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些疼的痛感自散發出來的卻是如麻痹一般,她的喉頭像波什麼給咬住了。
「皮膚真好,我喜歡!」向愚荏貪婪地低下頭,以舌尖舌忝沉著她光滑的肌膚,一點一點地將她身上的水珠舌忝干。
舌尖的柔軟觸感在肌膚上引起異樣的感覺,使她全身不由得顫栗。趙偲薇害怕地扭動身子躲避,向愚荏粗魯地緊扣住她的縴腰,限制她的行動。靈活的舌尖在豐滿渾圓的胸脯上逗留,挑弄、吸吮著粉女敕蓓蕾,讓她在他的嬉戲之下挺立。
難以言欲的酥麻如野火燎原迅速侵佔了她的感官神經,這讓趙偲薇更為害怕。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她狂亂地推拖著他的挑逗,小拳頭用力敲打著他的肩膀,身子卻不听她意志擺布地微微拱起,挺著胸,迎合著他的唇。
「麻煩的女人,話不會說,動作倒很多。」向愚荏的耐性到了極限。他一手抓住她兩只手,手一伸,揭制在趙偲薇頭頂。「你在反抗什麼?」他皺起眉,口氣很差,「你走進這間屋子來,就該有這層心理準備。」
趙偲薇一愣。她沒有想到接受了他的照顧,就得跟他上床。她輕咬下唇。即使他忍著不求歡,在結婚的時候,她仍得交出她的身子,因為她是他的妻子啊!
見趙偲薇終于供相地不再掙扎,向愚荏露出滿意的微笑。雖然她的身軀僵硬,但他並不以為然,這未曾開發過的身軀,會有這樣的反應是自然的,只要經過一番教,她會懂得如何來取悅他。
美麗的胴體呵,線條是這麼的細致,曲線卻是這麼的飽滿,純真的香氣侵襲口鼻,向愚荏忍不住深呼吸了一口氣,好香,是浴室里那些沐浴用品的香氣嗎?
淡淡的草香味,是清新的味道,就像他第一眼看到她時的那樣,心中有一種感動。
趙偲薇身子仍微微顫抖著,因為冷,也因為即將面臨的情況。她緊閉著眼,以她一貫的認命態度,打算咬緊牙關去承受未來所有的一切。
突然,壓在身上的力量減輕了,才睜開眼,人就被推坐起來,緊接著熱呼呼的空氣在她頭上盤旋。
她詫異地抬起頭,不料熱風吹入眼,她嚇了一跳,連忙低下頭去。頭頂上方傳來輕笑,是向愚荏被她的動作惹笑了。
他手拿著一台吹風機,有些笨拙地翻動著她的頭發,吹著她濕滴滴、發梢還滴落水珠的長發。
指尖在頭頂刮搔,翻飛的發絲在他手中纏繞,熱風溫柔的帶走發上的濕意,趙偲薇閉上眼,這樣一個吹頭發的動作不知怎地,讓她心中有種悸動。
轟隆隆的聲音在耳邊停住,向愚荏放下手中的吹風機,笑道︰「這樣你就不會冷得全身發抖了吧?」
這男人,是這麼溫柔的嗎?趙偲薇想起他嘴里說著「交易」時的冷漠神情,很難跟現在的他聯想在一起。
當她昂頭端詳著坐在她背後的男人對,冷不妨下巴又被他的手指捏住,一片陰影籠罩下來,毫無防備的趙偲薇口中立刻被他的舌失所侵奪,緊接著唇完完全全被他的吻密封。
他返弄著趙偲薇僵直的舌,引領著她響應他的親吻。
趙偲薇的身子逐漸火熱,像一把火自熊熊燃起,那種感覺有點痛苦,卻又有著不可思議的快感,她不由自主地張開嘴,自喉頭發出一聲嘆息。
「喜歡嗎?」
向愚荏的呢喃吹拂著耳朵,麻癢的感覺引爆更高一層的快感,她情不自禁地昂高了頭,意識逐漸月兌離。
在令人欲仙欲死的高潮過後,向愚荏龐大的身軀仍壓在她身上,沉重得幾乎叫她喘不過氣來。
「該死的!」她突然听到他一聲詛咒,帶著懊惱和莫名的氣憤。緊接著冷冷的、毫無感情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我似乎忘了告訴你一點,你的任務還包括為向家生兒子。」
