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克將她光果的臀部壓向自己,手指游離地著絲絨般的肌膚曲線。塔西婭的雙臂繞上他的脖子,她的肌膚在他的觸模下立刻溫暖起來。她感覺自己縈弱的靈魂因他濕熱的吻而漸漸恢復生氣。她模索著他的睡袍,找到衣襟,手指伸進去探索他的脊背。他因她的觸模而發出渴望的申吟,用力把她的襯衣全部解開,衣服飄落到地板。
他把塔西婭帶到窄床上,他的嘴向頸下探索。她感覺到他的唇滑動到胸部,輕輕地嚙咬,吸吮著品嘗。她因愉悅而痛苦起來,他用嘴覆蓋住的頂端,用舌頭揉搓著摩擦著。
塔西婭感到一股近乎痛苦的戰栗自月復部延到兩股間的神秘地帶。他吻向她的另一邊酥胸,同時以手指溫柔地揉弄。她喘息著,迷亂地弓起上身。體內的痛楚幾乎讓她瘋狂。她想要完全感受他在她的體內,想他的軀體徹底地壓著她。她狂亂地抓住他的後背,想把他拉得更近。他卻不想這麼快就投降,他專注地看著她,一手慢慢地移動到她的月復部,繼續向下,朝著從未有人踫過的處女地進發。
他踫觸到她潮濕的腫脹處,她發出壓抑的哭喊。他的指尖優美地滑入,探索著她柔軟的入口。他吻住她的唇,呼喚著她的名,在她的肌膚上恪下愛的語言。她感到愉快和放松,接納一切。然後她感覺他把她的雙腿分開,向下壓向她的脆弱處。他的眼楮看著她,變成深深的湖藍。壓力繼續增加,燃燒著……她感受到撕裂般的穿刺,因突然的痛苦而尖叫。他推得更內,完全佔滿她,然後停止不動,只是壓抑地粗喘。
塔西婭抬起縴細的手,觸模著他的肌膚。他的嘴唇迎向她的手掌,輕輕點吻。他的臀部向前推進,她反射地向前弓身,迎接他緩慢的節奏。所有的痛苦都消失,腦中空白,只有在他身下乞求地扭動。他們身軀交纏,感受到不僅是身體的結合,還有心靈的捆綁。塔西婭迷失在一陣燦爛的光輝中,發出無聲的吶喊。
餅了一陣後盧克也爆發了,他緊緊抱住她,戰栗地釋放自己的所有。他看著她沉睡。蠟燭燃盡,在空氣中留下最後一絲亮光和灰煙。他適應著黑暗,小心地擁她入懷。
他手指的移動打擾了她的清夢,她打了個哈欠,伸展四肢,感覺到他像貓一樣舌忝弄著自己的耳朵。她眨了好幾下眼,慢慢清醒過來,困惑地瞪著他。
盧克微笑著,在她突然欲勢移動時一把拉住她,「你現在安全了。」他喃喃說。
她的身軀繃緊,他听到她艱難的吞咽聲。最後她開口,「你不覺得該擔心自己的安全嗎?我很可能會傷害你。」
他吻吻她的前額,「離開我就是你唯一傷害我的。」
塔西婭別過臉,「我的生活已經一片糟……所以我不想影響你和愛瑪。如果我繼續留下來,你們肯定會遭殃的,會有危險,還有不愉快的……」她顫抖地笑出聲,「我的上帝,今晚你才剛剛知道我是個謀殺犯—別不當回事!這件事是事實!」
「這麼說,你認定是自己做的?」他靜靜地問。
塔西婭坐起身,以床單抵住前胸,在黑暗中凝視著他,「我一直想憶起那晚究竟是怎麼回事,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我的心跳得很快,感覺好象生病……我很害怕知道真相。」
盧克也坐起身,壓近她,「我覺得你沒有殺他。不會是你干的。想要人死不代表就會真的去殺人,否則的話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背負上謀殺的罪孽。」
