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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種新娘 第21頁

作者︰藍灕

「我……」他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呀!」她一副等著听的模樣。

就這樣,他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一次全盤托出。

「呀,原來是這樣呀?」葉扉听了之後,馬上下了結論︰易京想借種的事,她並不是不知道,但在她看來,自從和武一同生活之後,那糊涂又沒記性的易京可能早已經把借種的事忘到十萬八千里外去了。至于後來為什麼沒有和他解釋清楚,她就不清楚!可是他居然把霆宇當成男的情敵,一想到這個天大的誤會,她還是忍不住發笑的!

「哈哈哈!」為免被發泄出來的笑意震傷五髒六腑,葉扉再也忍受不住的大笑出聲。

他不懂她在笑些什麼,只好暗自打量著她,揣測她等一下會開口說哪些話。

「你怎麼會知道霆宇是個男的?」

「我見過他本人。」

「你確定?」她眼底閃爍著賊笑。

「確定。」他很肯定的說。

「呵呵,原來是這樣呀!」

「怎麼樣?」他皺了眉頭,認定葉扉在和他打迷糊仗。

「霆宇!」葉扉大叫一聲,音量之大,足以傳到維娃門外的街道上。

「呃?」看她這副在叫喚某人的模樣,他不禁懷疑,白霆宇現在是不是就在維娃里頭?環顧四周,早上的維娃店里,顧客少得可憐,除他之外,並沒有半個男客在呀!

店里的女客多半都回頭看了店主人葉扉一下,對她突如其來的舉動感到訝異。只有一個穿著輕便的女孩緩緩地起了身,若無其事的朝著吧台走過來。

女孩一步一步地靠近吧台,他沒多加留意,而且還盯著進維娃必經的玻璃門看。

算了!還看什麼?

易京都已經和白霆宇雙宿雙飛、共度美滿幸福的日子了,他這個和白霆宇絲毫沾不上任何關系的人,有什麼資格去過問他們之間……

他沒有再想下去,因為思緒已經被剛剛緩步走來的那名女子和葉扉之間談話內容給吸引了去。

「扉,你剛叫我有什麼事情嗎?對了!順便再幫我沖杯咖啡吧!」那名女子開了口,口氣溫和但卻顯得異常冷靜,她伸出了手,將手中的咖啡杯遞給吧台里頭的葉扉,然後,徑自揀了張高腳椅坐了下來。

听了出自那女客的一番話後,他倒覷了她一下,天!啥時白霆宇去變性了?

因為白霆宇和草剪光有著極為相似的夫妻臉,以致武沒當下察覺其實自己當初是錯把草剪光誤認為白霆宇。

「嘿!霆宇呀!坐在你隔壁的正是咱們易京的夫君哩!」葉扉調皮地說。

武看著那女孩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走了過來。

他在心中暗叫自己別去在意身旁的這個人,畢竟他們一點兒關系都沒有。

假意地翻闔著吧台上的雜志,無意中瞧見上頭刊登的那個眼熟的宣傳照,沒什麼自戀傾向的他,自是一點兒興趣也沒有。

沒找到什麼事情可做的他,只好愣著對落地窗外發呆,感覺著白霆宇漸漸向他走來。

「喂。」這聲音顯示出白霆宇才距離他不到一步而已。

沒料到她會叫喚他,所以他吃驚地回頭看了白霆宇一眼。

看見他訝異的眼神,白霆宇沒有多加理會,只是徑自伸了手在他頭上小敲了幾下,仿佛把坐在那兒的武當作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般在教訓。

「呃?」她這麼一敲究竟有什麼特別的用意嗎?武暗忖。

「你這個大白痴,干嘛和京鬧離婚呀?你知不知道她自從窩在我家之後,便開始過著幾乎不吃不睡的日子,她……」她懷了孩子的身子怎堪受得了折磨呀?白霆宇話還未說完,便因扉給的暗示而止住了。

