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做什麼?心中不解的趙偲薇遲遲沒有行動,向愚荏有些不耐地拉轉地的身于,將她壓在桌上,拉高裙擺,露出光潔、挺俏的臀部。
她驚慌地回頭望他,她的心因驚嚇而記跳了一拍,慌忙轉過頭去,猛然傳來的刺痛讓她幾乎叫出聲來。
向愚荏在她體內的刺激對剛月兌離處女之身的趙偲薇而言,苦不堪言。她緊緊握住雙拳,斗大的汗珠滿落晶瑩桌面。
向愚荏拉起四肢早已發軟的她,嘴上露出邪氣的笑,似乎滿意于看到趙偲薇幾乎失去了意識的模樣。
「你回去吧!等一下我有會要開。」
趙偲薇無言地點點頭,扶著發昏的腦袋,想找尋自己的內褲,卻怎麼也找不著。
「你在干什麼?」
趙偲薇紅著臉比著內褲的形狀。
「你自己放到哪兒了,忘了嗎?」
趙偲薇尷尬地搖頭。她明明記得應該是在桌腳下,怎麼一會兒就看不到了?
「找不到就這樣回去吧。」
趙偲薇吃驚地瞪大眼,下意識地拉緊裙子。
「你的裙子那麼長,不用擔心曝光。」
話不是這麼說啊!雖然她的裙子過膝,即使坐下也不怕春光外泄,可是叫她不穿內褲出門,打死她也不敢。
「我還要忙,你在這我會分心。」向愚荏下逐客令,
不允許她繼續呆在此間辦公室里。
趙偲薇雖極力讓表情自然,可她仍會不由自主地緊抓住裙擺。望著一點不想幫她的未婚夫一眼,她咬著唇,放慢腳步,小心翼翼地邁開步伐離開。
直到辦公室的門被關上,向愚荏的長腳一句,勾當被踢到一旁的垃圾桶,桶內淨是廢紙,然仔細一看,就會發現有一塊白色的布悄悄佔據著廢紙的空間。
他真的很無聊,無聊到把她的內褲給藏起來。他把垃圾桶踢回原來的地方,想起她離去時那無措的表情,忍俊不住地哈哈大笑。
他很惡劣,惡劣到去欺負這樣一個弱質、膽小。害羞的女孩。可是她身上就是有一種讓人忍不住想欺負她的特質,她越是不知所措、越是忐忑不安,他就越開心。
「無聊!」他輕斥自己,轉瞬間收拾起昂揚的情緒,
喚來特助,準備開會的事。
必掉爐火,趙偲薇舀了一口湯在小碟子里,淺嘗了一口,滿意地露出微笑。
她盡其所能地取悅向愚荏,因為她所會的不多,只能從擅長的家事著手,即使他常有意挑剔,她也不放在心上,只是更努力地想得到他的肯定。
趙偲薇驀然停下手上炒菜的爐子。
向愚荏是那麼心高氣傲的一個男人,而她則是一無所取,他有可能會喜歡上她嗎?思及此,趙偲薇的臉突地爆出熱氣。她怎麼會有這樣的痴心妄想?就是因為她的太多,所以才常常會被罵;他都說的那麼明白,她怎麼還是無法坦然面對?
