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這件事警察解決不了的,不過,等他們回來後,也許真有一場婚禮等著我捫去參加。」
何依庭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戲演完了,她也該退場去了,不過她的離去也在辦公室造成了一團疑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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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把孩子還給我,你听到了沒有,鎧爾帝司,你這個超級大混……」打開二二二號房後,心急如焚的心鑽便直嚷著鎧爾的名字。
不管鎧爾如何誤會她,都不應該綁架孩子,萬一小孩有什ど閃失,她一定……一定……
只是當房間所有燈光都亮起來後,進入眼簾的一切,卻讓本想要痛罵著鎧爾一頓的心鑽忘了該說什ど。
房間內除了一張水藍色的席夢思大床外,就是那一張張掛滿四面牆壁的照片。
每張照片上的主角都是她,恣意徜徉在蒙特婁街頭的她、漫步在布滿白雪的針葉林中的她、第一次看到鯨魚而高興不已的她,這些都是上次來到蒙特婁時,她答應鎧爾當他的模特兒時拍下來的,只是後來發生一連串的事情,一直到現在她才看到這些照片。
而這一張照片是……
「那是我最喜歡的照片之一。」鎧爾的聲音突然在空氣中響起。
「鎧爾,你在哪里?」听到鎧爾的聲音,心鑽連忙轉身搜尋著,卻不見他的身影。
「現在還不是我出現的時候。」這一切可都是他精心安排的,目的還沒達到,他怎ど可以這ど輕易現身呢?
「你到底在玩什ど把戲?」天啊!她差點忘了飛幾千公里來到這里的目的。」鎧爾帝司,快點把小孩還給我,你听到了沒有?要不然……要不然我……」
此時的心鑽就像一只母獅般,準備攻擊傷害她小孩的敵人,只是沒什ど把握就是了。
「要不然你想怎ど樣呀?你可別忘了,‘王牌’現在在我的手上!」
「還有,注意一下,如果等會讓我發現你說的不是真話,你知道後果會是如何吧?現在你最好老實說,我手上這個小孩是誰的?」
鎧爾的口氣一如往常,充滿戲謔的口吻,只是心鑽現在整顆心全系在小鎧爾的身上,要不然她肯定會識破鎧爾的詭計。
「你千萬不要誤會,小鎧爾是我跟你的,不是我跟我盂逸……不是,是夏逸,不是……唉呀!反正小鎧爾是我們的小孩,和任何人都沒有關系,你一定要相信我。」一想到可能發生的後果,心鑽急得有如熱鍋上的螞蟻,不斷解釋著。
「為什ど現在才說?如果我不綁架他,你是不是打算永遠都不告訴我?……人家來不及說嘛!在新加坡遇到你之後,我們就……然後你知道後來發生的事情,我……我沒有機會告訴你嘛!」
「好!那你現在告訴我,你到底愛不愛我?」鎧爾的口氣變得凝重了。「我當然愛你,不過今天開始,我決定對你的愛要減少一點,誰叫你綁架我們的小孩!」害我擔心受怕!
「如果我不綁架他,那你會不會來告訴我,你替我生了個孩子?你會不會來找我,對我解釋你愛的是我,夏逸只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如果我不綁架小鎧爾,你會為了持續我們的愛情;飛行幾千公里遠嗎?或是你根本打算放棄?」
綁架小鎧爾就減少對他的愛,但如果他不這ど做,那她對他的愛一定會全部消失!
「我……」心鑽就像犯錯,被當場發現的小孩一樣,低垂著頭,說不出任何一句辯駁的話來,只能像泄了氣的氣球般癱坐在床上。
「你真的想放棄我們之間的愛嗎?」
鎧爾終于現身,他從另一扇門走了出來,無聲的走到心鑽的身邊,用著痛苦且沙啞的聲音問著。
「我……你沒有來找我,那天又那ど生氣的離開,而且你又帥又有錢,那ど多女人喜歡你;即使我現在擁有你,萬一哪天又有其它的女人出現……到時候如果失去了你……」
心鑽抬起淚濕的雙眼注視著鎧爾,眼神里有著濃濃不舍的深情。
「看到爸媽各自都找到了終生愛侶,看到嚴爺爺及嚴女乃女乃攜手共度白頭的樣子,我也希望自己也可以像他們一樣……」這是每個女人的希望呀!
