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事……」她虛弱的想掙開他,可是未能如願。
「都抖成這樣了,怎麼會沒事?」他打橫抱起她,往書房外走去,喝道︰「歐斯本,準備熱水,我要和公主共浴。」
芙洛依駭得說不出話來!
「別這麼害怕,想替你父王求情的話,這可是個好機會。」他低笑著輕吻著她的唇,舌忝舐著她的甜美,「讓我成為你的俘虜吧,芙洛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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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氤氳迷蒙。
即使已與他果捏相見多次,但是每當芙洛依面對他充滿侵略性的綠眸時,那種窘迫不安的感覺,仍然令她畏懼不已。
她的手遮著胸,讓熱水浸泡到她的頸子,但還是因為奧非斯深深的注視而面紅耳赤著。
奧非斯握住她的手,放到唇邊吻著,輕笑道︰「難道你不知道,你的遮掩只會使男人對你更垂涎嗎?」
他冰綠色的眼眸有著的痕跡.芙洛依倒抽一口氣下意識的想後退。
她的腦海才浮現了想逃的念頭,奧非斯便馬上有所警覺,他往前走了一步,將她赤果的身軀納入懷中。
「奧非斯……」
她才開口,他的吻便堵住了她,細細品嘗著她嬌艷的紅唇。
奧非斯的吻像迷藥,能輕易使人沉醉.芙洛依想起了自已的身分,一瞬間,迷惘的紫眸閃過警醒的光芒。
當她打算抗拒的時候,他突然開口︰「在你推開我之前,想想你的國家,想想你的父王。」
他的話讓芙洛依渾身僵硬。
見自己的話收到了效果,奧非斯微微一笑,「聰明的抉擇。」
他的手滑上她細如凝脂的酥胸,輕揉慢捻著,同時不忘挑逗那敏感的頂端,使它們如櫻桃般誘入。
低下頭,他熾熱的舌吞噬了紅艷艷的蓓蕾,老練的吮繞著。
「奧非斯……」她低喘,感覺他的舌頭帶來電殛般的刺激,幾乎讓她不能思考。
「你好甜。」他埋在她的胸前,印下他專屬的記號。「你
自己一定不知道吧?」
「住口……」
他低笑,「如果我從命的話,那麼樂趣可是會減少很多的。」
「你好可惡……」無賴!
「既然你不喜歡,那麼我只好少說多做。」
「你想做什麼……啊!」
慌亂的疑問句被驚叫聲與嘩啦嘩啦的水聲所取代,他抱起她坐在他的腰間。
「不……不要這樣……」她最柔軟的一處,感受到他堅挺的逼迫。
「先別拒絕,試一次看看吧!否則你的生命中將會減少許多樂趣。」他的手探入女性的私密,或深或淺的穿梭著,魔魅的語調伴隨著熾熱的氣息,吹拂過她敏感的耳,引發芙洛依一陣顫栗。
「我有沒有說過,我喜歡你的敏感?」他的手指撫弄著柔軟的瓣蕊,如鷹一般的雙眼,緊緊鎖住她臉上的每一分表情。
芙洛依咬著下唇,羞于回答這樣的問題,想要轉開臉卻又教他扳了回來,略帶懲罰意味的吻再度落了下來。
這一回,他不僅糾纏著她,也要逼得她徹底的回應。
堅守的理智逐漸被逼退,強大的一步步的吞噬著她,芙洛依沒有辦法支配自己的身心,只能在他的逼進中逐漸棄守,柔唇中不斷逸出破碎的嬌吟。
傾听著她嬌喘的聲音,奧非斯胸中的欲火燃燒得更甚。
他加速手指的撩撥,像是在宜泄什麼,又像是在極力忍耐著什麼。
芙洛依在他的撩撥下,發出類似哭泣的低吟。
他幾乎把她逼到了極限,逗弄得她神志不清。
「不……不要了,奧非斯,住手……」
「這樣就受不了了嗎?」他凝視著她,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
芙洛依只能拼命搖頭,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這次,就遷就你吧!」他撤出手指,略為托高她的縴腰,「抱著我。」
在她還弄不清楚狀況之際,奧非斯的腰部一挺,將自己的推進她的體內。
「啊……」她倒抽一口氣。
猝不及防的貫穿令她難受得蹙起眉,但是並不痛。
確定芙洛依能夠適應後,他開始起伏有致的律動,原先奧非斯還能克制自己慢慢來,但到了後來,奧非斯完全無法約束自己的行動,只能任由快感主宰他的所有感官。
暈眩的快感、累積的歡愉在一瞬間爆發,將她卷入深深了漩渦里。
此時此刻,芙洛依無法再將他當成仇敵,在她眼中,現在的奧非斯,只是一個純粹的男人,一個潛藏在她夢境最深處不可告人的秘密。
奧非斯是一個如此可恨的人,為什麼她會對他產生感覺?
