的另一頭去,「比我漂亮、條件比我好的女人比比皆是,你想找情婦不怕沒有女人。」她真的不懂為何他就是挑中了自己?
一把抓住她的鐘飛鵬,迎上她那雙含淚欲滴的星眸。「這個問題我也很納悶,不過在我還沒有找到答案前,你就為了你那個貪婪的母親認命吧。」
「你這個惡棍、變態狂,我要告訴爸爸。」聞言,林姵玟的淚珠又奪眶而出,氣得只能以粉拳不斷地捶打他。
情婦,她竟淪為繼兄玩弄的情婦!她作夢也沒想到,年少時代和同學的玩笑話居然一語成讖。
她一定要逃離這個玩弄她的惡魔,免得成為他的玩物。
「夠了,臭女人!」她的淚水讓他氣惱又憐惜。
然而為了不想再瞥見她的淚雨,鐘飛鵬索性扳過她的身體,側過臉封住她那張哭鬧不休的小嘴。
調整好姿式的他腰部一挺,霸道地從她身後侵入溫暖的緊窒,不客氣的掠奪屬于他的甜美,直到她癱軟身子為止。
第5章(1)
一輛銀色賓士車,緩緩停在瀕臨大海的公路上。
車上,雍容華貴的女人不待司機開車門便煩躁的下了車。
「這石頭路不太好走,夫人。」男人瞄了瞄女人足下的尖頭高跟鞋,擔心她會因踩著高跟鞋走過碎石路而跌倒。
「我只不過想吹吹風,還不至于想自找苦吃。」停靠在車邊,不再邁開步伐的女人瞥了多事的男人一眼。
「是,夫人。」他趕緊低子道歉。
海天連成一色,讓眯著眼的女人感慨萬分,望著夕陽余暉。
嘆了口氣,女人撇撇唇,從名牌皮包中掏出一包涼煙;涂滿紅色蔻丹的縴指,一拿起香煙就往紅唇送。
突地,她才想起忘了準備抽煙用的打火機。
「有打火機嗎?」女人秋波一轉,突地睨了男人一眼。
男人怔忡了一下,彷佛不知雍容華貴的夫人竟有如此嫵媚的風情。
「有,不過就怕夫人嫌棄。」男人必恭必敬的說。
「要借不借一句話,少廢話!」女人再度瞪了他一眼。
「當然,夫人。」聞言,男人趕忙掏出口袋中從檳榔攤買來的廉價打火機,為女人的煙點燃了火花。
訝異不已的他現在才發現,原來眼前的這個女人竟有粗俗和直來直往的性情。
「要不要也來根煙?」煙霧裊裊中,女人突然問了他。
「謝謝夫人,涼煙不太適合男人。」男人笑了笑。
「呵呵呵,我真胡涂,怎麼會忘了這一點。」她完全不忌諱形象,爽朗的掩唇大笑。
「夫人……」一時之間,他也不知該如何反應。
「怎麼著,沒看過人呵呵大笑?」她納悶的反問。
「不是,我只是覺得夫人笑起來,美得令人咋舌。」他簡直迷戀上了她的萬種風情,覺得她不像四十來歲的女人。
「你真會說話,不過那死老頭將我娶到手後,就不曾對我說過這種話。」她幽幽的嘆道。
「有些人向來是人在福中不知福,尤其不知道要珍惜自己身邊的女人。」他刻意討好的附和她。
「你說的沒錯,那死老頭風流成性,仗著自己有錢有勢就到處留情,不過幸好我手段高,保得住地位,否則遲早拼不過這些年輕女子。」意外的,她自顧自的說起家丑之事,更毫不避諱的自爆閨房隱私。
听聞,他若有所思的歛下眉目。
半晌,城府陰沉的他才抬眼對上她含怨的眸光。
「一入侯門深似海,夫人還是得忍住自己的怨氣。」他不動聲色的勸道。
「我為什麼要忍?」這世上給女人的枷鎖太沉重也太苛刻了。
婚後的她,克盡職責的做個賢內助,對老公殷勤又百般溫柔。
但她得到的是什麼樣的對待?
對她老公而言,她仍是一個比不上他親生兒的外姓人!
「死老頭可以玩女人,我為什麼不可以找男人?」女人忿忿不平的喊道。
彷佛知道她會因此而激動,所以他只是不屑的輕笑。「夫人大概沒听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的話吧。」他刻意的火上加油。
「哦,是這樣嗎?」她重新打量眼前這個毫不起眼的中年男子。「要不要把你知道的說來听听?」
「夫人想听?」他準備放長線釣大魚。
「當然,要不然我何必浪費唇舌問你。」女人睞了惺惺作態的男人一眼。
「但有些事難以啟齒,不是我這個人職位低微的人能說的。」他故意語帶玄機吊著她的胃口,更順勢探探她的底限。
「做人首先要看得起自己,況且職業本來就不分貴賤。」她故作真心的安慰他。
「謝謝夫人看得起下人。」他豈會不知道她真心與否。
「哪里。」她管他是高貴或低賤,反正她最主要是想知道鐘鴻飛那死老頭到底對她還隱瞞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