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他已經不可救藥的迷戀上白詩童,他只想瘋狂的愛她一遍又一遍。
不過,今天是注定要洗冷水澡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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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在夢境里,她繼續著被打斷的游戲。
他修長厚實的雙手,隔著單薄的布料搓揉她每一寸的肌膚,性感的唇舌以情人的姿態挑逗她敏感的蓓蕾,她情不自禁的發出呢喃,渴望得到更多的喜悅。
好真實的夢呵,真實得能感受到從他手中傳來的溫暖,那一份急迫的壓力,帶著淡淡煙草味道的氣息……忽然間,她清醒了過來,真真實實地感覺到身體上傳來熟悉的重量,以及熟悉的吻。
「終于醒了。」看到她睜開惺忪的眼楮,聶子揚放肆在耳畔沙啞地說。
「你怎麼會在這里?他不是在家嗎?」她警覺地開口。
他從喉嚨深處發出低啞的笑聲。「放心好了,他已經上班了,你盡避放心地申吟。」
詩童嬌羞地噘著嘴。「少胡說,是誰在……」她害羞得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不會有誰?你敢說當我這樣的時候……」說著,他一只手伸入衣服底下,攫住她那高挺的蓓蕾。
「嗯——」她下意識地閉上眼楮。
「或是這樣……」他接著以嘴唇取代手指,品嘗著她的甜美。
詩童全身酥軟地躺在他的身體底下,任由他又親又舌忝又咬的,在她全身上下印下一個個歸他所有的痕跡。
當他除去她的衣裳,挺身進入的那一剎那,她緊緊地抱著他,將這一刻美好的感覺牢牢記在心里。
他的移動帶給她一波又一波的喜悅,那種喜悅不只是生理上,更是心理上的盈滿,彷佛這輩子只為他而存在,長久的等待只為這一刻的纏綿。
白詩童的身上有一種魔力,不斷將他吸引過去,讓他只想取悅她,想讓她快樂地在他身體底下發出激情的吶喊。
他堅定地攬著她縴細的腰肢,讓她迎接他強烈的節奏。他忽地將她拉起身坐著,兩具身體有如交纏中的蛇緊緊的攀附著彼此。詩童的頭發隨著律動狂野的起舞,掌控著歡愉的節拍,直到身體再也隨不住包多的刺激,她緊閉著雙眼,發出破碎的叫喊聲。
斑潮讓她的身體染上一層誘人的粉紅,刺激著他敏感的視覺神經,他緊握著她可愛的翹臀,放肆地挺進、退出再挺進,在最後一次沖刺過後,將那股暖流送進她溫暖潮濕的身體里。
事後,詩童躺在他的臂彎里,累得一下子就睡著了。
他親吻她的發梢,心里納悶這個小女子為什麼有辦法緊扣住他的心弦?
他也自問,明明就已經放在口袋了,他為什麼沒有在最後一刻戴上這個?
當他看著她睡著時可愛的臉龐,听到她輕淺的呼吸,答案已經在這里面,那就是,他這輩子再也不想放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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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為了跟秦沛文說這件事,聶子揚特地把他約到附近的酒吧。
「怎樣?稿子都寫不完了,還有時間請我喝酒?」
「兩天前就寫完了。」他對酒保說︰「兩瓶海尼根。」
「早寫完了?詩童知道了嗎?」秦沛文感到訝異。
他搖頭。「她還不知道,不過這跟我接下來要告訴你的事有關。」
秦沛文皺著眉,心里有股不好的預感。
「呵呵,你不會是要告訴我——你愛上她了吧?」他隨便說說,嘴角卻僵硬地抽搐。
聶子揚的眼神沒有閃躲,筆直地迎視他震驚的瞳孔。「這正是我要說的。」
秦瀋文一听,臉部表情瞬間凍結。
「為什麼?」
「我也想知道為什麼。」一想到她,連跟角也不禁帶笑。「她身上有一股獨特的氣質,那股氣質卻不是搞文字的我能描述得出來的。」
看著他那融傻笑的樣子,秦沛文就更氣。「你在耍我嗎?既然如此,你干麼還答應我要幫我追她?」這分明是把他當笨蛋嘛!
