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主見的神魂,只能乖乖地將圓渾的臀部貼上一張休閑躺椅上,羞怯怯地低下頭,不敢讓他見到她的羞窘。
那僅穿一條泳褲的碩健男體,教她心神不寧、臉紅心跳,急忙將竊瞟的余光收回到自己的手上,但玩弄手指的動作,又泄露了她不安羞怯的心事。
「合約書及資料。」很公式化的口吻。
「喔!」駱依辰慌忙地將躺在懷里的合約書及記者會的整理資料捧到他面前。
他是個好看的男人,但她相信絕非只是這麼個單純的原因,而是在那幽邃的綠瞳里閃熾著一股難以招架的魔力,並且以強迫、蠻橫的手段,霸道地將那俊帥的模子,及強勢的氣魄,印烙在她心上。
崔胤平靜地審閱合約書及資料,雖是平淡的斂色,卻是他肯定她的能力的唯一反應。他吝于表達自己的喜怒哀樂,平淡已是他表達欣賞與肯定的最大反應。
「就按這份所擬的合約書,交給律師處理。」崔胤冷淡地將資料及合約書交還給駱依辰。
駱依辰復將合約書及資料捧進懷里。之後,沉默的氛圍漸漸罩在他們之間。
就這樣,難道他沒打算進一步指示什麼,或是說些什麼話?雖然他沒絕對的必要,也沒有義務,讓新秘書清楚跟的是怎麼樣的老板;但最起碼,老板應該了解聘任的是怎樣的秘書。
駱依辰始終不敢抬起頭,對于這個佯病「騙」她來到別墅的老板,她存有太多的疑問。
「你心底有疑問?」他冷冷地問。
陡地一悸,心底有如赤果果在他面前般,臉上的紅潮更勝霞色。
「答案必須自己去找。你不問,疑問永遠存在。」他冷漠地說。
駱依辰的手心搓得發紅,她心中是有許多疑問,但該問什麼?或不該問什麼?
斜睇過來的綠瞳轉濃地強迫她接收懾人的光芒。「你不想知道我是怎樣的人?又為什麼你會被聘任?或是我對你如此冷淡嗎?」
她幽黯的眸光盈滿無辜,所有疑惑全在頓時化為烏有,她逐漸清明的心底,只是單純地想要一份工作。
崔胤突然一個大動作,欺身過去,嚇得駱依辰本能地用手撐住險些整個躺進休閑椅的嬌軀。半傾斜的身子,感受著崔胤以同樣姿態壓制的脅迫霸道。那赤果的厚實胸膛,幾乎是微貼著自己豐腴的乳峰,而男人的體溫穿過衣服、,灼熱了她的酥胸。
她屏息著,深怕喘息間,起伏的乳峰將躲不掉敏感的接觸,那是會令她呼吸促急的敏感接觸。
溫熱的鼻息直撲她面頰,可以想象自己此時臉紅心跳的窘態,但……
他以雙手撐住休閑椅,碩壯的身體微貼她胸前的鉗制方式,教她越發羞窘的無處可逃。
就像老板與秘書間可以想象的曖昧關系,他正打算脅迫她玩那樣的游戲嗎?
不!在她所認知的老板與秘書的關系間,這不在她的游戲規則里,更不需要盡這不屬于秘書該盡的義務。
她只是要份單純的工作啊!
崔胤優美的唇角勾揚起邪獰的笑。「你不是我的私人秘書嗎?那也就是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駱依辰的俏顏倏地刷白,他……他要她做什麼?