趙偲薇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發著抖。這就是他要她的原因,她得生出一個兒子來。
她無法否認剛才從他的身上得到了快感。他們之間明明沒有感情的,可是他的撫弄竟然會讓她感到愉快,就已經讓她覺得自己好不堪了,想不到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為了懷下一代。
她驀地咬緊下唇。有什麼好震驚的,她不是早就坦然接受命運所有的安排了嗎?就這樣吧!說不定她會欣喜擁有一個孩子。她的孩子,胸中揚起了期待的心情,她一定會很疼很疼他的,絕對不會讓他像自己一樣,遭到一絲絲的痛苦。
他察覺了身下的女子正揚起唇角笑著,他念頭一轉,臉上的笑帶著邪氣,「看你的樣子好像還想再來一次?」
趙偲薇愣了愣,連忙搖頭,雙額很快的又紅了。
「這麼容易臉紅?」他的手指輕刮她粉女敕的雙頰,突然一翻身,「那就再來一次吧!」
趙偲薇的腦子拒絕著,身體卻不理會自我的意志,主動迎合了上去。
向愚荏整個人沉淪于她身上特有的體香。那淡淡的沐浴乳草香味,早該在剛才的汗水淋灕中褪去,可是,它不只依然存在,隨著汗水的溢出,更強烈的侵襲著他的嗅覺。
他將臉埋在她的雙乳之間,決定在今晚盡情地使用她的身體,直到厭倦為止。
第六章
向愚荏起床的時候才平上六點。
他一向習慣早起,即使前一天晚上忙得再晚,或玩得再晚,他仍堅守著早上六點起床。利用在上班之前的這段時間,用心思考慮公司未來的方向。
他的生活態度是嚴謹的,自律甚嚴的他,對待下屬也同樣的嚴厲。
他起的是如此的早,但當他手臂一往身旁的床位探去,卻撲了個空,昨夜睡在他身旁的人兒已不知去向。他並沒有放在心上,因為他知道她無處可去。
梳洗過後,他人還沒進入客廳,就聞到從餐廳方向傳來陣陣食物的香味。
這讓人垂涎欲滴的味道不曾在他屋子里出現過,就好像他這毫無人味的裝潢一樣,所有用于溫暖的事物,皆被摒除在外。
在廚房里,他瞧見了悠然自得的趙偲薇。她利落地穿梭在鍋鏟之間,臉上帶著微微的笑意,甚至,他可以感覺到她正哼著曲。除了油爆跳的聲音和抽油煙機發出的轟隆聲響外,他耳里並未傳人任何聲音,可是他卻覺得他听到了她在哼歌。
向愚荏雙手環胸,站在廚房的門口,嘴角彎著的是冷笑。
她就好像他所有短暫交往的某些女人一樣,在上床的第二天,辛勤地在廚房張羅,只因為她們堅信,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胃。只可惜,每一個都是白費工夫。游戲最怕認真,每遇到這樣的女人,他總是以更快的速度離開。雖然趙偲薇不會,因為她是他未來的女圭女圭妻子,但她同樣的行為,卻讓他輕蔑。
趙偲薇沒有發覺門口有人存在,待她張羅完畢,打算將食物端出去的時候,一轉身,向愚荏制造的陰影將她嚇了一跳,險些打翻手上的早點。
好容易受驚的女人!她似乎常常被嚇到,也許是跟之前的生活環境有關。
看清楚了對方,趙偲薇露出微笑,將早點放在桌上之後,才拿出簿子與他筆談。
「你起的好早。」
「你不也一樣。」
「我習慣了。」
他揚眉。
「我每天早上都這個時候起來為我媽準備早餐。」
原來做早餐的舉動是一種習慣。他莫名地有些不是滋味,因為她的所作所為其實與他無關?
「昨天睡得好不好?」他往餐桌方向走去。
他走得很快,趙偲薇忙跟了上去,在他視線所及之處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