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于紫龍珠傳奇藍沁
對于傳奇故事,我一直是非常有興趣的。
于是,我開始想著,要寫一部傳奇故事,想了許久,才開始動筆。想和寫之間,又經過了許多天,所以,大家可以知道,我寫作的速度非常……非常的慢!
慢是沒關系啦!但,我的錯字也多的令我自己抬不起頭來。當我又投稿出去,再收到修稿時,編輯附寄寫著︰錯字不少喔!我的心,開始慢慢的滴血。可恥兩個字,不斷出現在我的腦海中。
不過,知恥近乎勇!知恥的我,于是跑到書局,買了一本華麗的國語字典放在書桌上。當我寫作時,一遇到不會寫的字,我就查字典,不再自己掰了。
不知道,我的錯字有沒有好一些些呢?
必于這本書,各位一定想不到,我最喜歡的人物就是朱以烈這個角色。他被我寫得粗暴無禮,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真是好可憐喔!不過,各位一定會注意到,里面感情最深刻、最有義氣的人,就是他!我一定會再去寫關于他的故事,只是不曉得受不受歡迎?
而其它人物,當然也都是我的心血。請大家不要討厭雲仙公主!我在寫的當時,其實心里竟也有點不喜歡自己筆下的雲仙公主。恐怖喔!我怎麼會有這種心態?再想想,其實一本書中,如果沒有好人與壞人之分,那故事就沒什麼精采性了。您說是吧?
第一章
鱉譎的天空出現了異象,顯示這個戰亂的時代將有一場浩劫要發生了!
天機老人陰陽子,模著他那又長又白的長胡須坐在草原上,仰望著夜空中的緊星。
他站起身,一身的仙風道骨,任風吹起他的長袍。
在民間,傳說陰陽子早已羽化成仙,誰知,他竟和一群小孩隱居在這與世隔絕的心中谷。
陰陽子共收養了七個孩子,每個孩子都有著不同的天分及性情。陰陽子特別指派他的二弟子明鏡下山去增廣見聞,因為明鏡是這七位弟子之中最浮華不實,最需要磨練的一位!
如今數數也過了一年,明鏡是否有遵守他的告誡,不得將心中谷的一切及他的蹤跡說出?
陰陽子是是位智者,當初各國爭相聘請他,為此還發生了一場搶人戰,他小會躲在這四周有著無里霧的心中谷,沒有人找得到的心中谷!
這幾天,陰陽子從星象中,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劫難,這全是因為那百年現世一次的紫龍珠所引起的。而且,將由外面的亂世蔓延至心中谷,這隱世的世外桃源,他嘆了口氣,天命難為也只有听天由命了!
***bbs.***bbs.***bbs.***
涼風徐徐的吹著,大草原上一對男女各持著木棍對峙著,女孩長得甜美可人,但滿臉的古靈精怪,皮膚被太陽曬成健康的小麥色;而男孩的臉看來也充滿英氣,一副老實木訥的模樣,身材高大健碩。
「師妹,你就放膽攻過來吧!」男孩正色的說。
「說好你要讓我三招的。」女孩斜凝著他,頑皮的笑著。
「我白若虛不會食言,你盡避放心的攻過來吧!」
「可是,我還是不放心啊!不然你把眼楮閉上,用耳朵听我的動向,這樣好個好?」女孩眨了眨那雙慧黠的眼,望著她這位耿直的大師兄暗笑。
白若虛考慮了好一會兒,終于閉上了眼楮。「現在你可以放心了吧!」
「好!我要進攻了,你小心了!」女孩握緊了木棍,嘴角禁不住的笑著。