她好想、好想有人來愛她喔,真的、真的好想。
「焦了!」冷淡的聲音自背後響起,叫醒心神不定。怔怔發著呆的趙偲薇。
趙偲薇回復心神,一股焦臭味立即竄入鼻中。她在心中慘叫一聲,忙關了爐火,但已是無力可回天了。
她戰戰兢兢地轉過頭去,露出難為情的微笑,向愚荏不置一辭,轉身坐入餐椅。
趙偲薇沒有多余的時間細想,忙將其它菜肴端出去,溫順地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等他動了筷子,她才敢舉筷。
想什麼想到菜都炒焦了?向愚荏心底有著疑問。其實趙偲薇手腳靈巧,學習能力也很好,也許是她從小被衛若蘭罵笨,所以她一直都以為自己很笨,老害怕事情做不好,不論何時何地都是如履薄冰。他也吝于給她贊美,因為他並未給她任何允諾,他只說會讓她月兌離從前動輒得咎,常被打罵的日子,這一點,他是做到了。可像這樣因發呆而出錯卻是第一次,他很難不在心中感到奇怪。
「剛才在想什麼想到菜都炒焦了」他問。
听到他問的,趙偲薇心停跳了一拍。
想什麼?想他是否會喜歡她?這答案她怎麼敢講,講出來怕又是嚴厲的口吻與眼神,和刺人的再次告誡。她一向害怕劍拔管張的緊張氣氛,她要平和平淡,她不要被破壞。
趙偲薇提起擱在餐桌中央的紙筆,寫下︰「我在想,好久沒看到我媽了,不知道她最近如何。」
「活得好好的。」
他口氣很不好,趙偲薇也就不敢再問下去了。
她其實真的很擔心自己一個人在家的母親,不知道她有沒有好好照顧自己,沒有她在身邊,她三餐有沒有按時吃。
「她請了個佣人,替代了你的位置。」
趙偲薇一愣,心猛地被刺痛了一下。向愚荏的意思再清楚不過,她在趙家的地位比佣人還不如。
如果她有點自覺,她在向家也不過是佣人加伴,同樣的沒有分量。
趙偲薇露出微笑,「請人照顧她,我就放心了。」
「你想到她,她可從沒想過你。」向愚荏慢條斯及地吃著碗中的食物,「上次華悅飯店的開幕酒會上,我遇到你爸媽,你爸只問你過得好不好,你媽則絕口不提。」
「他們一起出席?」趙偲薇雙眼微微發亮,「他們好久沒有一起出席任何宴會了。」難道是他們感情有了轉機嗎?
「他們快離婚了,談判已經說得差不多了。」
怎麼會?衛若蘭已經放棄堅持了嗎?趙偲薇難以相信。
「衛若蘭有男朋友了。」又是一個令她驚訝的事實。
「那個男人好嗎?」
「听說是攝影師,好不好我不知道。」
「那他有沒有很愛我媽?」
「不曉得!」
既然可以讓衛若蘭放下多年的堅持,放棄了這樁多年的痛苦婚姻,那個男人必定很愛她母親,對她母親疼愛有加才是。趙偲薇不自覺地笑了。她的母親終于要迎接這遲了好久才來的幸福了。
「你這麼替她高興?」她這樣燦爛的笑顏,他怎麼看都不爽。
趙偲薇猛一點頭,笑容更加燦爛。
「你不恨她嗎?他對你又打又罵,末了,還把你丟棄了,你應該恨她才對。」
趙偲薇搖搖頭,「她其實很痛苦的,她受了很多很多的折磨。」
她是笨蛋還是白痴?他難以相信有人會傻到這種程度。
「就因為這樣,她就反過來折磨你?而你還認為這是理所當然?你到底有沒有為自己活過,你懂不懂自己的存在價值?她否定了你,你卻贊同她,這不等于你也否定你自己?如果是這樣,那你還活著做什麼?反正她已經找到了幸福,你活著的意義也已經失去了,不是嗎?」怒火熊熊地他猛一推開桌上餐具,「人笨,連煮得菜都難吃!」
房門關上的聲音怦然嘎響,震耳欲聾。趙偲薇呆坐在原處,手足無措地望著桌上被打翻的菜肴,想不通她哪里做錯了,竟惹他生這麼大的氣!
她希望她的母親幸福錯了嗎?那畢竟是她的母親啊!在她身旁看了那麼久,對她的痛苦一直是那麼的了解,所以她能找到幸福,她為她高興,為什麼有錯?
她不懂!她真的不懂!她抱著頭,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所作所為在任何人眼里都是錯的,那到底什麼才是對的?
已經沒有任何情緒吃東西的她,收拾好辛苦了一下午的成果,走進房里,看見剛洗完澡的他坐在床上,雙眸猶帶怒意。
她遲疑著,不敢走近。
「過來!」他低喝。
他還願意理她,讓她神經松弛了不少,嘴角揚著淺笑,快步向他走過去。
她沒有神經嗎?他說了那麼重的話,她竟然一點影響也沒有,還笑得出來!她是遲鈍,還是根本投放在心上?或者是奴性堅強,不管主人曾經怎麼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