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曾令平的樣子看起來就如同是一條狗。
一條正在發春的瘋狗。
夏侯沉煙很痛苦,很惡心,滿口都是苦水,她有一種想嘔吐的感覺。
她怎麼也想不到這種事情居然會發生在她的身上,而且這個人是平時對她畢恭畢敬唯唯諾諾的"親戚"。
她怎麼也想不到,到頭來對她傷害最大的居然會是她的"親戚"。
夏侯沉煙已經是下定決心,將曾令平當作是一條瘋狗。
任何人都難免有時會被瘋狗咬上一兩口。
可是,這條瘋狗似乎並不打算只"咬"她一口而已。
"你還是乖乖地從了我吧。反正破禪都已經死了,只要你侍候得我舒舒服服地,我可以饒你不死。"
曾令平喘息著涎著口水充滿了婬猥之色地對著夏侯沉煙陰陽怪調地道。
什麼?
曾令平的話就如同是一把大鐵錘重重地敲到了夏侯沉煙的頭上,又好似是一把銳厲的利劍狠狠地刺中了夏侯沉煙的心髒。
"破禪死了?"
夏侯沉煙臉色慘白,一顆晶瑩的淚珠立刻從她的眼角
直滾而下,澀聲地道。
破禪真的死了麼?
"不錯,破禪還沒有進城的時候,我們的人就在城內等著他了,他裝成樵夫的樣子,還以為我們不知道,其實他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哈哈哈哈……"
曾令平見到了夏侯沉煙那副痛苦不堪、傷心欲絕的樣子,甚是興奮,一張臉已經是因為興奮而扭曲成了一團。
夏侯沉煙可是他暗想了將近十年的美人,今天終于被他掌握在手中了,現在可是要先與她"玩一玩"。
夏侯沉煙的樣子愈是痛苦,他就愈興奮,愈能引起他的"性趣"。
曾令平的話無異就如同是一場無情的風雨摧毀了夏侯沉煙心僅存著的一點希望。
曾令平的話已經是毀滅了夏侯沉煙那點薄弱的意志,使她的精神逐漸地接近了崩潰。
"我不信,我不信。你說謊,你騙人,我不信,破禪沒有死,他是不會死的。"
驟然,夏侯沉煙如同瘋了般激烈地搖擺著腦袋嘶聲地哭泣著悲呼著淒戚戚地尖叫著。
終于,她再也忍不住了。
破禪怎麼會死了呢?
他不是答應過要和自己好好地過下半輩子麼?
他怎麼就可以如此不負責任地走了呢?
"破禪真的死了;而且是死得很慘,死無全尸,這是真的、是真的。"
曾令平臉上露出興奮而刺激之色,對著夏侯沉煙的耳邊一字一頓地道。
他要刺激夏侯沉煙,他要折磨夏侯沉煙。
看著這個他夢寐已久的女子在他面前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他就有一股虐待的興奮與快感。
因為苦等多年的結果已經是將他的心靈逐漸地扭曲了。
"你撒謊,你騙人。破禪沒有死,破禪不會死的。快放開我,我要去看破禪,快放開我,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破禪。"
夏侯沉煙悲呼著,掙扎著。
粗糙的繩子已經是深深地陷入了她那嬌女敕的白膚之里,勒出了一絲絲淡淡的血跡來。
可她不在乎。
她現在只想能夠馬上見到破禪。
她要證明曾令平的話是撒謊的!
"砰、砰、砰。"
曾令平看著精神混亂、悲泣狂呼著的夏侯沉煙,馬上伸手給了她兩記響亮而清脆的耳光,冷冷地道︰"破禪已經死了,是真的!"
