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汶珀嘟著嘴道,「我好想它喔!這次若不是和況伯伯卯上了,我早把虎克接回來,我想文杰應該很喜歡動物才對。」
「那就去看虎克呀!明天就帶它一起到況家,我想況志鵬應該也不會反對
的。」卓顓鳳的眼中閃過一抹惡作劇的光芒。
「好!既然要接受考驗,也得讓自己快樂些,」汶珀站起身,將身上的圍裙解下交給祖母,「今天是星期日,二姊應該在家才對。」
「去吧!柔柔一定在等你了。」卓顓鳳接過圍裙,道︰「開車小心。」
「我會的,女乃女乃拜拜。」
看到孫女愉快地踩著步伐離去,卓顓鳳馬上拿起電話按下了一串數字,「小珀明天就到志鵬家了,你明天也會過去吧?」
「……」
「好,那小珀就交給你照顧了,屆時,我們可以一起幫他們準備婚禮。」卓顓鳳笑意不斷在臉上擴張,「也算了卻我們的心事。」
「……」
「好,就這麼說定了,再見。」卓顓鳳掛上電話,無語的在心中說︰「孩子,女乃女乃也只能幫你到這里啦,至少,虎克可以幫你找到一些樂趣。」
這時卓顓鳳的笑意中還含有一絲不懷好意,似乎對自己的安排,與可能收到的效果滿意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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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珀,我還以為你失蹤了呢!」汶柔開門一看到妹妹,說不訝異是騙人的,她身上似乎多了另一種風情。
「嗨,二姊。」汶珀和汶柔打聲招呼後,便像跳舞般地舞進汶柔的房子里。
「小珀,你……你變了!」汶柔仔細地打量妹妹後,進出這一句。
「二姊,我還是我啊!」汶珀隨著二姊汶柔的目光,自我打量了起來。
「不!不!不!你真的變了?」汶柔的連三個不,代表其真實感,也代表了她的不敢置信。
「讓你這麼一說,我不變都不成。」汶珀俏皮地聳聳肩,率性地坐進沙發中,眼光則四處搜尋愛犬的蹤跡,「咦!虎克呢?」
「找女朋友去了。」見汶珀沒什麼反應,汶柔的眼楮似乎多亮了一下,又道一次︰「找女朋友去了。」
「我已經听到了,為什麼還要再重復一次?」汶珀不解地問。
「難道你沒有話說?」汶柔聲音繃得死緊,眼楮則直瞪著妹妹。
「很好!這樣行嗎?」汶珀終于發現到汶柔的眼光不對,「你是在生氣嗎?」
想到汶珀迷糊的天性,說不定上次是她說錯了虎克的性別,才會讓她出了個大糗,而且,這似乎也不是什麼大事,汶柔只得長嘆一口氣,心想算了,既然是自家姊妹,總得多包容一些。
「二姊,你是在生氣嗎?」看汶柔悶聲不吭地,汶珀不放心的又問了一次。
「沒事,虎克和海盜等一下會回來,到時你就會看到的。」汶柔想起文靖刻意去買了另外一只瑪麗濟斯犬來和虎克配對,就覺得很有意思。
「海盜?那是一只狗兒的名字嗎?」汶珀光听到名字就覺得很有意思。
「沒錯,是文靖特地去買的,你若把虎克帶回去,只怕他們兩個非害相思病不可。」汶柔微笑道。
「那怎麼辦?」汶珀一想到又要和愛犬分開,眼淚馬上就流了下來。
「小珀,你別哭啊!只要你不嫌煩,那就連海盜一起帶回去好了。」汶柔最舍不得妹妹哭了。
「好。」汶珀這才破涕為笑。
「你呀,才剛說你變了,怎麼一下子又像個長不大的小女孩,動不動就哭。」汶柔寵愛地看著小她兩歲的妹妹,這才發現她手上滿是的大小傷痕,「這是怎麼回事?從報上知道你回國至少也一星期了,沒來找虎克就很怪異了,手上怎麼還多了那麼多傷口?可別告訴我,你跑去做苦工!」
