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爾琴在,別擔心。」以樊安慰她。上個月之凡終于答應嫁給劭深了,劭深高興得幾乎飛上天了,以前他總吝于表現心中豐富的感情,現在倒不同,每次見到他就只看見他傻愣愣的微笑,幸福得讓人嫉妒。
「我想爾琴和隼棠這一對也差不多了。」柴桑樂觀地說道。這陣子爾琴似乎特別渴望結婚,也許因為之凡和劭深將踏入禮堂的關系,但隼棠尚未有所表示,而她自己也矛盾的害怕著婚姻關系,因此她目前的心境可說是既期待又怕受傷害。
「等隼棠的爸媽搬回去跟劭深老爸住後,他大概就會求婚了吧!」以樊微笑著揣測。
「他們沒搬就不能求婚嗎?」柴桑百思不得其解,不懂這和隼棠父母住有什麼關系,難道他們害怕婆媳問題嗎?
「隼棠不喜歡什麼事都集中在一起處理,」以樊解釋道,「他工作很忙,老要爾琴在咖啡館和家里兩頭跑也不是辦法,現在又要忙劭深的婚禮,我想他是想按部就班,一件事一件事慢慢地來。」
「真是辛苦他了。」她同情地說道。
「別管他們,你什麼時候嫁給我?」他認真地問,害得柴桑心跳差點停止。
「這麼快?」
「我等不及嘛!」他摟緊她,孩子氣地說,「你爸好霸道,我稍微踫你一下,他就賞我我兩個大白眼,一副想揍我的樣子。」
「還不是因為你老黏著我,害他跟女兒相處的時間變少了。」柴桑假意責怪地捏捏他的鼻子。
「我不管,你到底什麼時候跟我結婚?」以樊堅決地想要一個答案。
「之凡和爾琴都結完婚、也考完聯考後吧!」柴桑約略計算一下,她大概再過一年才會變成柳太太吧!爾琴的婚期尚未訂,就算爾琴決定今年底嫁,柴桑怎麼也要想辦法拖到滿一年再嫁給以樊,她現在的畫稿工作愈來愈繁重,和父母也才剛前嫌盡釋沒多久,她還想多享受一陣子這樣充實的生活。
雖然他們在一起的這段期間甚少吵過架,但柴桑總覺得嫁人的時機未到。
「那我明天開始就對隼棠洗腦,要他趕快把爾琴娶回家。」以樊精打細算,接著又對柴桑毛手毛腳。
「你會兒還要去監工,時間會來不及……」柴桑掙扎著想月兌離他的懷抱,但他不放棄,像只八爪章魚般黏著她不放。
「下午再去也沒關系。」他說著開始咬她耳垂。
「爸媽他們快起床了,會被他們听到……」她繼續扭動,但已覺得頭皮發麻、覺得酥軟。
「這樣我們很快就能結婚了。」他愉快地說。
柴桑再也說不出話來,氣喘吁吁地癱軟在他懷中,任他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