他雖然是折磨得夏侯沉煙越痛苦他就越興奮,可是他卻不想將她一下子就折磨成瘋子。
他可沒興趣"玩"一個瘋子。
"你是騙人的,我不相信,破禪不會死的,你是在騙我的,我不會相信的……"
夏侯沉煙在挨了曾令平的兩記耳光之後,精神似逐漸地恢復過來了,不再如同瘋子般地悲呼著,可是卻是神情木然雙眼無光地喃喃自語道。
她雖然不再掙扎了,可一顆顆晶瑩的淚珠卻是如同斷線的珍珠般從眼角處不停地滴了下來。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你現在就得讓我爽一下過癮。"
曾令平說著間露出了一個婬猥的笑容,伸手又是一抓一撕,立刻將夏侯沉煙的裙子給扒了下來。
此刻,夏侯沉煙身上就僅剩下一條貼身的小短褲了,兩條渾圓修長而結實的大腿在白天更是顯得白女敕動人,充滿了原始誘惑的魔力。
現在,曾令平就有點兒控制不住自己了。
頭腦發燒,呼吸加重,胸中脹得快要爆發出來了,小骯下也升起了一團熊熊的烈火。
他已經是"漲"得好難受了!
他需要發泄 狘br />
"真是他媽的美,我現在才明白慕容玉人那小子為什麼會死得那麼早了,原來是……,等一下你用大腿夾住我的時候一定很爽的,哈哈哈,真是他媽的爽!炳哈哈……"
曾令平暴睜著血紅的雙眼,猶如一條發春的瘋狗喘著粗氣涎著口水瞪著夏侯沉煙那充滿了原始的、魔鬼般吸引力的雪白的身體,發出了一陣陣得意而又婬猥狡詐的奸笑聲。
他實在是太開心了!
一想到待會兒"江南第一美人"在他胯下哀聲求饒的情形,曾令平就感到了一陣前所未有的興奮與刺激。
這個機會他等得實在是太久、太久了。
就在他笑得最開心、最歡愉的時候,笑聲驟然"剎"
住,停頓了下來。
他發現似乎有點兒不大對勁了!
他發現,夏侯沉煙她那本來木然無神,一片空洞的眼中此刻卻是緊盯著門外,露出了兩道驚慌、恐懼之意,整張臉也因害怕而變得慘白異常,逐漸扭曲,好似她是發現了一件極為可怕的事情似的。
她害怕什麼呢?門外有什麼東西好讓她感到害怕的呢?
曾令平正遲疑之間,忽然覺得背後傳來了一陣巨大的壓力,這股壓力就如同一堵大牆驟然倒下般來勢洶涌排山倒海般朝著他猛壓過來。
曾令平大驚、大慌、大駭!
他只覺得脖子似乎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給狠狠地勒住了,呼吸有點兒即將停止了。
他有著一種隨時都可能窒息的感覺。
這時曾令平才明白夏侯沉煙的表情為什麼會顯得如此的害怕了,原來在門外還有另外一個人。
一個內勁深厚,殺氣極重的人!
只是,他到底是誰呢?
曾令平想回過頭來看清楚,可是他還沒來得及轉頭就只覺得脖子一緊一疼,已經是被一只巨靈之掌給捏住了。
然後就身不由己地被從床上拉了下來,雙足離地地被舉在半空之中。
"你、是、誰?"
曾令平十分艱辛、萬分困難地斷斷續續地從口中吐出了這三個字來,勉強地掙扎著回過頭來想看清楚這個捏住他脖子將他舉在半空之中的人到底是何方"神仙"。
他剛掙扎著斜過脖子來,立刻見到了一個缽大的拳頭迎著他的面門擊到。
很快地,曾令平听到了一陣不是很響,卻很刺耳、有如爆竹般的聲音。接著,鼻梁上就傳來了一種深入骨髓的劇烈刺疼。
刺疼還沒停止,他就覺得身子被轉了過來,雙足著地,可咽喉很快又被捏住,曾令平還沒來得及看清楚這個人時,胸口的肋骨已經是在這個人那如鐵錘般沉重的拳頭
下發出了響亮而刺耳的骨折聲。
曾令平痛苦地哀嚎著,整個人如同一堆爛泥般軟綿綿地正想倒下去時,驟然又被提起,肚子上又被這個人的膝蓋給狠狠地撞了幾下,然後他就覺得整個人被離地提起,不由自主地"飛"了出去," "地一聲重重地摔到了門外的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