「苦工是沒有啦,只不過是學做家事罷了。」汶珀吐吐舌頭,不好意思地說。
「學做家事?」汶柔又一次受到驚嚇,「為什麼?是誰逼的?」
「二姊,我是自願的。」汶珀知道她這簡單的解釋,並無法說服汶柔,她只得將她和況志鵬的約定說了出來,「為了賭這一口氣,也為了證明我不是只有光鮮的外表,只好先練習一下嘛!」
「你呀,那個況文杰對你真有這麼重要?」汶柔才剛講完,一個不可能的念頭馬上閃進腦海,她立即甩甩頭說︰「不可能,不可能吧!」
「當然可能!文杰對我真的很重要,而且我已經認定他是我這輩子唯一的伴
侶,是我的屠龍英雄;我則是屢次被他搭救的落難公主。」汶珀以為汶柔不相信文杰在她心中的地位,立即解釋了一堆。
「什麼屠龍英雄,落難公主的?這是那一出卡通片,還是童話故事?」汶柔揶揄地問。
「是現代愛情故事!」汶珀瞼上有著戀愛中幸福女子的笑容,「記得我提過的騎士嗎?那就是文杰,兩年後,我們竟然會在異國相遇,這不就是所謂的緣嗎?」
為了加深汶柔的認同感,汶珀又將兩年前在墾丁發生的事重述一遍,還有她和文杰在印度的加爾各答機場相遇,及兩人相處的種種,甚至連在大吉嶺況志鵬找上文杰一事,也一一道出。
「二姊,你不是也在戀愛嗎?那你就該了解我的心情和感受。」汶珀柔聲地說。
想到兩個姊妹愛情的雷同性,汶柔不禁感到有趣地笑出聲。若她真沒猜錯,事情也真有那麼湊巧,或許她也該盡一份心意幫幫汶珀,因為,她們可能同時嫁進「況家」。
「我談戀愛會很有趣嗎?」汶珀偏著頭,百思不解。
「不是!也算是啦,反正待會兒你就知道了。」汶柔只是笑而不明說。
「二姊,什麼時候我才能看到我那位未來的姊夫?」汶珀微笑地說,突然她的靈光一閃,「二姊,我那位姊夫該不是你「投懷送抱」的那個吧?」
「什麼叫投懷送抱!」汶柔雖不想承認,偏偏汶珀說的就是事實,「沒錯,就是他啦!」她回答的心不甘,情不願的。
「你還真會挑。」汶珀取笑地說︰「上次我看見他時嚇了一跳,他和文杰真的有點像,至少在氣度和神韻上。」
汶珀才說完,馬上听到汶柔爆笑出聲,喊著︰「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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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杰一進二哥文靖的家中,就發現他家中不但多了兩只狗,而且其中一只,對他的態度還真奇怪,時而摩挲,時而又似憤怒地想咬他。
「這只狗瘋了啦?」文杰口中雖這麼問,仍放縱那只狗侵襲他。
「虎克?不會啊!」文靖看著行為異常的狗兒,只能搖搖頭,「或許有一點吧!」
「它身上為什麼這麼香呀?是打翻香水,還是你把他丟到香水桶啦?」文杰可以清楚地聞到狗兒身上傳來的香味。
「柔柔昨天帶它們上寵物美容院,結果就變成這樣了。」文靖將飲料交到文杰的手中,才在他身旁的沙發上坐下。
「柔柔?是未來二嫂的可能人選嗎?」文杰喝著飲料,微笑地問。
「是唯一人選。」文靖認真地糾正著。
「老爸知道嗎?」文杰問。
「等我要結婚時,我會通知他來參加的。」文靖瀟灑地表示。
「如果老爸不贊成呢?」文杰擔心地問,「他有著很深的門第觀念。」
「小弟,你別和老爸一樣八股,行不行?」文靖故意叫文杰為小弟,若是平時,文杰一定會抗議,這次居然一點反應也沒,他不禁感到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