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文杰愛戀地深吻她後,這才甘心上班去。
回到二樓將自己與文杰衣眼放置好,呼喚著愛犬一起走到樓下,汶珀看到一位俊朗的老者坐在客廳。
「請問您是……您要找誰?」汶珀小心翼翼地問。
「我是況世宗,文杰的爺爺,那你呢?」
「我是汶珀,文杰都叫我小珀,爺爺您好。」汶珀一見到況世宗就對他深具好感,一想起他正是教文杰懂得「愛與尊重」的人,對他的好感又加深了幾分。
「很好,文杰的眼光真好。」況世宗上下打量著汶珀,「我會在這里小住一段日子,歡迎嗎?」
「當然歡迎,爺爺您的東西呢?要不要我幫忙整理?」汶珀乖巧地問。
「好呀!麻煩你了。」說著,況世宗站起身煩著汶珀往他的房間走去。
「不麻煩。」
汶珀提著況世宗的行李走進房間,動手整理之際便和況世宗聊起天來,「若是以前,我才不敢自告奮勇呢,因為那時我只會愈幫愈忙。」
況世宗贊賞地看著眼前忙碌的女娃兒,心里漾起漂亮、純真、率直,而且很坦白的感覺。
「好啦!收拾好了,爺爺這樣可以嗎?」汶珀一瞼純真地笑問,見況世宗點頭後,她又道︰「爺爺對這房子一定很熟悉,可以帶我參觀一下嗎?」
「誰能忍心拒絕你呢?」況世宗伸手讓汶珀攙扶著下樓,開始介紹這棟房子的個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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幣上電話後,汶珀已經知道昨天況志鵬為何會答應得這麼爽快讓她帶著狗兒來,因為他早知道今天會有外國來的客戶,想迫使她了解自己無法勝任文杰的賢內助,至少在接待外賓方面上,她是鐵定不會。
她昨天才听到祖母提起,況志鵬打算開拓中東的貿易,沒想到今天中午,況志鵬便已要在家中接待中東的客戶,其中一位還是某小柄的王儲。
冷哼一聲,汶珀拿起電話撥給文杰,確定今晚的來賓共有幾位,再三對他保證沒問題後她才掛上電話,接著她又按下了一連串的數字,確定了一切都沒問題後。
「都安排好了?」況世宗從汶珀的電話對談中,大概已猜出是發生什麼事。
「都沒問題了。」汶珀充滿自信的說,「這是第一個考驗嗎?」這一個早上的相處下來,汶珀已將她和文杰之間的交往情形,以及他們之間可能發生的阻礙都告訴了況世宗。
「以志鵬的個性,沒錯。」況世宗點了點頭,「他具有商人的本色,把握時機、講求效率,如果他想讓你知難而退的話,他的確會立即安排種種的難題給你。」
「那他可要失望了。」汶珀一臉得意地說︰「我或許是「家事白痴」,不過對于宴客,從小在祖母的潛移默化下,多少有些許了解。」
「很好,爺爺支持你。」況世宗再告訴汶珀一些需要注意事項,看汶珀能舉一反三,直嚷著她是最聰明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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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參加宴會的人約莫有十六位,除了中東的代表八人,其余就是況志鵬、況文杰、翻譯、汶珀,還有公司的三位高級職員與岳汶珊。
乍見到大姊岳汶珊時,汶珀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在況志鵬的介紹下,兩人相互交換了個了然的眼神;而很明顯地表明了岳汶珊才是他中意的媳婦人選,此舉讓汶珀與汶珊抿緊了嘴以防止自己笑出聲來。
「姊,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你!」汶珀和汶珊走到宴會廳的角落,細聲低語著。
「我听女乃女乃和汶柔說你暫時住在這里,怎麼樣,有信心通過考驗嗎?」汶珊一臉關心地問。
「你看呢?」汶珀指指宴會現場,「姊,你的經驗豐富,告訴我這樣的安排及格嗎?」
「及格!目前你已經有七十分了,等一下在應對進退方面多下些功夫,滿分就掬手可得了。」汶珊為妹妹打氣。
「珊珊,況伯伯的法語不太行,你過來幫況伯伯翻譯一下。」況志鵬雖是對汶珊說話,眼楮卻是直盯著汶珀,仿佛怕她會說出什麼不得體的話,「公司請來的那位翻譯,臨時有事離開一下,半小時後才能回來,所以只好請你幫忙一下。」
「好啊!卓小姐,一起來吧。」汶珊拉著汶珀同往,故意假裝沒看到況志鵬皺得死緊的眉,「況伯伯,你是想和哪一位……」
「跟我來。」況志鵬無奈,只能帶著她倆往餐桌前的那幾位客人走去。
結果翻譯的事全由汶珀一人包辦,她精通阿拉伯語、西班牙文與法語,而她的表現看得況志鵬睜大眼楮,一臉的不敢置信直瞪著她,汶珀不禁感到有趣與些微的懊惱。
在宴會結束前,翻譯抱歉連連地趕回來,恰巧接下送客人回飯店的差使。
汶珊在離去前,對著汶珀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眼見滿室賓客全走光了,只剩下一片杯盤狼藉待收拾,既然她實屬「家事白痴」,且明天外燴公司會派人來收拾,所以汶珀便拖著疲憊的身心往二樓走去。
踢掉高跟鞋,拿上的飾品與發飾,汶珀走到房間的陽台,微仰著頭,看著天上的星星,一股濃厚的孤寂感襲上心頭,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不知站了多久,直到身後傅來了一股暖意,她知道文杰已經回來了。
「會冷嗎?怎麼不進去?也不多披一件衣服!」文杰看到她交互摩擦著手臂,心疼地說。
「裹面好冷清,我寧可在這里看著天上的星星。」汶珀柔聲地說,聲音中帶有深深的落寞感,「今晚的宴會,還可以嗎?」
「若不了解你的人,還以為你這是在邀功呢!」文杰從她身後緊緊地將她圈在懷中,讓他身上的體熟傳送到她身上,他喜歡她在他懷中的感覺。
汶珀放松地靠在他身上,身體藉由他的體熟,也逐漸溫暖了起來。
「上次你還告訴我,你不會說英文,沒想到你的外語能力這麼強!」文杰戲譫地說,「我都沒你行。」
「英文我是真的不行,就因為如此,我才會學別國語言來彌補。」汶珀輕聲地解釋。
「你今天的表現,實在是讓人刮目相看!」文杰輕笑道,「連老爸都不得不豎起大拇指稱贊。」
「那麼他以後還會再考驗我嗎?」汶珀仰起小臉,憂心地問。
「會,要他承認他錯了,簡直比登天還難。」文杰用下頡摩挲著汶珀的秀發,「今晚怎麼沒看到虎克與強盜?」
「他們在爺爺那兒。」
「爺爺?」文杰一臉的困惑。
「今早你去上班沒多久,他就出現了,我好喜歡他喔。」
「有爺爺在,爸就不敢作怪了。」文杰高興地說,隨即又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小珀。」
「嗯?!」汶珀被他慎重的叫聲,嚇了一跳,轉過身看他,「怎麼啦?」
「今晚在宴會開始前,我就想把它交給你,但是因為一直都很忙,所以到現在才能拿給你。」文杰從口袋拿出一只鑽戒,「願意讓我為你戴上嗎?」
「若是在四個小時前,我不敢點頭,因為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能在各方面幫你,至少也要能支持你,但現在,我知道至少我不是那麼無用,所以,我願意。」汶珀眼中蓄滿了淚水。
「這世界上,我可以負任何人,唯獨你,我絕不會辜負你的。」文杰為汶珀戴上戒指正色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