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破禪的右臂雖然是出手無力,左手卻沒受傷,小侏儒剛避過破禪的右掌,左拳卻已是擊到,他想閃避,卻已是來不及了。
" 。"
一掌擊中小侏儒的天靈頂蓋,血光漫天,腦漿四進。
小侏儒連慘叫聲都沒有,就繼其母兄的後塵了。
看著最後的一個對手倒了下去,破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喘了一口氣。
對于敵人,他一向來都不手軟,"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句話他並沒有忘記。
陰暗僻靜的小胡同,潮濕髒亂的土地,橫七豎八的三具尸體……
破禪感到了一陣蕭寂之意。
生死事,亦只不過是一彈指揮間。
罷才還活生生的人,如今卻是再也站不起來了。
到底是誰收買了他們三人來刺殺自己的呢?為什麼就不能讓他安安穩穩地過點太平的日子呢?為什麼就一定要逼他出手殺人呢?
人與人之間,為什麼總是要互相殘殺,互相殺戮呢?
忽然,破禪覺得有點兒不大對勁了
他是經過裝扮才進城的,可是才一進城就遭到"鬼母"的暗算,那麼也就是說,自己在進城之前,他們就已將自己的底細調查清楚了?
那麼,他們也知道沉煙的下落了?!
破禪心里一慌,臉驟然慘白,再也顧不得包扎自己身上的傷口了,一縱身沖出胡同來到了大街上。
他一出現,立刻將所有的眼光吸引了過來。
驚訝、驚疑、驚惑、驚恐……
鎊式的眼光都落在了這個頭戴斗笠、身穿農裝卻又被撕得破破爛爛、渾身是血的人身上。
破禪毫不在乎別人異樣的的眼光,現在他只想能快點兒見到夏侯沉煙。
這時,剛好一匹快馬自街心朝著這邊直奔而來,破禪剛見到馬匹時,馬已經是沖到了他的眼前來。
破禪大喜,一個箭步竄出去,凌空翻身,從馬首上掠過,等他落地時,已經是抓住了馬韁勒住,他整個人卻是如同釘子般釘在地上不為所動,就憑左手一臂之力勒住了奔馬。
馬驚嘶,人立而起。
馬上騎士大怒,揮鞭,一鞭朝著破禪頭上抽去,鞭子也被抓住了,馬上的騎士只覺得鞭子上傳來了一股巨大的震力,將他的虎口震得發麻,然後就一個跟斗地栽到了地上。
當他從地上抬起頭來時,破禪已經是與他的快馬穿過了街心,絕塵而去。
許久,夏侯沉煙才昏昏沉沉地醒了過來,剛一睜開雙眼,就發現曾令平正將他那張蒼白而詭異的臉湊近自己色迷迷地打量著自己,喘出的粗氣也暖暖地吹在自己的臉
"曾令平,你想干什麼?"夏侯沉煙一驚,正想爬起來,卻發現自己被捆成"大"字形地綁在了床上,愈是掙扎,腳上手上的粗繩反而勒得愈緊、愈痛苦。
"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十年了,差不多整整十年了。"曾令平一收起剛才那嬉皮笑臉的樣子,表情十分嚴肅而痛苦地對著夏侯沉煙道。
"十年前,當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對天發誓,總有一天我要得到你,他媽的,慕容玉人是什麼東西,他只不過是比我生得幸運了一點而已。幸好老天有眼,他小子沒有福氣來享受你,死得早,死得好。你知不知道,他死的時候我是多麼地開心。"
說到這里,曾令平那張本來很是興奮的臉驟然一變,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對著夏侯沉煙憤怒地接著道︰
"可是,你太不識抬舉了,居然連一點機會都不給我。
你居然不要我?你怎麼可以跟一個野和尚跑了呢?他是什麼東西?他有什麼資格跟我比?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實在是令我太傷心太失望了。幸好老天有眼,我這十年不是白等的,今天終于讓我得到你了。哈哈……"
曾令平越說越激動,漲紅了臉血紅著雙眼揮舞著雙臂喘著大氣對著夏侯沉煙張牙舞爪洋洋得意不可一世地叫嚷著道。
"曾令平,快點放開我。就算是老太君派你來的,你也不得對我無禮!"
