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想得這麼人神。」凡佑突然從她身後擁住她。
方隻嚇了一跳，想得太專心，竟沒發現他已到達。
「沒什麼……只是想起我們以前吵得水火不容，如今卻有這麼大的轉變，真是做夢也沒想到。」她笑了笑。
「我的看法卻和你相反，我一直認為只要我們給彼此機會就可以處得只好。以前是因為你對我有’
些誤解，所以才會口角不斷。現在，什麼都不必擔心了，相信我，我們的問題都已不再是問題了。」她點點頭。其實，她心里擔心的是辜致洋。
「走吧!帶你去吃酸辣面，保證你吃了還想再吃。」
「你這樣老帶我去吃消夜，不怕我變成大肥婆嗎?」
「所以，明天早上五點，我來帶你去晨跑。」
「不!」
「決定了!明早五點來挖你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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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隻與葉怡玲正在婚紗公司試穿禮服。
「總經理的眼光果然是一流的。」怡玲稱贊道。
方隻幸福洋溢地對著大鏡了笑，看替身上的白紗。
奔凡佑剛好也趕來了。他是特地抽空來看他請義大利名師為方隻設計的禮服。
「凡佑!如果你沒空也沒關系，有怡玲陪我就可以了。」方隻知道他得忙公事「再忙也得抽空。」
試完婚紗後，辜凡佑因還有事先回公司，交代葉怡玲開車送她回家。
「沒想到你們竟會變得如膠似漆，真是所謂無奇不有啊!」怡玲邊開車邊笑道。
方隻淡淡一笑。「你就別糗我了。」
「好啦!不糗你，只是…我想不透，你的態度怎麼會轉變的如此神速呢?」
方隻這才緩緩說道︰「大概是自己感到心虛、內疚，加上他的真心表白吧!」
怡玲不解，「心虛、內疚?你有什麼好內疚的?」
方隻猶豫了許久，才吞吞吐吐地說道︰「你還記得前陣子我突然跑去找你，還告訴你……我做了一件足以讓辜凡佑氣綠了臉，怨恨一輩了的事?」
「記得啊，不過，你又沒說是什麼事。」怡玲馬上就想起來了。「那天，你還笑得好奇怪。」
「我悶了好久，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也不敢告訴任何人。」方隻神情顯得相當緊張。「怡玲!我……想請你幫我兩個忙。這件事……我除了找你，沒人可找了。」
「什麼事這麼嚴重?你說吧!只要我幫得上的一定幫。」
「你知道的，剛開始，我和凡佑一直處不來，吵架的時候，總是口不擇言……」
「那不是都過去了嗎?」
「是過去了。不過，在當時，我很不甘願，所以想了一個可以打擊他的方法。
怡玲無言地看著她。
「……就是在新婚之夜，讓他發現他不是第一個踫我的男人……」
怡玲差點被口水嘻著，「你……是說，你和別的男人上床了?」她點點頭。
「天啊!你……這怎麼可能呢?」怡玲趕緊將車停到路邊。
「你在開玩笑的吧!」怡玲還是不相信她會做出這種事。
她搖頭。「我要你幫的第一件事就是幫我保密?」
怡玲仍舊半信半疑的。「保密?這種事……怎麼保密呢?他自己也會發現啊!」
「這就要請你幫我忙了。」
「這麼說來……是真的羅!」
「這種事能開玩笑嗎?」
「那……你的第一個男人是?」怡玲很好奇。「你該不會是到星期五餐廳或PUB找一夜吧?」
方隻搖搖頭。「這不重要啦!」
「好吧!那我要怎麼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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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經理!明天的股東大會，您三叔可能會提及董事長改選的事，要打個電話給董事長嗎?」怡玲拿著開會資料到辜凡佑的總經理室。
「我已經打過了。」
「董事長怎麼說?」
奔凡佑靠向椅背。「要找全力說服董事會，爭取董事長一職。」
「不過，這次呼聲較高的是您三叔辜豐明。以他的人際關系，並不比董事長差，而董事長又在美國養病，沒辦法回來替您穩住票數。」
「我知道，所以這次的改選得靠自己。」
「嗯!」
「不過，找從袁董事口中得知，三叔似乎是想推派致洋來與我一拼高下。」辜凡佑替自己點根煙。
「辜副總?」
「沒錯!」
「辜副總最近才與美國的並羅財團談成一樁十億美金的合約……這對他很有利。」怡玲有點擔心。
「我當然知道。不過，我有把握比他取得更有利的合約。這件事，我得私底下進行，另外，還需要你的配合。」凡佑揚揚眉，一副信心十足的架勢。
「我一定會全力配合。」怡玲給他一個支持的微笑。
「還有，明天到美國的機票退掉一張。本來想在婚禮前帶方隻到美國看我爸，恰巧她這兩天人不舒服，所以就等度蜜月的時候再去。我不在的這幾天，公司的狀況隨時向我報告，還有，方隻就麻煩你多關照、關照。」
「這是當然的，方隻可是我最要好的朋友，而且要不是她極力向總經理推薦，我怎有此榮幸當您的秘書呢?」她的口氣最充滿感謝，微笑卻是耐人尋味的。
「我相信你的能力與才華……听方隻說，你有新男友了?恭喜你啊，」
「謝謝，托您的福。」葉怡玲站了起來，走到百葉窗前。「總經理!假設……在您新婚之夜，您發現自己的老要不是第一次，您會怎麼辦?」
奔凡佑他站起來，走到辦公桌前，靠著辦公桌。「你是指方隻?」他笑了笑，「這個假設不可能發生，所以沒有答案。」
「是您相信她?還是您不在意這種事?」她對他的反應有點奇怪。
「是因為我調查過她。你以為我會隨便找個女人結婚嗎?先不管門當戶對，至少得對她的人品、家世有所過濾。在方隻住進我別墅前的一切，我情清楚楚，甚至包括她念哪家幼稚園、園長是誰。」所以，他對她很有信心，視她如寶。
怡玲相當驚訝，還好自己不是那個破調查的人。否則她十六歲就交過N個男朋友，逃家、蹺課，誰還敢要?
「如果是受了難以接受的刺激，比如，被迫嫁給您。」
「她現在可是心甘情願要嫁給我。」他糾正她。
「我知道，我是指之前你們鬧得像仇人似的時候。」
奔凡佑放下雙手，表情轉為嚴肅。「你是什麼
意思?你是在質疑方隻的清白?」
怡玲的眼珠子左右飄移不定，「喔，不，當然不是。」她走了數步，背對著他。
「我與方隻認識這麼久了，她，我是最清楚的，她不是一個隨便的女孩子。」
他走向怡玲，抓起怡玲的手，強迫她轉身面對他。「你到底想說什麼?」
神情緊張的怡玲，支支吾吾地道︰「其實，我只是……只是想知道你們男人對這種事的看法，並不是針對方隻，你別誤會了。」
奔凡佑瞪著她，一會兒，才松開手不客氣地道︰「你是為你自己問的吧!」
奔凡佑，你給我記住!混帳東西!她在心理不滿地嘀咕。
奔凡佑繞回他的椅子上坐下，「男女關系上，你就該向方隻學學了。到目前為止，她還是堅持把最美好的留在新婚之夜，而我也尊重她的決定。」
「……」怡玲不想和他爭論什麼，她了解男人都是自私的，允許自己在婚前風流，卻要求自己的老婆在新婚之夜得是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