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體已經復了,就算要打一晚上的架也沒關系。」他笑得極為曖昧,開始月兌身上的紅蟒袍。
「可是……我今晚沒那個心情。」
「沒關系,我可以自得其樂。」他迅速的月兌掉衣裳,露出結實的身軀。
戀心愣愣的看著他肌肉僨起的胸膛,目光焦著在他一絲不掛的身上。
她一直以為男人的身體應該非常惡心、丑陋,沒想到他的身體竟是如此好看,害得她的嘴角差點淌下垂涎的口水。
「你看夠了沒?」他笑著問。
「還沒。」她尷尬的舌忝了舌忝唇,驀地回過神道︰「你剛才說什麼?」
「沒什麼。」趁她還在發呆時,他已經壓向她嬌媚柔軟的身軀。
「你……」戀心回過神,才發現自己已經躺平在床上,四肢全被他鉗制住。
「你不是一直想洞房嗎?我這就如你所願。」他開始忙碌的解開她的衣襟,卻從她的衣袖里找到一個精致的錦盒。
「這是什麼?」他一臉古怪的盯著她。
「啊!這是我剛從秦穆陽的手中偷來的。」她好奇的搶過錦盒,準備看看那家伙暗藏什麼好貨。
「你什麼時候偷的?」他不是叫元寶一路盯好她的嗎?
「拜堂的時候。」她拿出一只玉戒指,「這東西值錢嗎?」
他接過那枚玉戒指,細看了一會,「出產于和闐,市價一千三百兩。」
「哇!看不出來它這麼值錢。」她一把搶過戒指,暗自竊喜。
「不許你盯著這個東西,現在是我們洞房花燭夜的時間,你心里想的、眼里看的、嘴巴叫的只能是我,懂了嗎?」他將戒指丟出芙容帳外。
「你好霸道。」她噘著紅唇,小小聲的抗議。
「現在重新培養感情。」他火熱的唇落在她白晢的頸窩上,大掌繼續忙碌的解開她的衣襟。
突地,他的下月復居然頂到一個非常硬的東西,而且觸感不佳……
「怎麼了?」她很納悶他為何不繼續親下去。
「這是什麼東西?」他稍稍挺起身,從她的身上搜出個黃色布巾包住的四方物體。
「不知道,打開來看看。」她興奮的解開結,「什麼嘛!居然是一顆印章。」
「這是縣太爺的官印,你什麼時候偷到手的?」他緩緩眯起黑眸,額間的青筋暴跳。
「剛才要回新房的時候,不小心順手牽羊……」她的小臉低垂至胸前,聲音愈來愈小聲。
「偷官印是要打入地牢的。」他氣憤的將官印丟出窗外。
「職業病犯,不是故意的嘛!」
他索性盤腿坐起,「你身上還有什麼東西,最好自己拿出來,否則……」他用力的折折手指,發出「啪啪」聲響。
「還有這個。」她由襪套里拿出一個小小竹簍,放在他的手上。
「從哪兒拿來的?」
「來找盈兒的張公公那兒拿的,我看他一直稱呼它寶貝兒,心想一定是什麼稀世珍寶,所以才想拿來看看。」
他闃黑的瞳眸射出兩道光芒,嚇得她直打哆嗦。
「如果你不喜歡我打開來看,那我就別看。」雖然這麼說,她好奇的目光仍舊鎖在小竹簍上。
他再次奮力的將它丟出窗外。
「我還沒看什麼東西,搞不好很值錢耶!」
「太監的『寶貝』值不了幾毛錢的!」他大聲怒吼,差點掀翻了屋一頂。
「啊!」寶貝?那不就是被閹掉的……
「看我怎麼治你!」不治好她的「職業病」,他宇文徹誓不為人!
「我慘了!」她垮著一張小臉,繼而放下芙容帳,嬌嬌軟軟的磨蹭著他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