崔胤邪獰一笑︰「你是個聰明的女人,應該知道該做什麼。」
不!她不知道。
他冷不防,更像是大膽挑逗的試探,陡地輕啄她的唇。
觸了電似,身體猛地瑟顫,慌張地挺起腰身,這才羞得發現自己干了件蠢事,因為倏地挺起的嬌軀,撞上那結實的胸膛,反使自己的身體整個埋進休閑椅內,懷里的資料及合約書散落一地。
他那碩壯的胸膛將她逼得無路可退。
好美的芙顏,一個尋不著有絲毫可可影子的容顏,更能忘情地欣賞她的姣美。
她的驚駭、無辜、失措;在毫無反抗的孱弱里卻同時潛伏著一股力量,在在考驗著崔胤的殘酷指數。
崔胤邪獰的笑猶添一股森冷,他必須堅固殘酷的那道牆,輕輕呼出的氣息,使壞地拂掠過她的面頰。「你說我們是在這里玩,還是到別墅里玩?你大概沒嘗過露天的滋未吧?!版訴你,很刺激喔!」
做……愛!駱依辰一顆忐忑的心瞬時蹦上喉間,這樣的字眼像顆巨石投入她平靜的心湖里,掀起止不息的驚濤駭浪;盡避那張俊顏刻意表現出邪獰的婬惡,但奇怪的是,從他口中挑逗逸出的字眼,竟不教人感到髒穢、惡心及被侵犯般的厭惡。
但,那也並不表示,她願意奉獻自己的身體;她無端地相信願意為他做任何一件事,除了外。並不只是因為他的俊帥及顯赫的權位。
只是她不明白,為何他要對她盡露婬惡的丑態?
「總裁,請你放尊重。」干澀的喉間,終于有勇氣逸出斷然的拒絕。
「尊重?」崔胤壞壞地狂肆一笑。「OK!你的意思是自己月兌衣服嗎?很好,我樂于欣賞女孩子在我面前寬衣解帶的風騷模樣。嗯!有必要的話,我可以準備性感的音樂,來一段血脈僨張的月兌衣舞秀。」
變態!天哪!他真是個婬徒嗎?「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怎麼回事?非但沒賞他個巴掌,反倒使自己慌亂無措。他,究竟是神,還是魔鬼?
他殘酷地將她逼至心中最窒悶的角落,大手貼住她豐腴的乳胸,使柔帶勁地摩挲著。
「嗯……」唇瓣間逸出恍惚的申吟。
深邃的綠瞳,閃過不著痕跡的錯愕。旋即,唇角勾起鄙視的弧線。「原來你喜歡這樣的挑逗。」使勁一掐。
痛!委屈的淚珠從眼角逼了出來。揪緊的心窩聲聲叫喊著自己的不願,她不願意讓個不懂溫柔的男子蹭踏她的身體。
她還是個完璧的處女哪!
她痛惡地推開那只霸道侵犯的大手,羞怒道︰「你不是人!請你離開我。」
崔胤微怔,狂笑更熾。「沒錯!我本來就不是人,我是匹狼,一匹荒婬無度的,不過你現在知道已經太晚了,是你自己主動送上門的。」
難道……展總說的沒錯?!他是只披著俊帥外表的婬惡?
怎麼辦?她絕不願作無辜的羔羊,別想玷污她的身子,她完美的身子是屬于未來自己心愛老公的,誰也別想沾上一點便宜。
「骯髒的野獸,滾開我的身體!」手腳齊揮,奮力地推開那健碩的男體。
掙月兌了霸道的鉗制,她急急忙忙地恨不能即刻逃離現場,怎奈,身後一只大掌無情地將她的身子擄掠了回去。
崔胤從身後環抱往她縴細柳腰,緊緊貼往她發涼的脊背,且放肆地吐出吞尖,舌忝著她耳根的柔軟,邊狂笑說︰「你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開除跟了我兩年的秘書,而聘任你嗎?
為什麼?她需要知道嗎?她只知道自己需要一份工作,但現在她不想要這份工作了。倒茶、掃地的清潔工小妹,或是小小的助理,什麼都行,就是不願為這份工作而出賣自己的。
他並沒因她的頑強抗拒,而停止對她的侵犯,反倒動作更熾,鉗制在她腰肢上的大手滑下小骯,摩挲著她小骯……
「不……要。」混沌的意識,已失去要與不要的自主選擇,殘存的清醒里,極力做最後的無力掙扎。「將你的手拿開,求你……」
「你不知道嗎?任聘你做秘書只是個幌子,他們是在替我物色未來的老婆。」一只大手也沒閑著,長指勾起拉鏈頭,隨之刷地拉下,出脊背的女敕白。
突覺背上一陣涼颼的同時,大手巳溫熱地貼上僵瑟的脊背,且繞過腰身探進內,朝摩挲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