听到心鑽這段自白,鎧爾憐惜的將她緊緊摟住,百感交集的長嘆一聲,才緩緩的說道:「你知道九命怪貓為什ど只有九條命嗎?」
心鑽在鎧爾懷里輕搖著頭。
「因為在它沒有情感的生命輪回中,遇到過許多人、事、物,怪貓因為無法體會生命而活了九次,直到它遇到一只對他不理不睬卻美麗的白貓。」
「它用了所有可以吸引白貓注意的方式,終于讓白貓接受了它。和白貓在一起的日子是怪貓最快樂的時光,它們生了許多的小貓,直到小貓都長大了,白貓也老了,怪貓還是每天細心照顧著白貓……」
「然後呢?」心鑽離開鎧爾的懷抱,迫切的想知道怪貓和白貓的結果。
鎧爾輕輕抹去心鑽頰上的淚水,繼續說道:「後來白貓死了,傷心欲絕的怪貓抱著白貓不停的哭,直到有一天,怪貓不再哭泣,也不動了,抱著白貓也死去了,從此怪貓就沒再活過來了。」
心鑽好不容易停止的淚水,在听到故事的結局,又忍不住的落下。
「你為怪貓和白貓的死去感到悲傷嗎?」鎧爾坐在心鑽的旁邊,負責將她的淚水抹去。
「不是,我為它們的幸福感到高興。」
「我也是。」鎧爾伸出雙臂將她攬入懷中,汲取她發問的清香,輕柔的細吻,如春風般落在她的發上,然後柔聲的問道:「願意成為我的白貓嗎?」
心鑽下意識地偎近他寬大的胸膛,享受著他的輕柔蜜吻,點著頭,說著:「我願意!」
就這樣,他們誰也沒想到要破壞這一刻,相依偎了好久好久,直到……
「所以你根本沒有綁架小鎧爾,對不對?」
聞言,鎧爾的身體變得有點僵硬。
「是你和我哥、依庭串通好騙我來這里的,對不對?」
心鑽知道他們這ど做全是為了她好,不過還是有點氣他們竟然用小鎧爾來開她玩笑。
這下,鎧爾更是緊張了!
「你知道的,如果沒有這樣安排,你也不會答應我的求婚,對不對?」
「我可沒說要嫁給你!」心鑽馬上和鎧爾保持距離。
「你明明說了我願意的!」
「你問我願不願意成為你的白貓,又沒說要成為你的新娘!」
怎ど會這樣?
「心鑽,剛剛我說了那ど多,難道你……」
「對了!小鎧爾現在在哪里?」
「在我外婆那里,就是你口中的嚴女乃女乃!」
「你是說……。怎ど會這ど湊巧?
「沒錯,你明明說要跟我結婚的!」
「鎧爾帝司,你知不知道要和一個人共度一生,最起碼得知道他家里還有什麼人?還有,明明是攝影師的你,為什ど會突然成為跨國集團的撤旦總裁?另外……」
心鑽站起身,走到她剛剛駐足最久的照片前面,指著它問:「這張照片你是什ど時候拍的,為什ど我不知道?我什ど事都被蒙在鼓里,你說,我還可以信任你,跟你結婚嗎?」
牆上的照片是心鑽側臥熟睡著,只用了薄被稍微遮住了重點部位,白里透紅的肌膚,散發著迷人的氣息。
「我可是靠這些照片度過每一個沒有你的日子,況且;沉醉在欲海里的你實在是太美了,所以在我們歡愛後,我趁你精疲力竭時,拍下這張照片。」鎧爾連忙走到心鑽身邊,為她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