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要我?」她的聲音不穩,於是趕忙清清喉嚨。「你說不會要求我拿其他東西付你當顧問的酬勞。」
「我變卦了。」他彎曲一邊手肘壓在她的臉頰旁,另一手則探入她腦後,扯掉綁住頭發的發帶,手指溫柔的舒開糾結的發絲。他的體重落在她身上,熱度穿過之凡身上的衣服蔓延開來,她幾乎申吟出聲,因為他近乎灼燙的體溫,也因為吹在她瞼上的熾熱氣息。
「你……你好自私,完全不顧別人的感受。」當他的食指輕如羽毛的畫過她的臉頰,來到她乾燥的嘴唇,繼而放肆的探入她的唇間、輕撫她的貝齒時,之凡不寒而栗,低垂視線望著他修長、優稚的手指曲線。
「可是我總有辦法讓別人和我有相同的感受。」他充滿保證的低語道。
「你不怕我咬斷你的手指嗎?」她含糊不清的問道,但她的舌尖卻渴望去舌忝他的手指。
「別說我沒警告你,」他微眯起兩眼,恐嚇的直她。「我會溫柔或殘忍完全取決於你的合作程度。」
望著他難以解讀的眼神,之凡完全相信他會付諸威脅,他是個令人害怕又好奇的男人,然而在她思考完之前,她的牙齒已經咬住他的手指,力道雖不輕,倒也不至於咬斷他的食指。尼克沒有縮回他的手,只是眉心微蹙,抿緊嘴唇彷佛在等待疼痛逝去,他的眼神更加深不可測,之凡腦中警鈴大響,她張著嘴巴幾乎要大喊救命,但是聲音卻穿不過她的喉嚨。
「這是你選的。」他陰森森的口氣令人毛骨悚然,在之凡尚未開口解釋之前,他的吻已如驚濤駭浪般襲向她,他的力量令她恐懼,他的吻卻讓她血脈僨張。
他的舌尖強行侵入她的唇間,野蠻地吸吮、纏卷她的舌頭,她在他狂暴的吻下難以呼吸,但是她不要他停工……天哪,她竟渴望他的粗魯對待?她是壓抑太久,還是天生的被虐狂?她舉起雙手想環繞他的脖子,但是他敏捷的抓住她的手腕,逼她的雙臂落回床上,她皺著眉,納悶他是不是喜歡女人木然的躺著,動也不動的任他擺布?
兩秒鐘後她得到答案,尼克連解她長襯衫扣子的嘗試也沒有,兩手使勁往反方向扯,剎那間扣子迸射開來。他讓之凡的雙臂高舉過頭,利用衣服纏住她的手腕,而後將她的推高,兩手既不溫柔、也不粗暴的揉捏她的。他的唇離開了她的,不假思索的低頭含住一只,不斷來回以舌尖舌忝舐、以牙齒輕咬、以手指逗捻,直到她乳峰疼痛的脹緊,弓起背,迷亂又痛苦的申吟著。
她想觸模他,但他不讓她踫,他一手制伏她的雙臂,另一手則開始解她的牛仔褲,她的膝蓋彎曲,雙腿凌空擺動著,她搞不清楚自己是在反抗或顯示急切,直到他試圖將她的褲子褪下,而她不耐的抬高臀部協助他,她才知道自己也已欲火焚身、不可自拔。
劭深沒有心情停下來甜言蜜語一番,對她的渴欲早已膨脹到令他難以忍受的地步,她的挑釁點燃他的怒火,也撩起他狂濤般的,他先前的威脅句句屬實,若她溫馴地承認也想和他發展戀情,他真的打算給她最溫柔體貼的初夜,但是她挑了另一個選擇,因此他也別無選擇的準備奉陪到底。
在她幾近全果之後,他的手沿著她曼妙的曲線而下,來到她的女性核心地帶,先是,而後是探索,她的身心均為他靈巧的手指瘋狂,當他一指伸入她體內,她喘息著弓起身子,本能地想並攏雙褪,但是他跪在她的雙膝間,因此她被迫接受他肆無忌憚的侵略。她的雙手扭動掙扎,依然渴望著月兌離束縛,然而尼克拒絕放她自由,他的唇再度覆住她的唇,手指愈來愈深入她體內,而她僅能無助的在他口中低吟、喘息。