「而且一句話也不肯說,和以往健康開朗的她真是差了大半截!」葉扉接了霆宇的話。

「她怎麼了?她……」他想要繼續問下去其他有關于易京的事,但一想到她對他的傷害,便強硬要自己停止這些念頭。「唷,別再壓抑了啦!喏,待我和你詳細道來。白霆宇正是你眼前這個飄逸出塵、舉世無雙、絕無僅有的大美人兒,別以為她是去變過性,人家可是貨真價實的女孩子。我想你在泰國看見的,定是草剪光那家伙啦!至于其他的,易京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對,居然沒跟你解釋清楚,便干干脆脆地跟你簽字離婚……」葉扉滔滔不絕地說著,讓武听得一愣一愣的。

噢!天!他居然一直都在吃一個女孩子的醋!

責怪自己居然那麼分不清虛實,他一時之間,只能露出尷尬的笑。

但是,畢竟她是因為他是「孩子的爸」而對他親切、關心的呀!他心中仍是介意著這一點。反正她並不愛他,他就算了此一樁心結也沒有用,只能藉此知道她的心上目前沒有人,卻不代表著他對她的定義會有改變——她不曾愛過他!

「至于她為什麼會這樣對待你,我自然會去問明白,給你一個交代!」看他這個人大概是不想自取其辱,可是又放不下易京,所以葉扉決定好人做到底,要幫他們解開誤會。

葉扉笑得得意,而甚有把握之時,卻看見武低下了頭,不發一語,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瞧他一臉落寞的模樣,葉扉不由得暗笑起來,等她問到易京的答案之後,或許下次見到的他就和現在會差了一百八十度呢!

武吐了一口氣,他的心情和葉扉身上所散發的愉悅氣息可真是天壤之別。

交代?還會有什麼交代?他悶哼般的苦笑,暗示著他的內心其實並不期待會有什麼好消息傳來。

唉!他又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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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咪呀!京,你怎麼會憔悴成這副模樣?」其實那個時候,葉扉完全是胡謅易京的淒慘模樣,沒有想到,隔了一個多月不見,她真就變成這副模樣。葉扉連放下手中提的甜食和蛋糕,沖上前去。

「啊,扉,原來是你?」易京的聲音里,雖然透露了幾分驚訝,但卻少了生氣。

「京,你究竟怎麼了?憔悴成這副模樣?」

「沒、沒有啦。」

「還嘴硬!看,鏡子里頭那個人的憔悴模樣正是鐵證!」

葉扉不禁搖搖頭。

「京,你和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是明知故問。因為若不這樣的話,可能就無法逼出這眼前問題的癥結所在。

「我……」她雖習慣把心事和葉扉傾訴,但這一會兒她卻沒有勇氣說出口。

「說呀,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說的呢?我們之間是沒有秘密的,不是嗎?」

「嗯。」她應了葉扉一聲,但還是沒有對過去的事情多作解釋。

「你說嘛,有事情我可以和你分擔呀!你這樣憋著不說,不僅是你一個人難過呀,我們看了也不忍心。何況……」

葉扉話未說完,卻被易京截斷。「好吧,一切都是我的錯。」這是易京這幾十天來反覆思索的結論,很干脆的不打自招。

「錯?你錯在哪里?」沒想到易京竟這麼直接的認了,好吧,葉扉說服著自己,她這個人就是這樣,大有自知之明,但卻又太頑固,不知道變通。

「我傷害了。」這是她這些日子以來日思夜想、但卻從未說出口的名字。她的心思復雜的交錯,不知道該再怎麼去面對這件事。

「你傷害了他?因為‘種馬’的事情嗎?」她刻意把明知故問的心情隱藏起來,營造出她偶爾提及發問的好奇表情。

「這件事,說來話長。」

「那……」

「算了,你也別多想,我全和你說明白好了。」

呼!她吐了一口氣。

既然她已經為了自己為何心傷那麼久,仍是不能平復而感到莫名;模索好久仍作不出解答。那麼,就只能求助眼前的好友,看是不是能為她指點迷津了。抱持著這樣的想法,她把自己這段日子以來的心里起伏全老實地和葉扉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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