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奇怪,就在她下定決心要放棄他之際,面對這樣的他,她的決心又不由得動搖了。
「我不要自由。」他呢喃,輕吻了下她的紅唇,莞爾的看她呆若木雞的傻樣,又壞壞地抵著她的唇瓣低語︰「而我正在追求我的幸福人生。」
說罷,密實的吻堵住她的小嘴,以行動說明一切。
既然方才的事端是由他不踫她所引起,那麼他非常樂意由踫她開始更正自己的錯誤。
孟仲儒長年辛勤挖掘的巨掌上滿是老繭,粗糙的手指不斷摩掌著她細致的頸項與粉頰,仿佛一陣陣的電流穿透她,引得她泛起陣陣顫抖與暈眩;頑皮的舌尖沿著她可愛的耳朵細細描繪、挑逗,更是惹得她驚喘不休,不知所措。已經決心要定她,所以他的深吻更具煽動性,毫不保留釋放出對她的熱情。
「等……等,你別……別沖動。」香雲呼吸困難又急促,試圖捉住遠離的思維。
「隱忍了一晚,我會讓你知道我有多麼‘沖動’。」他的大掌不曾停歇沿著她玲瓏的曲線游移,深邃的黑瞳更以大膽、虔誠、熾熱的目光膜拜她雪白無瑕的胴體,一再引起她的戰栗。
清澈透明的眼讓渲染得氤氳迷蒙,香雲只能嬌喘不止的輕叫道︰「我有事情要告……」
「什麼都別說,只要感覺。」他的嗓音沙啞,眸子因而更加深邃。
他的雙手如魔術般在她身上制造起一連串的神奇,讓她再開不了口,就連腦子都無法思考。
這一天,兩人都曠職沒上班。
第五章
「香雲,你的周圍都是粉紅色幸福的小花喔。」
Candy調侃的話語將香雲自神游太虛之中喚醒,香雲臉上仍掛著痴痴的傻笑,看得她又是搖頭又嘆氣。
「如果你不想嘗到讓一群嫉妒的女人圍攻的滋味,請你收起你臉上的傻笑。」
「我哪有?」香雲無辜的眨著明亮的大眼,瞅著她。
Candy輕哼一聲擺明了不信她的說詞,隨即又笑得賊賊的,「說,昨天做了什麼好事?」
「沒有啊。」
「別再裝傻,和總經理兩人同時請假沒來一定有問題。」她光是聞聞空氣就能吃出兩人之間不尋常的氣氛。
難道香雲真的听她的話乖乖去引誘總經理了?
「咦?總經理昨天也請假呀?」
「你不適合演戲,別再裝了,就算是瞎子也感覺得到你的改變。」Candy不客氣白了她一眼。「你看過鏡子里的自己沒有?嫵媚的眼神、紅潤腫脹的唇瓣、光可鑒人的肌膚,還有眉梢間的春光,全都指向一件事,還要我再繼續指出你哪兒不同嗎?」
「別說了。」香雲听得連粉頸都羞紅了,捂住臉孔的雙手也止不住熱氣不斷的冒出。
「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有什麼好害臊的?」Candy俯身靠近她又問︰「喂,總經理表現得如何?猛不猛?」
「Candy!」香雪驚呼,趕緊遮住她口沒遮攔的嘴巴。
「哎呀!」她扯下造成她呼吸困難的小手猛吸氣,譴責的瞪了羞怯的香雲一眼又繼續道︰「這種話題平常得很,別人听到也不會在意的,何況我又不是說什麼不堪入耳的有色言語。」
「我們東方人不時興和別人討論這種事。」老天,她臉上的熱度簡直可以將蛋煎熟了,「你就別再問了。」
「哼,不是我愛批評,你們東方人實在保守得像只烏龜。」
「烏龜?」保守和烏龜扯上什麼關系了?
