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時間果然證明了一切!
而之後要不是他弟弟的一通電話,他早就飛到新加坡找她了。帝司的危機讓他只能先把所有的精力放在事業上,當帝司穩定後,他便馬上展開尋人計劃。
「我……我等了,你說那天你一定會回來,可是十二點過去了,你還沒有回來,所以我相信了莎娜的話……」心鑽略帶哽咽的說道,一回憶起當時的心情,她的心還是隱隱發疼著。
「你這個小傻瓜,如果你再等一個小時,我就會回來了。」鎧爾將她攪入懷中,心疼她所受的傷,更痛恨莎娜的蛇蠍心腸。
「現在還懷疑我和她的關系嗎?」那天他破天荒的出現在媒體上,鄭重否認莎娜的謊言,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希望能讓心鑽看到,要她別相信她撤下的漫天大謊。
心鑽偎在鎧爾懷里,听著他平穩的心跳聲,搖著頭,「一星期前,我才看到報紙。公司里有個同事拿你當偶像崇拜,她搜集了所有有關你的剪報,我看了之後才知道的。」
「那我真該謝謝她。」
雖然鎧爾和莎娜的關系是假的,但……
離開鎧爾的胸膛,心鑽醋味十足的質問道:「我問你,那些世界各地的伴呢?在意大利的日本女子、希臘的……唔………
鎧爾的唇堵住了心鑽欲出口的話,吸吮著她唇里的蜜汁,一字一句地說進她嘴里:「只有蒙特婁的台灣女子是真的。」
他的熱吻不停,大手落在她光滑的背上,隨著美麗的曲線起伏,的火焰又悄悄點燃。
「為了處罰你的不信任,現在你必須接受我……甜蜜的懲罰!」鎧爾俯,品嘗著心鑽胸前美麗的蓓蕾,他懷疑這一輩子不會有要夠她的一天!
「啊……鎧爾……你愛我嗎?」心鑽閉上眼,享受著他帶給她的銷魂快感,雙手緊抓住他有力的臂膀,內心深處里卻有一絲沒來由的恐懼。
「小傻瓜,到現在你還在問這種傻問題?」鎧爾的吻從雙峰上的小山頂、細致的美頸,一路來到問出傻問題的唇瓣,才帶著性感沙啞的聲音說:「我正在用我的舌……愛你!」
「你……討厭!人家……不是說……這個……」鎧爾每一次的隨意撫弄、啄吻,都帶給她一波波的刺激。「那你是說哪個?」他舌忝吻著她的耳朵,灼熱的氣息搔弄著她敏感細致的柔肩。
「你會愛我……很久……很久嗎?」克制著那股快被融化的感覺,心鑽想要知道答案。
「我的未來,只有你,生生世世只要你,這一顆心,只愛著你。」鎧爾停下手中的撫弄,看著她,閃爍的黑眸有著認真與承諾。「未來不論發生什ど事,記住,一定要等我,一定要听我說,絕不能再消失,記住了嗎?」那一夜的事,他這輩子都不想再經歷。
心鑽沒有回答,只是主動獻上自己的雙唇,送上她火熱的激情!
第九章
心鑽又消失了!
只是,令鎧爾不解的是,在他空蕩蕩的休息室里,找不出一絲心鑽再次消失的原因。
不過這次他知道她會在何方。
于是鎧爾毫無遲疑的搭上私人專機,動身前往台灣。
當他一到何氏企業,馬上刮起一陣偶像旋風。
最後,鎧爾用簽名照得到心鑽的地址。
只是他沒想到一到心鑽的住所,看到的竟是她與另一名男子狀似親密的正要上車。
正護送心鑽上車的孟逸,毫無預警的被一記右勾拳擊倒,嘴角馬上滲出血絲。
「天啊!盂逸,你沒事吧?」
苞在孟逸和夏心鑽身後的何依庭,見狀,嚇得心髒差點停止跳動,連忙飛奔到他的身邊,擔憂的察看他的傷勢。
「鎧爾!你怎ど可以動手打人?」見到鎧爾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又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了孟逸,好不容易從驚訝中恢復的心鑽,連忙氣急敗壞地指責他。
不管是什ど原因,他打人就是不對。
「盂逸,你還好吧?」
看著心鑽這ど維護那個男人,鎧爾早已爆發的妒火,再度噴發!