他的進入,趕走了她的空虛,他深深地充滿她的身體與心靈。
她不懂,也無法面對這樣的結果。
她發現自己的自尊被徹底撕碎,不配再擁有費拉拉公國十二公主的頭餃。
在他釋放灼熱的瞬間,她哭出聲來,一顆顆晶瑩的淚珠劃過他與她的胸口,滴落到熱水里。
奧非斯吻著她的淚,奇異的明了她此刻的掙扎與心碎。
「別哭,我的愛。」
他擁著她,不讓她獨自被自厭的感覺所啃蝕。
芙洛依的哭聲逐漸轉為啜泣,最後在他的擁抱中沉沉的睡去。
第五章
羅馬帝國皇宮
「這次到費拉拉公國平亂一事,偏勞你了。」羅馬皇帝——也就是奧非斯的異母弟弟,奧維爾•威靈頓笑著朝奧非斯舉杯致意。
「這是我的本分。」奧非斯淡淡一笑,舉杯回敬。
「只要是由你出面,我這個皇帝就可以高枕無優。」有個得力的左右手,他便清閑許多。
奧維爾看著兄長,嘆息道︰「當初應該讓你當皇帝的,屈就一個‘公爵’的頭餃真是埋沒了你。」
奧非斯微蹙起濃眉,「我不想當皇帝。」
「總比我適合吧?」與陰謀家斡旋對他而言,是很簡單的事,問題是他面對戰爭或是重要決策時,卻沒有身為一個皇帝該有的氣魄。
「我擅于開疆拓土,而你適合守成。」奧非斯一針見血地道。
他對宮廷里的勾心斗角沒興趣,成天瑣事纏身、接見數不清的臣子與賓客、打扮得像只孔雀參加毫無意義的宴會,還不如叫他上戰場廝殺來得痛快些。
奧維爾覺得頗為有趣的笑了。「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既然知道就不要老是刺探我。」
奧維爾大呼冤枉,「我哪有?我只是想確定你會不會改變心意,如果你對皇位有意思,我當然會立刻讓賢。」
「沒興趣就是沒興趣,問幾次都一樣。」奧非斯斜瞟了一眼自己的弟弟,「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巴不得我接下這個燙手山芋,你就可以快活逍遙去。」
「我發誓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
奧非斯緊盯著他,道︰「好,那就發個毒拆來听听,以我們威靈頓家族的名譽起誓。」
奧維爾慌忙搖手,苦笑︰「好好好,算我輸給你了,我只是……只是曾有這個打算,行了吧?」
「不管是‘曾經’,還是直到現在你還抱有這種妄想,我勸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因為我絕對會讓你的皇位坐得十分舒適安穩,听清楚了?」
奧維爾沒好氣的說︰「喔,真是謝謝你了。」
什麼兄弟啊!?同甘不共苦。
自古為了爭奪王位,兄弟反目早已經是稀松平常的事,但他們兩兄弟卻是巴不得把王位推到對方頭上去,堪稱是曠古奇事。
奧維爾哀怨的喝干了一杯酒,心中突生一計。
「大哥,你最近真的太辛苦了,我準備了一份禮物要送給你,希望你不要推辭才好。」
奧非斯蹙眉,「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了?」
「你怎麼老是懷疑我呢?」真是太傷他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