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現在呢?」室佑玄看看外面的天色,不知絕靈今晚是否箕要夜宿醫院。
「待在這兒啊!我已經答應室媽媽了。」絕靈理所當然的回答。
「好吧!那你不覺得應該先打個電話,讓家人知道你在哪里。雖然你們並沒住在一起。」室佑玄細心的提醒。
「知道了。」絕靈從皮包中拿出行動電話,想了想在醫院中,尤其前三個病房就是加護病房,還是不要在這里使用行動電話較好。「我去打個電話,你就留在這里吧!」
「是,主人。」室佑玄戲譴的應允。不過說實在的,他還常有這種感覺。絕靈雖然小他八歲,不過常被牽著鼻子走的卻是他。
若要他介定兩人之間的關系,他會說,絕靈像是他生命中的陽光,生活中的動力。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次,是在她期待的眼光中成長,這其中以學業影響最巨。為趕上她這名天才,至少不讓她太容易追上他,他花了多少時間在課業、工作上,當然也沒多少時間去追求女性,又怎麼可能會隨便對女性放電。
而且,本來就沒什麼機會用上的東西,還差一點就被她當廢棄物丟棄。也不想想,真被她一刀揮斷是非根,先哭的人該是她自己才對。
斷送自己的終身幸福,能不哭嗎?
室佑玄實在不想太抬舉自己,不過事實證明,絕靈其的非常依賴他,並且佔有欲十足。
「這次事情結束後,該有所進展了吧!」室佑玄如此對自己建議。
這次絕靈為自己哭得如此傷心,可見得她對他也是有感情的。
雖然是有些怨奎百合,不過若不是她這次的搗亂,自己又怎麼會想到可以和絕靈再進一步發展了。他才不要再有類似的情況發生,沒得到任何回報——至少也得接吻才行——如果輕易犧牲,那他還會有機會付出自己的情感嗎?
向來忙碌的他,除了課業、事業與應付絕靈,哪有多余的時間去想這些東西。如今時間沒來由得空了出來,倒是多了時間來想想,這十幾年來自已如何在虛度青春的。
悲嘆啊!
十年可以成就許多事,而自己卻花了十幾年的時間,連個吻都沒撈到。
敝不得絕靈要叫他小和尚。著實木納又守本分,毫無情趣可言,還不如出家算了。
才想著,就看到奎百含閃進病房,確定沒有第三者在場,才站在病床旁好好的打量室佑玄。
就見她伸手撫上他的臉頰,簡直可以用「愛不釋手」來形容。臉已經不再滿足她時,她的手往下撫去,室佑玄簡直想大叫「非禮」,怨只怨絕靈怎麼打個電話,花那麼長的時間。
「若想替室哥哥按摩,我想你的手不必伸到衣服下吧!」絕靈冷聲的出現在奎百合身邊,並一把抓出她非分的手。
「既然把機會讓給我,明天早上或是今晚又有何不同?」奎百合無限留意的撫著模著室佑玄的手。
「舍不得!罷剛就該雙手齊下,省得另一只手後悔不已。」絕靈拉上室佑玄的衣襟。「以前不相信有奸尸這種事,不過看你這樣,哪天佑玄真要往生,這種事你肯定做得出來。」瞄了瞄室佑玄魂魄的所在位置,狠狠的瞪他一瞪,沒事招惹這種花痴女人干麼?
