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可別忘了,我可是有功夫底子的人,至少我代表國家參加武術比賽,金牌可就不止只拿一面而已!你以為那代表什麼意思?」文杰嘲弄看著她。
「唉呀!女孩子家,可以以柔克剛、可以智取,甚至還可以用美人計!總會有一招奏效的。」汶珀絲毫不受他的武力威脅而退縮。
「哦!那我是否該先有個心理準備?」文杰佯裝憂心地問。
「不用!你呀,听過就算了。」汶珀笑著說,「反正這計謀不可能用到你的身上,倒是我就多個幫手可以對付你父親,如果他真的不願意接受我的話。」
「我看你一點都不擔心嘛!」文杰看到汶珀神態如此自若,不禁調侃道。
汶珀俏皮的眨著眼楮,拍拍文杰的陶膛道︰「天塌下來,還有高個兒頂著,而我,還多了兩個姊姊撐著,我——不——怕!」
「看你這麼有恃無恐的,我真想早點看看被你形容得像天神般的姊姊。」文杰寵愛地看著汶珀。
「不是天神,是對我最好、最愛護我的姊姊。」汶珀的眼中充滿濃郁的親情,「我好想她們唷!」
「回國後,不就可以見到了。」文杰安慰地對汶珀說︰「快了!」
口中雖如此說,可是心中對回台灣後會發生什麼事,文杰一點把握也沒有。縱使汶珀的姊姊再厲害,她們能斗得過他父親這只商場上的老狐狸嗎?
文杰微仰著頭,無語問蒼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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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拍攝得異常順利,原奉頂估三個月工作天,居然短短的兩個月就已拍攝完成。
電影劇本是改編自前年的一則新聞,其劇情為︰在一個鄉下窮困人家,婆婆為了賺取嫁妝,不惜制造許多意外來謀殺新娶進門的媳婦。
汶珀即飾演第三任新婦,由于面貌姣好又體貼人微,終于讓她的丈夫愛上她,卻疲于掙扎在情與利之間,最後她運用智慧,不但救了自己一命,也讓利益薰心的婆婆自食其果。
當每個人都高高興興的在收拾行李,只有文杰悶悶不樂地站在交誼廳內。
「文杰,怎麼獨自一人站在這里?」葉勝欽收拾好行李,才一下樓,就看到文杰獨自一人站在交誼廳的一角。
「想些事情。」文杰仍直視前方。
「這支片子拍得太順利了,不但進度提前,而且順利的不可思議,最重要的是剛好可以趕上影展的報名期限。」葉勝欽喜不自勝地說。
「恭喜你啊!」文杰終于回過頭說。
「現在說恭喜還言之過早,不過,你有何打算?」葉勝欽雙眼直視著文杰問,
「別告訴我,你听不懂我在問什麼?」
「我是不懂。」文杰簡單道。
「好!汶珀。」
「汶珀?」文杰煩躁的用手爬梳頭發。
「這里除了我們,沒人認識汶珀,所以你和她之間也不會出現任何不贊同的聲音,可是,回台灣以後,情形就不一樣了,在台灣幾乎沒有人不認識汶珀。」葉勝欽直接提出重點說。
「那你認為我該有何打算?」況文杰不悅地反問。
「這是你和汶珀之間的事,要分要合,應該由你自己決定。」葉勝欽感覺到文杰的怒氣,不自在地表示。
「既然是我自己決定,那就不勞你費心。」文杰煩躁地說著。
「你……」葉勝欽嘆口氣,轉身想離開交誼廳,才沒走幾步就被文杰叫住。
「勝欽,對不起,我不該把氣發在你身上。」文杰誠懇地道歉,「現在,我並不是一個很好的聊天對象。」
「想談一談嗎?」葉勝欽關心地問。
「暫時不用。」文杰回絕道,「這件事還是得靠我自己才行。」
