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情似火,要燃燒整個世界,激情過後,兩人才相擁而眠。
慕容擎日坐在房頂上,喝一口酒,嘆一口氣,可愛的小妹終于變成他人婦了,可自己還要在江湖上流浪尋覓那多年前的倩影。何苦來哉!
拔出長劍,對著初上的月亮舞起劍來。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如雷霆電擊氣勢澎湃,時而細膩,時而雄偉,在劍光里有著七情六欲,但更多的是淒苦和寂寞。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騰空而起,盤旋而上,白衣勝雪,長劍在空中飛舞,宛如飛仙下凡。
「好一招天外飛仙!」行雲倚靠著廊柱,對著擎日鼓起掌來。
「區區雕蟲小技,讓陸兄見笑了。」擎日歸劍入鞘,拱手為禮。
「當年葉孤城的天外飛仙也讓慕容兄練成了,真是可喜可賀。走,去喝一杯。」
「好,陸兄請!」
水柔在行雲走出房門的時候就醒了,可害羞的不敢出門。何況大哥還在這里,真沒臉去見人了。半坐起來,現在覺得渾身酸痛,雙腿麻木,而且還隱隱作痛,拉開棉被發現自己的身上種滿了紅豆,還很大顆的。輕罵了一句,只有躲進被窩里再也不想出來了。還真如那個算命先生所說的,自己的感情一路走來波折不斷,害得自己生病受傷還中毒,結果還搭上清白。
全是行雲的錯,不是他好管閑事,救了那個妖女,自己也不會被如此折磨。而且一醒來就不見人影,也不安慰一下自己,真是歹命啊!下次再不能讓他上床來使壞了。
酒過三巡,擎日開口對行雲說道︰「對于你和小妹的事情我一點意見也沒有,不過我希望你盡快去提親,免得肚子大了那就難看了。」
「大舅說的是!」行雲改口叫大舅了。
「好,就沖著你這一句大舅,我也就不為難你了。按照慕容家的規矩,要想做慕容家女婿的,要過武三關和文三關,我這一關就放水了。」
「多謝大舅!」行雲大喜,慕容擎日和自己在伯仲之間,真的打起來,可能是兩敗俱傷的局面。「來,我敬你一杯。」
「干!」
行雲放下酒杯,「我想告退一下,去看看水柔醒了沒有。」
「嗯,去吧。」擎日點頭示意。
「稍後再敘。」
擎日看著行雲瀟灑的背影,端起酒杯,為著小妹的未來默默的祝福。
行雲推推房門,發現從里面上了門閂。「水柔,開開門。」
「就不開,你走開了。」水柔從棉被里探處頭來,對著房門大喊著。
「開門好嗎?」行雲對著剛才的事情還回味無窮,又想進去一親芳澤。
「就不開,你還欺負我。」
「我怎麼欺負你了?」
「你是不是打我了,我身上好痛,還有你還咬我。」水柔將行雲的惡行一一數落。「啊!你怎麼進來的,快出去啦。」
行雲指指窗戶很無辜的說︰「你沒關好!」
「你不要過來啊!」水柔拉緊棉被將自己緊緊的圍住。「你再過來我就要叫大哥了。」
「別叫!」行雲上前一步要捂住水柔的嘴。
「啊……」才叫了一半,就被行雲很壞的嘴對嘴,做了個呂字。只能發出一些嗚嗚的聲音,不象在呼救,倒像是在申吟。
被長長的一吻,吻得差點斷氣。水柔拼命的呼吸,拍拍胸脯咳嗽了幾聲。「要死啊你。」風情萬種的白了行雲一眼。
「能得到你的青睞,是我莫大的福分。」行雲鑽進被窩,摟過水柔。
水柔靜靜的窩在行雲的懷里,象一只被寵壞的小貓。「我也是。」
「我跟你大哥說過了,回去就到你家提親。」
「我好開心,真的。」水柔送上一個吻。
「那我們可不可以……」行雲色心又上來了,色眼到處亂瞄,不安定的手蠢蠢欲動。
