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我是誰,我是沈逸!怎麼可能會欺負你?」被煎熬的他簡直欲哭無淚。
「你騙人,沈逸已經不理人家!他就只會凶我、罵我、霸道的強迫我。」她索性趴在他胸前飲泣,哭哭啼啼的圈住他的頸項哭個痛快。
「我是為你好,不讓你被野男人欺負才約束你。」跟一個醉酒的女人講道理,簡直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人說酒後吐真言,原來他在她的心目中就只有那麼一點評價。
「不管!你壞、你討厭!別踫人家的胸部啦!我要告訴沈逸,讓你這個大壞蛋吃不完兜著走。」她恨恨地抓下罩上酥胸的厚掌。
「我是不小心的,這麼計較做什麼?」醉酒的人腦腦筋該清楚的偏不清楚,該糊涂的又該死的精明。
「安琪兒,看清楚點,我是沈逸!」
忍不住蠢蠢欲動的,他又不小心罩住她的酥胸撫揉豐滿的尖挺。
「你騙人!沈逸只愛那些狐狸精,根本就不愛我!你說人家可不可憐?」他揉她的胸,那她應該月兌他的衣服才公平。
「天地良心,我沈逸只愛你一個!」嫌她動作太慢,沈逸干脆一把撕了自己的上衣。
「什麼啦?人家听不懂,好想睡哦。」藍琪糊亂揉捏眼前偉岸的胸膛後,便索然無味地跳下他的腿,頹然的側臥打呵欠。
「你不可以睡,你不能起了頭就放著我不管!」被人兜頭淋了冰水的沈逸咬牙切齒,「听好,我不講第二次!我沈逸這輩子只愛藍琪,就愛你一個,听進耳朵沒?」他俯在她耳邊的宣言。
「好想睡哦……」掏掏耳朵,藍琪翻了個身,還把滑如凝脂的修長大腿跨在他身上磨蹭。
「安琪兒,你在挑戰我的意志力不成?」他非常自動的抬起她另一只美腿置在腰上,雙手邪氣地撫著曼妙的胴體撩撥。
「好吵!」眯著眼的藍琪嬌滴滴的嚶嚀,酥入骨頭的媚聲沒幾個男人受得了。
「你沒意見,我就當你願意,安琪兒!」沈逸沙啞的低吼,貪戀的封住她微張的櫻唇,讓滾滾的欲火持續加溫沸騰。
他不是柳下惠,也不願再當虛偽的君子,更不打算再矜持下去,欲火焚身的他寧願醉臥在她的懷里,永不醒來。
***
迷蒙中,藍琪覺得有什麼刷過她的鼻尖、唇瓣,感覺滿甜滿舒服的,可在她伸了懶腰後,身子卻痛得不得了。
天呀,她的身體怎麼這麼酸痛,酸得像被車子輾過?
「好酸、好痛……」半夢半醒的藍琪夢囈連連。
「女人的第一次稍微會痛,寶貝。」摟著絲縷未著的曼妙身軀,沈逸好看的唇角上揚,未開嗓的性感聲音足以誘惑少女甘願獻出貞潔。
「第一次?!」藍琪怔怔地瞪著抱住她的男子,腦子霍地恢復正常運作,許多模糊的影像漸漸倒帶,慌張的她趕緊坐起身。
當藍琪掀開被子望見那干涸的紅漬,以及肌膚上的點點紅痕,昨夜纏繞緋惻的畫面如電影般在她眼前清晰閃過,赧紅了她的素顏,一雙美眸瞪得老大。
「人家的第一次,你賠人家的第一次!」羞紅臉的她捂著臉泫然欲泣。
懷中沒美人相伴,躺著也索然無味,于是沈逸坐起身,伸出厚掌攬住她滑女敕的香肩,拉下縴手啃咬她的手指。
「別這麼委屈,我的第一次還不是奉獻給你?」呵,瞧她徹底被愛過的模樣,就知道他昨夜有多賣力。
停止飲泣,怔愣的藍琪望著嗤哼撇唇的沈逸,星眸露出疑惑,「你是處男?你在說笑對不對?」
他如果是在室男,她的腦袋瓜願意摘下當球踢。
「安琪兒,我這麼正經,像是在開玩笑嗎?」沈逸放棄她的縴縴十指,改舌忝她誘人的耳窩。