「相信我,我原本並無意招惹她,而且我也的確在她面前說了你的好話,可是該來的還是會來,不是你想避就避得了。」聶子揚嘆道。
「為什麼這些話你早不說晚不說,偏偏就在我從南部旅游回來才說?難不成……」難不成他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
聶子揚撇開視線,眼神閃爍。「那一天我喝醉了……」明眼人一听就知道,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事。
秦沛文倏地站了起來,克制不住地將拳頭朝他揮過去,聶子揚當然早料到他會有如此的反應,卻沒有閃躲。當秦沛文的拳頭擊中他的臉,他往後倒了下去,驚嚇到其他酒客。
「我老早就想這麼做了!你這家伙該死的得天獨厚!」新仇加舊恨刺激著他的怒火,他將子揚從地上拉起來,又是一拳過去。
聶子揚的嘴角噙著鮮血,眯眼瞅著他。「我只讓你揍一拳,這下于可換作是你欠我了。」說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回敬他一拳,將他揍得往後倒下。
「別打了!再打就出事發……」一旁的酒保急著阻止,可是其他客人卻將他們兩人圍成一圈,吆喝著像在看戲。
「別再打了!快住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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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一次的看表。
子揚跟沛文兩人吃完晚餐說要出去走走,可是都已經過了一個半小時卻還沒回來,詩童心里很著急,因為稿子後天就要交了,她真的很怕到時候他交不出稿來,叫她拿什麼臉跟公司交代?
其實自己也有錯,兩人耽誤在親熱的時間太過頻繁;可是每當他一靠過來,她就無力思考,更別說是拒絕了。
大約又過了二十分鐘左右,兩人總算進門,一看到兩人身上掛彩,詩童差一點認不出誰是誰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會被打成這樣?」最近時常耳聞有飆車的青少年持著棍棒攻擊不認識的人,該不會是遇上他們了吧?
秦沛文以他腫了的那只眼楮斜睨聶子揚一眼,口齒不清地說︰「沒想到這家伙不但長得比我帥,架打得也比我好,真是讓人又氣又佩服。」他乘機拍打聶子揚剛剛撞到桌角的背部。
聶子揚悶哼一聲,也接著回答︰「你也不賴啊!」他用力的拍打秦沛文剛剛撞到地面的肩膀,兩人看起來一副惺惺相惜的樣子。
一旁的詩童看得一頭霧水,卻又隱隱約約地聞到一股火藥味,這到底是什麼情形啊?
接著,秦沛文走到她面前。「聶子揚這個家伙從來就沒主動追求過任何一個女人,看來他對你是真心的。事到如今,愛你不到,也只好祝你幸福了。」他很有風度地說︰「要是這個家伙哪一天負心,記得,我的懷抱永遠為你而開。」
「你的懷抱還是留給其他的女人吧!」子揚毫不隱藏他的醋意。
「沒想到你這個家伙竟然也會吃醋。」沛文打趣道。「幸好我後天就結束這里的工作回LA,否則一定被你這副窩囊的模樣給笑死。」說完,搖搖擺擺地走回自己的房間。
詩童這下才似乎明了自己好像成了兩人負傷的原因,她心疼地檢查著聶子揚的傷勢。
「你們不會是為了我而打加架吧?」
「為你挨了這幾拳,你打算怎麼補賞我?」他不改幽默地問。
「都已經被打成這樣了,我拿什麼補償你?」看到他的跟角瘀青了一大塊,嘴角也裂了一個縫,詩童心疼得要死,眼角噙著淚水。
看著詩童溫柔地替他擦藥的模樣,聶子揚心中升起一股暖意。「生個小女圭女圭來玩吧。」
「神經!」她笑著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