「烏龜不是被龜殼包得密不透風只露出頭腳,一遇到驚嚇馬上會將自己縮回殼里,像不像你們遇上關于性關系話題時的態度?」
香雲哭笑不得的听著地的謬論。
「喂,認真听我說。」她輕斥,滿意地看香雲抿嘴專注看向自己。「我覺得總經理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是個快絕跡的新好男人。」
不會吧,從事考古工作也會讓自己變得絕跡!香雲莞爾的暗忖著,只敢在心底偷笑。
「這樣的好男人若是結婚也一定會是個好丈夫、好爸爸,若不是我愛死我未來的老公,我一定卯起來追他。為了你的將來著想,你一定要好好的把握住這個難得的機會,將這個好男人牢牢的捉住,別再像升遷機會一樣傻呼呼的讓給別人,知不知道?」
「知道什麼?」
孟仲儒的聲音突然插入,嚇了兩人一跳,心虛的Candy趕緊借故開溜,臨走前還不忘朝香雲曖昧的眨著眼暗示。
「你們聊什麼聊得這麼起勁?」他靠著她的辦公桌,好奇的問著,炯黑的眼里閃著對她的熾熱愛戀,赤果果的讓她臉上的熱度又上升了十度。
「討厭,還不都是你害的。」香雲嬌嗔道︰「昨天我們兩個沒來,大伙都在猜測是怎麼一回事,現在謠言可是滿天飛了。」
「怎能怪我,做那件事又不能一個人——」
他還未說完就讓她柔軟的小手捂住。「口沒遮攔,讓別人听見了怎麼辦?」雖然明知無人懂中文,但她還是害臊的羞紅了臉。
孟仲儒順勢將她摟進懷里,明目張膽吃著她的豆腐。
「我們可是合法夫妻怕什麼?」他寵溺地點了下她的俏鼻,「而且你不覺得我們這樣神秘兮兮的樣子很像那種在辦公室搞外遇,利用上班時間偷情的肥皂劇。」
「那我們不就成了奸夫婬婦?」她嘟著嘴笑罵,睨視他俊逸的臉孔。
「好,現在我們就來一段奸夫婬婦的偷情。」他當真伸出魔爪想調戲她。
「別鬧了。」香雲閃避不及,紅艷如花的唇瓣遭到狼吻,欲火一觸即燃。
「別這樣,這里是辦公室隨時會有人進來。」她低喘申吟,無力阻止他的進犯,下一秒,身子突然被他騰空抱起,「啊!你做什麼?」
「去我的休息室就沒人敢進來了。」他邪惡的朝她露齒一笑,表明他的企圖。
進了休息室,他一腳踢上門,抱著她走向床並將她放在床上。
香雲這才明白他是認真的,「不行啊,現在是上班時間。」
她尖叫著自床上跳開,驚訝的看到他的西裝、領帶、襯衫已經扔在地上,再看著他健壯、古銅色光果的胸膛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心髒緊張得都快跳出來。
「反正大哥他們管不到我們的。」他低啞的聲音充滿魅惑,如一道電流讓她背脊竄起一陣戰栗。「所以現在這里我最大,我準你放假。」
斑大的身軀很輕易便擋住了她的去路,更以緩慢、折磨人的速度縮短兩人之間的距離,和她大玩貓捉老鼠的樂趣。
「什麼假?」香雲被他深邃星眸里的欲火盯得渾身燥熱。
眼前這個像游戲花叢的浪子是她所認識的人嗎?
是她一直認為老實木訥的正人君子?
「伴夫假,陪老公廝混培養感情。」他露出一個邪氣的笑,熾熱的眼光不曾離開過她,在她身上燃起了火焰。「而且大哥他們知道我們夫妻倆如此恩愛會很開心的。」
「你這叫假公濟私。」她嘟嚷的指控,懊惱他每靠近一步,她的心髒就加快一拍,更氣惱的發現自己被困在角落里了。
「是你美得讓我克制不住,獸性大發的。」孟仲儒咧嘴笑看她氣得嫣紅的俏臉蛋,強壯有力的雙臂分開撐在她兩側,將她牢牢困在自己懷中,哪兒也去不了。
「胡扯。」柔莠捶著他寬闊的胸膛,仍阻止不了他致命的氣息逼近。
「我以為我昨天的表現已經說得很清楚。」他的唇抵著她低語,在她身上展開折磨人的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