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方隻在門口停下。
「你什麼時候幫我安排見米契爾?」
「下輩子吧!」
「方隻!你別囂張,我可以一間一間找。」氣憤的怡玲吼道。
「請便!不過……你沒機會了。以後,警衛不會再讓你進這幢大樓一步。」
「好!咱們走著瞧!等我當上……」她突然停住,改口道︰「你囂張不了多久的。」
「葉怡玲!你給我听好……我會有今天,全拜你所賜,我已不是原來的方隻了。想比狠,好啊!」方隻給她一道讓她涼人心底的微笑,然後便離開了。怡玲打個哆嗦,她覺得方隻的確和以往不一樣,以前的方隻絕不會有這種微笑。她像月兌胎換骨似的,不論講話語氣、神情,甚至散發出來的氣勢都不一樣了……
怡玲更想不透的是,方隻怎麼會成了米契爾的秘書?她的孩子呢?看她的身材和以往一樣,她真的把孩子拿掉了嗎?
葉怡玲只想著這些閃題,突然冒出兩個警衛,一進來就把她架走。從此以後,她再也不曾踏進這棟大樓。只要地一出現,警衛就把她當賊防,讓她動彈不得。米契爾進出都有司機由地下停車場接送,有專用電梯直達他的辦公室,所以葉怡玲根本是不得其門而人。
怡玲想盡辦法,就是見不到米契爾。最後,她設法買通員工,讓她進到辦公室,但還是讓方隻給攔了下來,由警衛將她轟出去。
氣急敗壞的怡玲,情急之下,干脆報警。兵來將擋、水來上掩的方隻。見招拆招。與警宮一番溝通後,葉怡玲反而被指為謊報,甚至被疑為患有精神病。
方隻不知道怡玲找米契爾的目的為向,她只想整整怡玲,讓她吃點苦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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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經理,您記得曾經是辜凡佑的秘書——葉怡玲嗎?」方隻與米契爾一起用餐時,不經意地提道。
米契爾想了想,才道︰「記得!她不就是搶了你老公的那位葉秘書嗎?」
「嗯,您和她熟嗎?」
「不熟!怎麼會突然提起她?我听說一年前,她和辜凡佑離婚,帶著孩子失蹤了,而且還有人說,那孩子是私生了,所以他們才離婚的。」
「私生了?」怎麼會呢?
「是啊!真搞不懂,像辜凡佑那麼聰明的人,怎麼會娶她那種女人?」米契爾批評著曾與他相好過的女人,對他而言,怡玲就像只招蜂引蝶的花蝴蝶。
方隻不明白,米契爾怎麼會如此批評她?
米契爾也絕對想不到,他口中的「私生子」就是他的親生骨肉。
米契爾隨即又補充道︰「辜凡佑這麼傷害你,你還關心他的事?」
「不!不是……」
「其實,辜凡佑很有商業頭腦,是十商業奇才,我很欣賞他,不過,選老婆的眼光就差了,竟然舍棄你這麼好的老婆,娶只花蝴蝶。」他小以為然的評道。
「我和他之間……有些誤會。」方隻只能無奈地道︰
「看來你也中毒頗深……到現在還幫他說話。」
方隻不語地笑著,覺得他似乎對怡玲有某些程度上的了解,否則怎麼會用這種不屑的口吻說她是只花蝴蝶。
她不想多問,所以趕緊打住這個話題,以免又談到她的痛處——辜凡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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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後桃園中正國際機場
睽違台灣多年的方隻踏進中正機場。站在機場大廳,她想著五年半前她挺個肚子傷心欲絕地與家人道別後,獨自前往紐約。
「媽咪!這里的小朋友長得跟我一樣耶!」五歲的方向維抬起頭,欣喜地用英文告訴方隻。
方隻蹲下來,語氣柔和的訓誡他︰「維維,這里是台灣,要講中文。」
「哦!媽咪,這里的小朋友長得跟我一樣耶!」方向維用中文再講了一次。
「什麼長得一樣?」
「顏色啊!頭發和我一樣是黑色的。」維維模模自己的頭。
方隻笑了笑。「我們回家吧!」
「我們才剛來,又要回家了啊!」他以為要回美國,失望的道。
「不是那個家,是媽咪的家……你跟外公講電話的那個家。」
「哦!那我可以看到外公了嗎?」維維眼帶期盼的望著方隻。
「當然,等下就可以看到了。」
「哦!好棒喔!我要拿我的機器人給外公玩。」
「好!」方隻無比滿足地看著這個聰明又善解人意的兒子。
這些年來,還好有這個乖巧的兒子陪伴她,給她精神上的安慰與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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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長!十一點半與‘透那財團’方秘書約在‘櫻花日本料理店’時間差不多了。」秘書提醒辜凡佑。
「我知道。」凡佑點點頭。「新契約準備好了嗎?」
「好了,全在這里。」秘書將手上的透明文件袋交給凡佑。
奔凡仿在十一點半準時到「櫻花日本料理店」,服務生將他帶到約定好的包廂門前,替他推開門後即離開。辜凡佑月兌下皮鞋踏下台階,當地看著里面背對他的短發女子時,頓覺這個背影好熟悉。
「方秘書?」凡佑走進包廂,關上門。
「嗯!」她正喝著麥茶,只好點頭應聲。
凡佑走到她對面的位置坐下,一看見她的臉,立即震驚的低喊︰「方隻?」
方隻才向他微笑點頭。「辜董!」
他又站了起來,馬上走到她身邊,伸手激動的抱住她。「方隻!」
在他懷里的方隻則一動也不動地道︰「辜董!你都是這麼打招呼的嗎?」
他還是緊緊地擁住她。「你好不好?我托人到處打听你的消息,沒想到我還能見到你,我不是在做夢吧!」
「你不是做夢。現在,可以放手了嗎?」
他似乎沒听進她的話。「真的是你嗎?我好想你、好想你……」他吻著她的發絲,整個人興奮的不能自己。
「辜凡佑!」方隻冷冷地喊他的全名。
他這才慢慢地松開他的手。
「方隻!你……」他仔細地盯著她秀氣、美麗的臉龐。
「你上哪去了?這些年你好不好?」他將她全身瀏覽一遍,視線停在她的小骯上。他記得最後一次見到她,她只有三個多月的身孕,還看不出肚子。雖然現在孩子不可能還在她肚子里,但他還是將視線停在她的小骯上許久。
他對著她平坦的小骯輕聲問道︰「孩子呢?」
方隻拉下他的手。「沒了。」
凡佑一听,不穩地跪坐下,雖然這是預料中的事,但他還是感到一陣椎心之痛。
「你不是不承認這個野種?你還問什麼?」
「對不起!是我不對……我不該誤會你。」
「現在說這些已經大遲了,而且也已經不重要了。」她淡淡地道。
「是太遲了……我不敢要求你原諒我……我只希望你能給我彌補的機會。」
「你能將顆粉碎的心恢復原狀嗎?」
「方隻!」
方隻直盯著他看,眼里是一片漠然。「這輩子,我不可能原諒你。你也不需要彌補什麼,發生的事已經發生,事實永遠是事實,誰也無法改變。」
「我知道。事實是沒辦法改變的,可是。我得鄭重向你道歉。當我知道所有的事都是葉怡玲搞的鬼後,我已是後悔莫及。致洋也向我解釋了,你們之間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