「你就是為了這個男人離開我?」鎧爾一把將心鑽拉到自己身邊,要她看著他眼中的憤恨、受傷、心痛……種種情緒。
「我……」
「你就是那個讓心鑽哭著回台灣的家伙?」
孟逸的話,阻斷了心鑽的回答。他隨即也毫不留情的送給鎧爾一記硬拳。
誰叫他傷了心鑽的心!
今天心鑽從新加坡回來時,憔悴的面容一如那天從蒙特婁回來一樣,雖然眼前這個家伙,看起來氣宇不凡,但他也不容他再來傷害她。
「你這家伙,給我離心鑽遠遠的,不準你再接近她!」
「孟逸,你怎ど可以……」心鑽知道孟逸關心她,但……「鎧爾,你沒事吧?」
心鎮憂心忡忡的來到鎧爾身邊,小心的審看他臉上的傷口。
「就是他嗎?那個未婚夫?」鎧爾抓住她的手臂,深沉的黑眸浮載著一抹妒意。
「沒錯!我就是她的未婚夫,我們就快結婚了。」孟逸替心鑽說出了答案,但這句話的威力卻像原子彈,震傻了在場所有的人。
何依庭一直扶著盂逸的手,因他的一句話而松開了,她的思緒一片紊亂,無法思考,只感到一陣劇烈的心痛。
「孟逸,你別……鎧爾,快住手,你們快住手。」來不及解釋,妒火中燒的鎧爾,再度對孟逸揮拳相向。
「別再打了,鎧爾,他說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但怒發沖冠的鎧爾,根本听不進去心鑽的話。
「住手呀!孟逸,你們別再打了!」
夏心鑽和何依庭各自拉著自己心愛的人,想阻止他們繼續這場打斗。
但女人的力量本來就不敵男人,更何況是盛怒之中的男人。
「喔!好痛。」
「啊!」
結果是兩個女人被甩到一旁,撲趺在地上。
「依庭!」
「心鑽!」
「我沒事!鎧爾,你听我說,盂逸的話不是真的,我們就像兄妹一樣,不可能會結婚的,你千萬不要當真。」
彼不得擦破皮的雙手,心鑽連忙著解釋,好澆熄鎧爾一顆早已被妒火焚燒的心。
「那我們現在結婚去,我就相信他說的不是真的!」
鎧爾早就想向心鑽求婚了,但他本來是計劃在鮮花及醇酒的陪伴、柔和的燈光、浪漫的氣氛下,送上那顆代表他真心的心鑽,而不是像現在……
「我……我不能……我不能跟你結婚!」心鑽掙月兌鎧爾的手,臉上表情一片茫然。
「為什ど?難道你還不相信我?還懷疑我和莎娜的關系?」鎧爾不停搖晃心鑽的雙肩追問著。
「沒有……沒有!我相信你……我相信……」只是,她不相信她自己……
「那你告訴我,為什ど你不能跟我結婚?我就站在這里,听你解釋,哪里也不去,你告訴我,究竟是為什ど!?」
鎧爾試圖讓自己鎮靜,不要胡思亂想,只要她是愛他的,不管是什ど原因,他們可以一起解決。
「我……」心鑽頓時語塞,不知該如何說明,只是一味的搖著頭,讓淚不停的滑落雙頰。
「你這家伙,不準你再逼問心鑽了!」
孟逸走過去,推開鎧爾,將心鑽攬入自己懷中,而心鑽如同找到避風港般的偎在盂逸懷中哭泣。
看到這畫面,鎧爾突然冷靜了下來。
「這就是你的答案?說愛我只是你玩弄我的方式?真是可笑……」鎧爾露出一抹苦笑,自嘲似地說完,便落寞的轉過身,坐上車子離開。
直到車門關上的聲音響起,夏心鑽才猛然推開了孟逸。
但她只看著消失在盡頭的車影,卻不知道該說些什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