夏侯沉煙看著狀若瘋子的曾令平,腦後又傳來一陣陣劇疼,心里又驚又怒又恐懼,色聲俱厲地喝道。
她很後悔。
罷才她早就看出曾令平的神情跟平時有點不一樣,而且又是來抓自己回府的。卻還是一直很大意並沒對他回以防備,也沒想到曾令平居然敢偷襲自己,所以才會中了他的招兒。
否則,就憑曾令平的武功想將她制住還是很困難的。
只是,曾令平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大膽了呢,他居然敢如此無禮地對待自己?難道他就不怕自己回到府中會告訴老太君他所做的一切麼?
夏侯沉煙內心又惑又驚!
這其中一定是出了什麼原因,否則,曾令平就算是吃了豹子膽,也絕對是不敢這樣無禮放肆地對待自己!
"老太君?老太君?哈哈哈……"
曾令平似乎听到了一個天下間最大最好笑的笑話,滿臉古怪而詭異之色,笑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他為什麼發笑?難道不是老太君派他來的?
夏侯沉煙一驚。
"老太君?老太君算什麼東西?你以為真的是老太君派我來找你的?你別做夢了你!"
曾令平笑嘻嘻地伸出手往夏侯沉煙那白女敕的臉上一模一捏,不屑地道。
"放手,曾令平,你竟敢無禮!"夏侯沉煙澀聲地怒道。
曾令平居然不是老太君派來的,難怪他敢如此放肆地對待自己!
可是,到底是誰指使他來的呢?
夏侯沉煙很清楚曾令平的性格,此人膽子極小,如果沒有人躲在背後跟他撐腰的話,他絕對是不敢做出這種事情來的!
夏侯沉煙頭腦一陣混亂,氣急攻心,幾乎要昏了過去。
現在她只希望能夠拖上一陣子,好等破禪回來,自己已是被綁在床上,無能為力對付曾令平這個小人了。
"放肆?無禮?我還他媽的有禮呢!你他媽的到現在
你還以為你是什麼東西?賤貨,還假裝什麼正經!"
曾令平臉色忽然一沉,咬牙切齒地道。伸手抓住了夏侯沉煙身上的衣服,用力一撕,"嘶嘶"幾聲,很快就將她身上的衣服給撕了下來。
雖然是平躺著,但夏侯沉煙的一對渾圓豐滿的卻猶如兩座小山峰般傲然挺立著,在陽光的照射下肌膚更是白得耀眼,女敕得讓人心碎。
"好美,很美,真是他媽的美。"
曾令平看得呼吸急喘,雙眼暴睜,猛吞著口水喃喃自語地道。
他一生嗜色如命,出入青樓煙花無數次,但卻是從來沒有見過有像夏侯沉煙這麼具有魔鬼般引誘力的女人。
人美,身材更美。
曾令平只覺得渾身上下一片熾熱,一陣燥動,沖動得幾乎難以控制,于是,急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極力使自己鎮定下來。
夏侯沉煙只覺得一陣巨大的恥辱,羞愧難當,欲哭無淚,恨不得自己馬上能夠死去。
為什麼?
為什麼她會受到這種恥辱呢?
"哈哈哈,我終于得到你了。我等了十年今天終于得到你了,哈哈哈……"
曾令平漲紅了臉,雙眼布滿血絲而興奮,激動地大聲叫嚷著,猛撲到了夏侯沉煙身上,將臉壓到了她的雙乳之間亂嗅亂聞亂拱著,有如瘋狗般地嘴巴涎著口水。
如果能夠選擇的話,夏侯沉煙現在情願選擇到十八層地獄中去。
她感覺到曾令平那雙冷冰冰、滑膩膩的手正在她的身上亂模亂捏著。濕膩的口水更是一滴一滴地滴到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