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甲戳進他的頸項和背部,她的臀部急切地迎向他狂烈的沖刺。
在高潮降臨時,她的意識炸開,身體也隨之引爆,讓她完全燃燒……
他深深地沖進她顫抖的體內,直到彼此的真心、真情比為一滴滴汗水,而滿足的申吟聲中更道盡一切、一切的愛。
兩人緊緊相擁著,為保留已久的第一次畫下一道完美的句點。
「凡佑!我永遠愛你。」
凡佑熾熱的唇再次與方隻熱力交流。
「我也是,希望我們的愛天長地久,一生一世。」他深情款款地道。
「嗯!」方隻點點頭。
他執著她流汗的額頭。「剛剛有沒有弄痛你了?」
她害羞地道︰「嗯!一點點。」
凡佑心疼地在她額頭上吻一下。「你要不要沖個澡?」
「嗯!」
于是,兩人起身前往浴室
奔凡佑不經意的往剛溫存過的愛之床望過去……他頓時停下腳步,滿臉的錯愕與不解……
方隻也停了下來並注意到他奇怪的表情,她隨著他的視線望過去……她明白了!
凡佑轉過頭看著她。她也回過頭與他目光交會。
她知道他們此刻想的是同一件事,她的震驚不比他小。
「為什麼你沒有落紅?」他先開口了,語氣上听小出任何情緒,但卻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驚訝與不解。
方隻所擔心的事真的發生了,她該怎麼解釋?
「我……我不知道……」她慌張、難堪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只是靜默地看著她,沒有發怒,也沒有口出惡言,只是一反常態的安靜。
看他這個樣子,更讓她難過,她急沖進浴室,躲進淋浴間,關上霧面玻璃門。轉開水龍頭,讓水往她身上沖……
方隻想不透,醫生明明保證過沒問題的,為什麼會出這種狀況?這大概只有一種解釋,醫生的技術太差,所以失敗了。天啊!怎麼會這樣?
餅了一會兒,凡佑也進了浴宰,他經過淋浴間走到按摩浴白,他坐在浴白里,拿條熱毛巾敷蓋住他的頭與臉,陷入沉思。
奔凡佑一直深信她不會是個隨便的女孩,根據偵探社給他的資料,方隻根本沒交過男朋友,怎麼可能會在他踫她前就失身?
難道……是在她與他訂婚後?但短短的幾個月,她不可能交男朋友了而他卻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經過一番冷靜思索後,方隻走出淋浴間,她套上浴袍,慢慢走近凡佑。
「凡佑……」
「我還想再泡一下。」他頭上的熱毛巾仍蓋住臉。語氣一派平和。
方隻靜靜地走出浴室。
她坐在床頭,既自責又無奈。如果……當初不那麼沖動,今天就不必覺得愧對凡佑。更不必心驚膽顫地擔心這個,害怕那個。
悔恨無比的她,實在懊惱極了。
「該怎麼告訴凡佑?老實說自己和別的男人上床或編個謊言……如果怡玲在就好了!」不管發生什麼事,葉怡玲總是她最先想到的求救對象。
她小心地看了浴室門口一眼,輕輕的拿起電話。
當她按幾個鍵後,辜凡佑出來,她連忙掛上電話。
凡佑看她匆忙掛上電話,沒說什麼,直接坐到床頭伸于擁過她。
方隻訝異他這個舉動。
「我……」方隻想開口,卻讓凡佑給打斷。
「別想太多,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想,那並不能代表什麼,我相信你。」
她在他胸前坐正,一臉的不可思議,「你相信我?相信我是完壁之身?沒有和別的……」
他點點頭︰「嗯!難道你不是嗎?」
「不!不是……是……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說,很謝謝你相信我……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個我也無法解釋的……狀況。但是你肯相信我,我真的好高興,真的。」
