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jjwxc.comwww.jjwxc.comwww.jjwxc.com
全心準備讓汪心綸受挫的尚立勛,透過三克斯美國區總經理的介紹,將在今天會見來台小住的三克斯集團總裁舒伯特。
尚立勛和舒伯特約好在一家日本料理店共進午餐。
立勛提早十分鐘抵達日本料理店,可是,當他一進包廂時,卻看到……
「舒伯伯!?」立勛以為他眼花了,充當允嬡從意大利回國的父親舒義昌怎麼會在這里?「不!不對,我喊錯了,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不過,允嬡沒告訴你,她的戲已經演完了嗎?現在,請你馬上離開,我可以不和你計較。」他站在矮桌旁,神情嚴肅地道。
神色自若的舒義昌緩緩地起身。「听你這麼說,我還是不太明白,你可以把事情講清楚點嗎?」
「不必了,這並不重要,現在,請你馬上離開,我還有很重要的事要辦。」
「你是指……見舒伯特的事嗎?」
立勛一陣納悶。「你怎麼知道?難不成,這次,你又要冒充三克斯的總裁?唉!那你太不幸了,都還沒入戲,就被拆穿了。」
「喔?」舒義昌只是笑了笑。
立勛看他仍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不禁開始懷疑起來。難不成,他真的是舒伯特?但是,這怎麼可能,如果他真的是舒伯特,又何必去充當允嬡的父親舒義昌?那眼前這位到底是舒義昌還是舒伯特?或者誰都不是?
「你到底是誰?」
「呵呵呵……允嬡自小一向獨立,凡事只靠自己,這個性和我很像。我不想干涉她太多,所以也就由著她去,因為我知道她一定可以將自己打理的很好。不過,她將倚靠終身的男人竟然懷疑我不是她的父親,這……倒是我始料未及的。」舒義昌嘆道。
這……這是怎麼回事?「允嬡她……」
「舒義昌是我的姓名,舒伯特是我英文名字的譯音。」
尚立勛听了差點要昏倒。「你真的是允嬡的父親?」
「這個問題從未懷疑過。」舒義昌幽默的回道。
立勛尷尬地笑道︰「我只是……太意外了,我以為允嬡她……這麼說,是我誤會她了。」立勛感到喜憂參半。
「現在,你是不是可以把整件事情講清楚了?」
「這……恐怕還不行。」立勛面有難色。
「為什麼?」
雖然她父母親的事是真的,但是這也不能代表什麼,她還是一開始就存心要欺騙他,更可恨的是,她是收了汪心綸的一佰萬才來接近他。雖然她聲稱已和江心綸解約,但是,誰知道這會不會又是她和汪心綸的另—個詭計?
可是,如果她只是存心想報復,她根本不需要把他介紹給她的父母親認識,她大可弄對假父母來就好了呀?
「舒伯伯,請你再給我幾天的時間,我希望把事情弄清楚,再給你一個完整的答覆……」
www.jjwxc.comwww.jjwxc.comwww.jjwxc.com
舒允媛從丁祥的轎車上下來,丁祥也隨後下車,趕緊把傘打開,過去替她遮雨。
「不要緊,反正都淋濕了,不差這一下于。」允嬡撥了撥已經淋濕的瀏海。
「還是撐著吧!」丁祥體貼地說道。
「對了!外套還你,很抱歉,把你的車弄濕了,連你的外套也遭了殃。」她取下披在身上的西裝外套,還給丁祥。
「你還是披上吧!天氣蠻冷的,你又全身都濕了,改天再還也不遲。」
「真的沒關系,謝謝。」
「好吧!那你趕快上去,把濕衣服換下,免得著涼。」
「嗯,謝謝你!要不是恰巧遇到你,我不知道還要走多久。」
「別謝了,你已經說N遍了。如果真要謝我,改天請我喝杯你親手煮的拿鐵,書蕙老說你煮的拿鐵是天下第一好喝的。」丁祥邊說邊走回駕駛座。
「沒問題,拜拜!」她向他揮了揮手。
「拜!」
待丁祥的車駛遠後,允嬡才取出鑰匙開門。
傍晚,她從陽明山下山,車子卻在半路拋錨,而手機也沒電了,無計可施之下,她只好用走的,希望可以找到公用電話。沒想到,電話還沒找著,就被一場雨給淋成落湯雞。在一番折騰後,被正要上陽明山的丁祥遇到,才解決了她的災難。
此時此刻,她才發現自己原來是這麼的脆弱,她好想立勛,好想見他一面。他會像她這樣這麼想念他嗎?那天之後,他都沒再來找過她,連通電話也沒有,他是不是真如他自己所說,拿得起、放得下?他真的放棄她了嗎?
「這麼快就有新對象了?」
舒允嬡身後忽然冒出一句嘲諷。一听是尚立勛的聲音,她立即轉過身。
可是,一看到離她約兩步遠的立勛時,她愣住了,因為,他正用種很不屑的眼神盯著她,令她覺得自己好卑微。
允嬡發現自己的心跳好快,神經也反射性地繃得好緊。
他們就這麼在電梯前凝視了數秒鐘。
「他——是舊情人?還是新對象?」立勛先開口。
「丁祥嗎?」她遲疑了一下,才接著說︰「他是舊情人,和你一樣,都是舊情人。」
立勛一听,雙手隨著呼吸的加快而緊握起來。
「你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我能玩什麼花樣?我以為我們早就一點關系也沒有了,現在你突然又跑來問我玩什麼花樣,這叫我怎麼回答?」
尚立勛危險的向她走近。「你是存心想氣死我,是不是?」
「我令你生氣?為什麼?我記得那天你說‘我尚立勛拿得起、放得下’不是嗎?既然這樣,你又有什麼好生氣的?反正,我對你而言,並不算什麼啊!」
「你——」
就在立勛要開口時,他們身後的電梯門打開了,出來了一對彼此相擁的情侶。這對情侶邊走邊聊地從他們身後繞過去,還好奇地看了他們幾眼。
立勛忽然搶下允嬡手上那串鑰匙並把她拉進電梯。
「喂!你做什麼?」
「我們得談一談。」他按下允嬡住的樓層。
「談什麼?我們沒什麼好談的。」
立勛閉口不答。
「你把鑰匙還給我,我很累了,不想和你吵。」
立勛把鑰匙藏到身後,以防她動手搶。
當電梯門打開時,他先走出來,並替她把大門打開了。
進入客廳後,他隨即在沙發坐下。
允媛見他如此固執,也只好先順著他。
她跟著進客廳,然後站在他對面。「有話快說,我沒有太多的時間。」
「你先去把濕衣服換一換。」他發現她已經冷的開始發抖了。
「不必了,我等你把話說完。」
「你不換,我就不講。」
「冷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管那麼多做什麼?」
碧執的女人!「你不去換是不是,那好,我幫你換。」立勛馬上起身,一手拉著她往臥室走。
「你放手!你放手……我換!我換啦!」
他邪邪地笑著。「這才乖。」
「可惡!」允嬡一進臥室,即用力的把房門甩上並上鎖。
「記得把頭發也吹干,省得我待會還得幫你。」立勛對著房門喊道。
十分鐘後。
允嬡已把頭發吹干,也換上一套干淨的衣服。她回到客廳,依舊站在他對面,這樣的位置像是在明白的告訴他,他們現在是對立的。
「那三天你上哪兒去了?」
哪三天?喔——你是說,你在咖啡坊大發雷霆後的那三天啊!當然是去度假羅!怎麼?對我念念不忘地跑來找我,結果撲了個空,是嗎?」允嬡擺出一副輕松又若無其事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