而一旁的室佑玄在听到絕靈「建議」奎百合該雙手齊下時,嚇傻了眼,不過再往下听就知,絕靈是非常的生氣。
「他是我的!」奎百合信心滿滿的說,對于眼前的小女孩,絲毫不以為意。
「哼!就算這個時空,這個世界都不存在,你也別妄想。」絕靈輕雲淡化的頂回去。「室哥哥,生生世世都是我的。」
「小女孩好大的夸口。」奎百合不知眼前的女孩,究竟為了什麼竟有此自信。
「事實。」絕靈改變主意了,她才不要讓奎百合再有機會染指她的東西。「原本還想可憐你,給你三天的時間看著室哥哥,現在我連一分鐘也不給你。」
「難不成你想把我趕出去?」以體型來看,奎百含自認較具優勢。
「我才沒那麼沒風度,我會請你出去。」絕靈伸手拿起病房里的電話,直撥警衛室。「派兩位警衛來六O一室病房。」
「他們會听你的?」奎百合才說完,不到十秒鐘兩名警衛已入門,將她請出病房,送離醫院大門。
「你的惡勢力還真是……」
「真是怎樣?」絕靈一臉的警告意謂,彷佛擺明了,你敢再多銳一句惹我生氣,你就試試看。
「真是好!」此時他再不說句好听的,只怕他則想再見到可愛的太陽。
「口是心非的話少說。」絕靈沒好氣的道。
她瞪著他,全少沒像剛剛那麼生氣了。瞄到病床旁那支電話,室佑會狐疑的看了又看。
「這支電話可以打外線嗎?」
「市內電話可以。」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要出去打電話?你該不是故意的吧?」
「胡說,我怎麼會知道她要來!」絕靈立即否認,並道︰「我打的電話號碼是行動電話,怎麼撥?」開玩笑,怎麼能讓他知道,她早看到奎百舍走進醫院大門,這還得感謝他的病房正好可以看到醫院大門,乘機制造不在場,再瞧瞧奎百台想做什麼。
「算了,我信你有你的理由,只不過我很想知道,哪一天你會不會把老公給玩掉了。」室佑奇半認真半開玩笑道。
「放心,保證不會把你玩掉了就好。」其他不再追究,絕靈才松了一口氣。
「這家醫院你很熟嗎?不然怎麼叫得動警衛,還一按閃線就通知警衛室。」
「是有些交情。」絕靈含蓄的道。
她沒說的是這家醫院的保全系統,是由絕塵負責設計並統籌一切,而這家醫院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是屬于他們元氏家族,而哥哥絕馳則當了此間醫院,歷任中最年輕的院長,卻也是屆任最短的,不到三個月就讓絕馳找到理由推掉。
也因此,她對這家醫院很熟,也具有某些權力,只說是有些交情,可真是含蓄。
「現在呢?」想到明天可能會被上下其手,室佑玄真希望能馬上復元。
「睡覺啊!補充精力,不然明天哪來多余的精神應付。」絕靈沒好氣的說。
「明天……」室佑玄擔心的看了看躺在那的身體。
「難道我得任她擺布?」
「開玩笑,你何時看我把玩具讓給別人過?」對她這麼沒信心。
「那是說……」還以為自己可以提早恢復,偏偏有人還覺得玩不夠。
「我會替你請一位看護啊!」絕靈俏皮的皺皺鼻子,「再不然這里有‘男護理’,奎百合不會有機會替你擦澡的。」她要他安啦!
「男護理?」
「不懂嗎?就男性的護理人員啊!雖然全台灣沒多少位,湊巧的是這家醫院有三位,其中兩位還是護理長。」絕靈將醫院為家屬準備的躺椅拉出。
「那明天一早那男護理,若和剛剛一樣不在,奎百合還不是有機會……」
「誰跟你說剛剛男護理不在的?」絕靈伸手要他緩和一下情緒。
「在嗎?」室佑玄狐疑的間。
「當然在!」
「既然如此……剛剛……」室佑玄比比她,又比比自己,不知該怎麼說才好。
偏偏有人乘機打混,直嚷,「哇!好累喔!又要上課,又要幫你調查,剛剛還充當看護。哇,好忙,好累喔!」夸張的打打哈欠,往躺椅一躺開始閉目養神。
謗本沒睡意,還打哈欠打那麼夸張。室佑玄又拿她沒轍,索性閃入玉墜中休息,今天一天下來,他也累了。室佑玄才化為一縷藍煙消失在玉墜中,絕靈閉目養神的雙眸就有神的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