方隻沒想到自己竟然不必解釋什麼。他就決定相信她。她如釋重負地抱住凡佑,將頭埋在他的胸口。
凡佑吻著她的發絲,他相信他的直覺是對的。以他對女人的經驗,她應該是完璧之身,但她為什麼沒有落紅,這點就不需要再追根究底了。
「好了,睡吧!」他拍拍她的肩。
「嗯!」
方隻告訴自己,往後的日子,她一定要對凡佑加倍的好,以彌補自己對他的虧欠。不管發生什麼事,她都要竭盡所能的維護這份感情、這段婚姻。
第五章
「總經理早!蜜月好玩嗎?」葉怡玲一見到銷假上班的辜凡佑,馬上就奉上一抹甜美的笑容。
奔凡佑面無表情地將公事包放在辦公桌旁,自己則和以往一樣一坐下就先看桌上的公文,至于怡玲的問候,只是簡單地回了一句「還不錯」就沒下文了。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有沒有什麼問題?」
「副總大都處理好了,只剩下需要總經理親自批閱的,都放在桌上了。」
「還有其他的事嗎?」他邊翻閱公文邊問道。
「今天十點,方氏企業的陳總與律師會來辦交接,中午約了群豪黃董田餐,下午三點半有個主管會議,戶采白總、新環楊總、束光謝董請吃飯,還沒答覆。」
「晚上的應酬推掉。」
「是!」
「還有。這些是關于‘透那財團’的重要資料,重新整理一下建檔。除了我,誰都不能借閱,懂嗎?」辜凡佑從公事包中拿出一個牛皮紙袋給怡玲。
「是!」
「這是方隻幫你挑的,托我帶給你。」他拿出一份包裝精美的禮盒。
怡玲接過禮物,「謝謝!」
「下星期‘透那財團’的總經理米契爾會來台灣視察,我已經和他約好吃飯,到時候你也去。」
「日子決定了嗎?」
「還沒。記住!有關‘透那財團’的一切事情全得保密,尤其不能讓致洋听到任何一點風聲。」
「這我知道。」
「沒事的話,你先去忙吧。」他低下頭繼續批閱公文。
葉怡玲覺得辜凡佑似乎沒有新婚該有的喜氣,好像與以往差不多,但比以往多一點憂郁。
「總經理,您和方隻還好吧?」
他抬起頭,「很好。你怎麼會這麼問?」
「我只是覺得……您好像為了什麼事不太愉快或心煩。」怡玲小心地道。
凡佑站起來走到沙發旁坐下,沒想到自己的情緒竟會不小心的泄露出來。
「哼!」他冷笑兩聲,「不需要觀察入微的事就睜只眼、閉只眼。」
怡玲的心思細膩,對人、事、物都觀察人微,城府深、腦子也轉得快,在事業上,有這樣一位助手是值得慶幸,但也是個隱憂。所謂能扶君也能毀君,她可以稱得上是這種極端的助手。
奔凡佑是個生意人,他知道怡玲能幫他不少,可相對的也得承擔負面的風險。
「我只是關心你們,方隻是我的好姐妹,我當然希望她能過得幸福、快樂。」她講得很誠懇。
「你和方隻是好姐妹,那你很了解她羅?」
「當然!沒人比我更了解她了。」
「既然如此,依你的了解,她在結婚前會不會……」他竟然間不出口。
「會不會什麼?」
「會不會排斥異性與婚姻?」凡佑轉了個還算漂亮的旁敲側擊。
怡玲皺著眉,「排斥異性與婚姻?」她覆誦這個問題。
她想了一會,才道︰
「這怎麼說呢?基本上。方隻並不排斥異性。以前念書時,不時有學長、同學追她,甚至有學弟獻殷勤,她都沒給對方機會,因為她認為‘要對眼,冥冥之中自有定數’。至于婚姻,她都嫁給您了,
自然不必我多說。」
他點點頭,沒說什麼。
「總經理!方隻與副總熟嗎?」
「應該不熟。」
怡玲露出一個不太相信的表情。「有一次我去找方隻,恰巧遇見副總到別墅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