在確定沒有阻礙之後,劭深松了一口氣,因為他不必費力慢下來安撫她、減低處女的恐懼和痛楚,天曉得再等下去,他全然的男望就要撐破他的褲子了。他扯開唇、抽出手指,從褲袋里掏出扔在床上,然後跪起身迅速解開褲子,當他全身赤果後,他跨坐在她的腿上,兩手各撐在她的頭側,俯身輿她面對面。她眼中有激情、有欲火,這些並不讓他驚訝,令他心頭一緊的是漸漸浮現在她眼里的淚光。
「怎麼?想要我了嗎?」他殘忍地揶揄道,故意讓她的肌膚感受到他男性象徵的悸動與灼熱。
「你……你這個惡——」她晶亮的雙眸怒瞪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若她的知覺沒因她旺盛的而走樣,她可以很確定壯碩的不只是他的上半身。
「我記得昨晚你也想罵我同樣的話,」他戲謔的笑道,「惡什麼?惡棍?惡魔?還是惡霸?」
「你……你三效合一!」她尖聲批評道。
「謝謝夸獎。」他頗為得意的說,「怎麼樣?你想要我嗎?說出來,我會讓你好過點。」他雖然還在詢問她,但已經拿起撕開錫箔,慢條斯理的戴上,並刻意讓她感覺到他的動作,而不讓她一覽無疑,擺明了要煽高她的情火,並告訴她絕不接受拒絕。
「你……變態、自大狂!」她嘶聲罵道。
劭深傾全力克制自己,他的硬得可比大理石,她卻還在固執。
「不說嗎?」他跪回她腿間,雙手抬起她的臀部,讓自己抵在她的入口處,輕輕施壓。
「噢……該死的你!我……」她似要說出答案,但仍倔強的咽了回去。
劭深加重了施壓的力道,玩這種游戲也是在折磨他自己,他額間沁出汗水,身軀吶喊著要沖入她體內、被她的溫暖所包圍,但是他知道在她開口求饒之前還不能,他不能在事後讓她有後悔或指控他強暴的理由,即使一開始他真的是霸王硬上弓,他也要她心甘情願的和他。
「真的不說嗎?小紅帽。」他親昵的說,看著她急促起伏的酥胸,忍不住彎去親吻、舌忝舐。
「你才是……大野狼!你何必管我要不要?你不總是予取予求嗎?」她忿然間道。
「要不要?」他在她頸間低啞的問,再度施壓。
「噢……可惡!我要你!我要——」她低泣著承認。
劭深的嘴角揚起勝利的笑容,他徐緩的向她體內推進,即使她已完全準備好接納他,一開始還是緊得讓他的進入有些困難,終於,他再也受不了她濕濡而熾熱的誘惑,全力向前沖刺,完全的填滿她。
「這才……乖。」他氣喘吁吁的說,感覺她熱切的包裹著他,她的雙手狂亂地掙扎,劭深伸出一手壓制她的雙腕,另一手則抬高她的臀,開始了一段古老的旋律。
當他沖撞得越劇烈、越急切、越野蠻,之凡也越扯開嗓子大喊,她嗚咽著達到高潮,但是劭深沒有就此結束,他咬緊牙關等待她的第一波戰栗止息,她還來不及喘口氣,他又開始狂野的動起來。看著眼淚滑出她的眼眶,有一刻劭深以為她在忍受痛楚,但是從她喉嚨深處逸出的性感申吟卻表達著輿痛楚無關的歡愉。她再度攀上高,但他似乎還不能滿足,低頭吻她的頸項和肩膀,在她的肌膚上烙下無數個吻痕,她的欲念又一次被喚回,她想伸手撫模他的身軀、抓他的肌肉,甚至拾起頭咬他的耳朵,至少在他身上也留下一個記號,但他不允許,不管她的雙手已掙扎到快淤傷的地步,他就是不肯讓她踫他,她絕望的左右擺動著頭,嬌軀不斷地蠕動,雙腿在他背上交鎖,竭盡所能的與他緊緊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