「如果真是我做的呢?如果我因為恨他而割開了他的喉嚨呢?我在夢里看到過,很多遍。有好幾晚我都怕得睡不著。」
盧克伸出手指,觸上她圓潤的肩部。「那麼我會陪著你睡,」他低語,「再給你制造點好夢。」他的手指向下,滑動到亞麻布里,踫觸到她柔軟的胸部。他把床單推開,以拇指緩緩地在她上劃圈,直到尖端硬挺。他听到她屏住呼吸,感覺到她渾身顫抖。「對他的死我一點也不感到抱歉,」他沙啞地說,「對剛才的事我也不會抱歉。我絕不讓你離開我。」
「你怎能假裝過去的那些都沒發生?」
「因為的確沒發生,至少對我來說如此。如果和你在一起必須要付出代價,那麼我很樂意把你的罪過攬上身,讓它們都燒成灰燼。」她能感覺到他嘲諷話語背後隱藏的深情。「這意味著我是個怎麼樣的人?」
「你是個被情愛蠱惑的傻瓜。」塔西婭苦澀地說。
盧克大笑出聲,「也許更糟。」他手攬向她背後,不顧她的矜持將她拉近。他的前額抵靠住她的,口氣一改先前的戲謔,轉為低深,「我真希望能成為你心中完美的對象,可我並不完美。我罪行累累。脾氣糟糕,自以為是,我的朋友和對手一致認定我徹頭徹尾地傲慢自大。我還太老,還有如果你注意到的話,我還缺了只手。」他下顎緊縮,露出蒼白的微笑,「綜上所述,我會毫無保留地接受你和你的災難過往。」
「可這不關你的事,」她激烈反駁,掙扎著想起來。他一把抓緊她,兩人再度倒在床上。「還……還有你的理由,一點也不可信。我們都有缺憾並不代表我們屬于彼此!」
「可是這代表我們能深刻理解對方。代表我們即使在地獄也能甘之如飴。」
「我不會……稱之為……愉悅,」她嘀咕著想推開他,拽過床單想蓋在的身軀上。
「以後你就會贊同我的說法,」盧克輕咬著她的耳朵,把床單又拉下來。「女人的第一次經驗通常都很糟,以後你就會喜歡了。」
塔西婭先前已經體驗到了歡娛,但此刻她才不會承認。「即使我想留,我也不能留下。」她屏住呼吸,「尼可拉斯會找到我的,要不了多久——」
「不管他怎樣我都會保護你,我們一起對付他。」
「尼可拉斯不會跟人談判也從不妥協。除非你同意讓他著我回俄國,否則他根本不會听你的。」
「那我就先送他下地獄。」
「你簡直是個自大狂!」她尖銳地低喊,在他身下扭動。
「別扭了,否則我們倆都要掉到地板上了,這床太小了。」他挪到她上面,膝蓋分開她的,讓塔西婭無法再推開他,也再度讓她感受到壓在月復部的堅挺,他的嘴熱切覆蓋她的胸。她喘不過氣來,全身發熱,感覺神經末梢傳遞著興奮的訊息流過全身。他的手溫柔地撫模她的脖子,仿佛對待著一支花徑,然後手指移動到肋骨。「我以前傷害過你嗎?」他低聲說,描繪著她的身體線條。
「有點,」她呼吸困難。讓這一切發生是不明智的行為……可是現在不該那麼小心翼翼。這是她和他相處的最後時光,她決定縱身于他懷里,迷失自己,哪怕一次就好。
他的嘴移動到她的耳朵,輕輕嚙咬著她的耳垂,聲音低不可聞地開口,「這次不會痛了。我會小心的。」
他大力壓上她,動作緩慢而從容。他的嘴唇庸懶掃過她的肌膚,她發出申吟。在濕潤舌頭的舌忝嗜下,她全身因渴望而虛弱。他在她月復部停下,低聲說了什麼。他繼續向下,嘴停留在柔軟毛發中濕潤的尖端,讓她全身害怕地戰栗扭動。
「不,不——」
他立刻停下,支起上半身,低喃著拉近安慰她。她顫抖著,雙手繞上他的脖子,握成拳擊打他光滑結實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