「我懂了。」葉勝欽拍拍文杰的肩膀便轉身離開。
當葉勝欽離開交誼廳後,文杰再度陷入沉思中,直到汶珀從他身後擁住他。
「想什麼想得這麼出神?我要是你的敵人,你早就完蛋了。」汶珀頑皮的用手掐住他的頸子,但未真的用力,「還說什麼習武之人警覺性較高,不容易讓別人近身。」
「我沒有行動,是因為我知道是你來了。」文杰輕拉下她的手說。
「我才不信呢!」汶珀一臉的不以為然,「你怎麼知道是我?你的背又沒長眼楮。」
「是香水味。」文杰反身抱住她,「這旅館上上下下所有住的人中,只有你是這種味道。」
「原來如此。」汶珀這才信服地點頭,「東西部收拾好了?」她問。
「還沒。」
「不想回去?」汶珀猜測地問。
「若是呢?」文杰反問。
「陪你。」汶珀毫不遲疑的回答,「這里風光秀麗,是長期居住的好地方。」
「這裹可沒有五花八門的娛樂供你消遣,也沒有歌迷、影迷的崇拜,說不定還得淪為茶農,在烈日下工作!」文杰邊說邊注意汶珀的反應,連細微的眨眼都不放過。
「那麼我是采茶姑娘,你是茶農,我們還可以站在茶園,大唱采茶山歌。」汶珀一臉向往的模樣。
「那種日子並不快活,不像你想像中的輕松。」文杰提醒道,「一切都得自己來,你的皮膚會因為在烈日照耀下工作而變黑,手也會因為工作關系而愈顯粗糙。」
「你說的這種日子,我緹鴕丫???恕1鶩?耍?藝獠科?械慕巧???歉鱸諳縵魯沙イ吶? ?飭礁鱸呂矗?也徽?僑鞜斯?兆印!?br/>
文杰只是苦笑不答,他當然知道拍片的工作並不輕松,尤其是同樣一件事,常常得來回重復好幾次才會OK,像有場汶珀差點被燒傷的戲,就是因攝影機的角度與配戲的另一個人走位不對,前後NG了五次之多,而汶珀也因此而有輕微的灼傷。
拍戲雖然辛苦,但終究不是每天皆是如此,他希望能給汶珀最好的生活,至少是無憂無慮的,但是光他父親那關,就不可能行得通!
「你到底在煩什麼?還是你真認為我膚淺得不能和你共同生活?」汶珀面帶怒意地問。
「當然不是。」文杰柔聲說,並再一次轉移話題問︰「行李收拾好了沒?」
「還沒。」聞言,汶珀羞赧了起來,「我很認真在收拾了啊,可是好奇怪,在這裹住了兩個月,東西好像變多又變少了。」
「變多又變少?」文杰知道汶珀迷糊的天性——更實際的說法,就是家事智障兒——又開始發作,「你想是什麼原因變多又變少?」
「好像衣服變多了,可是又有一些衣服變少了啊!我就不知道到底是多,還是少嘛!東西究竟有沒有收齊,我也搞不清楚啊!」汶珀矛盾地說。
「我懂了,我幫你吧。」文杰摟著她往樓上走去,一邊解釋道︰「你呀!八成買了些當地的衣服,所以衣服多了,又有一些衣服送給工作同仁,所以衣服又變少了,結果你又弄……」
文杰就這樣把汶珀拐回房裹,讓她暫時忘記剛剛的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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汶珀一行人回到台灣後,馬上在機場引來一陣騷動,一群記者圍在機場的入境處,把人口擠得水泄不通。尤其是當汶珀一出現,數十支的麥克風立刻擋住她的去處。
「汶珀,听說在印度拍片時,你和某人陷入熱戀,是真的嗎?」
「是導演葉勝欽?」
「還是男主角安炫堯?」
「听說台灣排名前十名的企業家之一,況志鵬在追求你,還追到印度大吉嶺的拍片現場,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