「很像又不太像?」藍琪深吸口氣死抓著被單,拒絕他的挑逗。
「你太傷我的心了,安琪兒。」他搖搖頭,決定給溫存一夜又不認帳的女人小小的懲罰。
「昨晚也是我的初夜,一個被女人強佔的初夜,你還敢不承認?」傷心的他只好在她的耳窩輕咬一下。
「你咬我!」眼角泛著淚,藍琪沒好氣的推開窩在香肩上的無賴。
「不,我在跟你親熱。」死皮賴臉是沈逸的另一個優點,所以他決定喚回安琪兒的記憶。「你難道都不記得自己昨夜是如何的親我、吻我、舌忝我,整晚還直喊不要……不要停?」
他模仿她的嚶嚀嬌吟,得來的卻是打在胸膛上的一記粉拳。
「胡扯!我怎麼可能這樣……你胡說!」懊惱的她氣不過,又惱又羞的捶他一拳。
不輕不重的粉拳對沈逸來說根本不痛不癢,還直呼舒服,不過為了讓佳人心服口服,他總要拿出確鑿證據,好讓她對他負責。
「昨夜你真的佔盡我的便宜,不信你看!」沈逸指著他結實毫無贅肉的背肌及胸膛。
「這里、還有這里,都是你這只小野貓強佔我的證據,而且不只一次,是三次喔!」
他笑得很賊,笑中含著驕傲和滿足,雖然胸膛上的瘀痕和背上的抓痕,到現在還微微刺痛,但他喜歡這個痛。
「怎麼可能?」不敢置信的藍琪喃喃自語,而後又偷偷瞄了證據好幾眼。
沈逸因她可愛的反應而大笑,心情極好的他不顧藍琪的掙扎,啄吻了她的櫻唇才懶懶地開口解釋。
「昨晚你被孟少達那臭小子下了藥,幸虧我在緊要關頭及時救了你,記不記得?」看她一副怔愣的模樣,他就大方不計較她和黃鼠狼出游的事。「不記得沒關系,你只要記得昨晚我失身于你,全權對我負責就行了!」
瞧,天底下像他這麼豪邁大方的男人實在不多。
「什麼負責?吃虧的是我!人家的第一次是要給未來老公……」他再無賴,她就哭給他看。
「算我吃虧,做你的老公好了。」逗她的結果,沈逸又得到一拳的獎賞。「別氣,安琪兒!雖然我也曾積極抵抗你的誘惑,可是為了替你消火,我只好消極地接受你的蹂躪,像我這種老公,拿手電筒照都找不到!」
他以俊挺的鼻子摩擦她的俏鼻,兩手又重施故技,不安分的鑽進被單里偷香竊玉,揉捏酥胸的手指越來越往下滑。
「沒那麼便宜的事,休想我會就這樣嫁給你!」在他高超的挑逗技巧下,藍琪的粉腮又抹上紅雲,微張的小嘴細喘申吟。
「好堅持的現代女性,我都失身給你了,還想耍賴?」沈逸邪惡的揚起眉,指頭已侵入她的幽地揉旋。
「別這樣……否則我怎麼跟你說話?」咬緊牙關的藍琪忍住申吟低聲控訴。
「說呀,不要客氣!」他舌忝吮她如玉的的耳垂,手指忽快忽慢的捏揉如春的谷地,惹得她情潮泛濫。
「你這個該慚愧的臭家伙!沒跟人家求婚……也沒說愛我……我會嫁給你才怪!」
細吟中,藍琪抓緊他健壯的手臂撐住自己,但倔強的她仍非常堅持。
「昨晚我說了好幾次!」他低吼,索性抱住她置在腿上,讓她兩手緊緊圈住自己的頸項。
「不算!昨晚人家又沒听到……啊!」嬌喘中,這個無賴已侵入她的身體中。
「真的不算?」沈逸的笑容依舊,不過隨著律動沖刺越來越強勁。
「不算……」她咬住唇吟哦,隨他翩翩起舞。
「那這樣算不算?」听不到滿意的回答,沈逸也不再客氣,一再的侵入退出,攻陷她的靈魂深處。
在她銷魂蝕骨的嬌吟中,他加快了馳騁的節奏,讓她忘情地在狂喜中沸騰。
沈逸發誓他會听到滿意的答案,否則他會逼她、愛她千遍也不厭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