水柔嬌弱無力的按住行雲放在自己大腿上的壞手,「不要,我還疼著呢!」
行雲的火氣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對不起,讓你受苦了。先歇一會兒,我去叫熱水給你沐浴。」親了一下,出門去了。
第6章(2)
歇下單薄的衣物,水柔輕輕的滑進浴桶,好好舒服耶。剛剛好的熱水,還有一些花瓣和香精,連空氣里也是一種慵懶的味道。酸痛的身體放松開來,好象要溶化在這幸福的時刻。
霧氣升騰中,芳馨的花香慢慢的陶醉了水柔,泡著泡著就睡著了。
行雲提著一桶熱水,在門口叫了幾聲,不見水柔回應。害怕是芳華返回來對水柔不利,立刻震斷門閂,推門進來。
卻看見水柔在浴桶里睡著了,不禁苦笑一聲。剛才不知道有多熱情,自己身上還多了很多的牙印和爪痕。探探水,發現已經涼了,再泡下去肯定要生病的。也不打擾水柔的好夢,只有自己來做這個服侍的事情了。
挽起衣袖,將水柔從水中撈起來。水柔在睡夢中一有東西可以依附,立刻就抱上去,靠在行雲的胸口,接著睡了。行雲抱起水柔,坐在床邊,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拿干毛巾將水柔身上的水滴拭去,免得感冒。總算安頓好了水柔,才發現自己身上是水跡斑斑,而且剛才的一番激烈運動後也是渾身汗膩不舒服。
倒入熱水,和著剛才水柔洗過的水,行雲也泡起澡來了。不時的看看在床上睡得正香的人兒,有一種家的幸福感覺,好象立刻多了一份責任和寄托。不過對于身上的傷痕,只能寄托于金瘡藥的療效了,不過最有可能的是舊傷未好新創又來,不過想想還是很劃算的耶。
浴罷起來,擦干了水,也不穿上衣服,掀開棉被的一角,躺在水柔的身邊。不作聲響的摟過水柔,頭挨著頭,好好的睡上一覺,這一夜真的累壞了!
好舒服啊!有個大玩具可以抱抱,而且還很暖和的。大玩具!又不是在家里,哪里有大玩具的。水柔睜開沉重的眼皮,沒有看見自己的布老虎,而是行雲這個大賊頭、大。
「你……你……怎麼在我的床上?」水柔拉緊被子,嚴嚴的蓋住自己。
「你是我夫人,那我還要去別的地方睡覺嗎?去找別的女人嗎?」行雲是一副被拋棄的小媳婦樣,怪可憐的。
「你休想!」水柔反射的回答。
「是我休想去找別的女人還是休想上你的床呢,不說清楚會讓人誤解的。」行雲笑得很邪惡。
「氣死我了。」每次斗嘴,沒有一次不吃鱉的,水柔氣呼呼的別過頭,懶得去看這個大。
「別生氣了,」行雲輕輕的咬了一口水柔的耳垂,雙手在那美妙的身體上游動。
水柔在輕輕的顫抖,身上開始漸漸的出現了紅暈,氣息漸粗。「不要,大哥還在,看見了不好。」
「擎日昨天晚上就走了。」
水柔不禁的松了口氣,「沒說什麼吧。」
「沒有,只是說了一句,相見尷尬不如不見。」
水柔這才放心了,大哥一向疼自己,有他點頭,自己和行雲的事情也成了一半。「啊!你沒穿衣服!」
「你現在才知道啊!」對于擁眠了一夜的床邊人,現在才發現自己沒有穿衣服,不由的好笑。「我習慣果睡的。」
「快出去了,」初作小熬人的水柔對于這樣的事情還是羞窘萬分。在被子下,就踢行雲下床。行雲一個不提防,結結實實的摔在地上。水柔探出頭來要看看行雲的倒霉樣,結果不小心的,眼楮瞄到了害得自己受盡苦頭的地方,小臉立刻變成了紅紅的小隻果,躲進被窩里不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