白若虛手持木棍直挺挺的站著,一臉的謹慎小心;女孩施展了精湛的輕功,來到白若虛身旁,當白若虛有警覺時,已來不及了,女孩一把抱住了他,並哈哈大笑著︰「大師兄,我抓到你了!」
白若虛睜開了眼楮有些惱怒,臉有些漲紅,「師妹,你又這樣,師父說過男女有別,我們已經是大人了,不再是不懂事的孩子,你要明白!」
女孩吐了吐舌頭,一副撒嬌的模樣,她仍抱著白若虛結實的手臂,「有什麼關系嘛!我們從小這樣玩到大,你干嘛那麼拘謹!」
「可是小時候是小時候,你現在已經十七歲,是個大姑娘了,將來得找個好婆家嫁人的!」白若虛推了推她。
「我才不要找什麼好婆家呢!我要永遠跟你在一起,我喜歡你呀!」女孩開心的說著,對于自己的示愛毫不忸怩。這是因為他們長期住在山林里,沒有受到傳統的禮俗約束。但,白若虛似乎被陰陽子教誨得較嚴謹,更重要的一點是,他對小師妹的感情單純的只是兄妹般之情。
「金鈴,女孩子不可以說話如此直接,會把男人嚇壞的!」白若虛努力想裝起兄長的尊嚴,但對金鈴卻不管用。
「那你嚇壞沒有?」金鈴朝他眨了眨眼問。
「當然沒有。」白若虛沒好氣的回答。
「那你就不是男人了,哈!」金鈴開心的笑著,一點女孩子家的矜持也沒有。
白若虛有些無奈,這個小師妹就是如此古靈精怪頑皮,令人又好氣又好笑。他拿起木棍轉身就走,金鈴小跑步的跟在他身後。
「生氣啦?小氣鬼!」
「沒有,我沒有生氣。」白若虛沒好氣的說,眼光直視前方。
「還說沒有,明明臉拉得老長。不練功了嗎?」
「不練了,你只會搗蛋,根本沒用心練功。」
「好嘛、好嘛!我會用心練的,走嘛、走嘛!」
「不要!你一定又會耍我。」白若虛瞪了她一眼。
「不會啦!我保證!」金鈴討好的笑著。白若虛仍舊不肯妥協,直挺挺的走進樹林。金鈴在他身後跺腳嘟嘴。忽然,金鈴又大叫道︰「大師兄,快來呀!」
白若虛仍筆直的向前走,「什麼事?不會又是叫我去看蛇孵蛋吧!上一次害我差點沒命。」那次的事令白若虛至今還心有余悸。
「不是啦!有人受傷了,三個人耶!兩女一男,男的全身是血快站不穩了,另外兩個女的似乎快昏倒了。」
「你又想騙我了!上次你說六師弟腳扭傷了,要我抱他回來,結果是你跟明鏡打賭,害我白費那麼多力氣抱惠思回谷,才發現他根本一點事也沒有!」說起金鈴的罪狀,那真是說也說不完。
「這次是真的!如果我再說謊,我就割舌自盡!」
白若虛終于停下腳步。「割舌自盡不就是割蛇盡在酒缸里嗎?上次你就做過了,我才不會再上當呢!」白若虛一副學聰明的樣子。他回頭想看看小師妹技窮的表隋,一回頭,卻不見她的身影。他四下張望著,人呢?「金鈴你跑哪兒去了?」
「我在這里。」白若虛循著聲音的方向望去,發現金鈴竟已盤坐在大樹梢上,還朝著他揮手呢!
「天啊!你爬那麼高做什麼啊?」白若虛快暈倒了。
「就是在這麼高的地方才看見那三個人的啊!」金鈴眯著眼楮望著遠方。
「喂!你不會把我騙上去後,害我被母鳥啄吧?」
「哎呀!如果會被鳥啄,我還能安然的坐在這上面嗎?而且上次我只是好意叫你看剛出生的小鳥,哪知換你上去後,母鳥就回來了,那根本不能怪我!」
白若虛想想也有道理,一縱身上了樹梢,朝金鈴所指的地方望去,立刻臉色大變。
「天啊!你說得是真的,真的有三個受傷的人往這個方向來了!」白若虛驚恐的望著金鈴。
金鈴笑著直點頭。「對呀!是你自己不肯相信。」
「快點!」白若虛縱身跳下樹梢,往前奔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