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就是為夫的我的過錯了,冷落了你好一陣子,難怪你會抱怨生氣。
好吧!相公我鐵定好好補償補償你,反正來日方長,你有的是時間討回公道。」
莫繼堯干脆爽朗地笑著說,他行事一向講求效率,馬上就付諸行動地翻身覆在妻子的身子上。
「喂喂喂……你、你想干什麼?別亂來哦!我、我警告你,我可是會打人的。」
丁劍舒感到全身緊繃,神經一條條都繃得死緊。她今年纔十八歲耶!他怎麼可以「殘害國家民族幼苗」?瞧他的意圖那麼明顯,動作姿勢那麼限制級,鐵定是要干那檔事。
「不會吧?我只是‘履行權利和義務’啊?」莫繼堯無辜地說,暗地里可笑翻天了,沒想到自己竟然那麼風趣賴皮,他發覺逗逗愛妻真是一大樂事。
「可是我不要!」
「不會吧!但是我‘很想要’耶!」
這倒是真的,他莫繼堯可不是七情六欲皆空的聖人,平時他的自制力是他引以為傲的,除非他願意,否則任何女人——包括花珞雲在內,都無法撩撥他的;
只是如今踫上了生命里注定該他的女子,再好的自制力都得靠邊站,一旁涼快去。
聞言,丁劍舒冒著楚怒莫繼堯的危險,漲紅了一張猶勝關羽三分的西紅柿臉,怒瞋道︰「你……你真是不知羞恥的宇宙世界級大!」丁劍舒咬牙切齒地說,若不是雙手被莫繼堯制住的話,早就「報一鐵拳」。
真是瞎了眼!丁劍舒心中純純的少女愛就這樣被蹧蹋污染了,果然,英俊的男人都是不可靠的,所幸她沒有陷進莫繼堯的「美色誘惑」,真是感謝上蒼,阿彌陀佛!阿門!
對于她那一番嚴重冒犯莫繼堯的話,換作以往,莫繼堯會毫不猶疑地親手掐死她,倒是今日,他反而覺得讓愛妻偶爾發發飆也無可厚非,這樣的她,有另一種風情吸引他呢!他的妻子本來就是與?不同、獨一無二的嘛,值得他無條件地寵溺疼愛。但,若餓著了心愛的妻子他可就心疼了。
「哈哈哈……好吧!也不急于一時,得先將你給喂飽。」莫繼堯外表輕松,內在則是費了好大的一股勁纔壓抑住欲火。
丁劍舒稍緩和了情緒候,纔記得饑腸轆轆的五藏廟,臉色好看多了,倒是眼眸里依然是一副看走眼的樣子。
莫繼堯一笑置之,主動地下床整理了一下稍顯零亂的衣衫。回頭看看嬌妻,這小女人正坐在床上用眼神射殺他,她身上的紗裳半懸披在身上,露出大半的兜衣和香肩而不自覺,這副誘人的春景令莫繼堯不忍收回依戀的眼光,他真有股想從新壓倒她的沖動,這簡直是致命的吸引力!
丁劍舒纔在奇怪莫繼堯為什麼用「古怪」的眼神目不轉楮地看著她之際,她纔猛然意識到自己的衣裳……
「!不準看!」她拎起睡枕,氣急敗壞地擲向一旁竊笑的莫繼堯。
「是你自己要給我看的。」
「你……得了便宜還賣乖。」
「是是是——好了,飯菜可都涼了大半嘍!耙情你是不想用膳?」
「誰說的!你要餓死我啊?」
「那就快來吃啊。」莫繼堯瀟灑的上座,舉杯啜了一口備妥的陳年老酒。
「嗯——好酒、好酒。」
「翠香呢?」
「我準她休息了。」
「那誰來幫我更衣?」到現在為止,丁劍舒一個人還是搞不定「古裝」的穿法。「為何更衣?你穿這樣的衣裳就好,在我們的寢宮中不怕會有人亂闖進來。」
「不要!這衣裳太透明」「好吧!既然如此,就讓相公我來效犬馬之勞吧!」莫繼堯打定主意,一副要付諸行動的樣子,先別論他是否會親自「為其妻服其勞」,倒是很想親近她。
「不用了,你安著什麼心眼可想而知。」丁劍舒不屑地說。雖是如此,又不爭氣地讓兩朵紅霞飛上雙頰!
丁劍舒用整條薄被里住自己,活像個人形粽子似的,從臥床上起身下床,踱向佳肴美味滿桌的紅橧木制成的圓桌。莫繼堯纔在心內無奈的嘆道,這象話嗎?
之際,丁劍舒就因一腳踏了被褥的一角,而準備上演「狗吃屎」的爛劇情。
「啊!」眼見就要「獻吻」給地板了,幸好莫繼堯及時接住她,將她抱個滿懷。
「你這叫‘多次一舉’,看看你這樣子……我又不是沒瞧過更香艷的。」
他指的是當初發現丁劍舒是女兒身之際,就曾看過更養眼的鏡頭啦!
丁劍舒怎麼會忘記那椿天大的恥辱呢?經他這一提,她很自然地會意莫繼堯所言之事,當下又羞又怒又紅得發燙的臉,恰北北的說︰「哼!是你太小人、太下流、太卑鄙無恥!」
這早就「失常」的莫繼堯,不再是以往那一號外表冰冷而神情飽含威力十足的怒顏,現在則是全身充滿危險氣息及那一抹懶得十分邪惡的笑容,對丁劍舒來說,比以往的他更可怕,因為——
為什麼這樣的莫繼堯比平時的他更英挺俊美,更深富著致命的吸引力呢?她該不會中蠱了吧?
「你必須為此付出代價。」莫繼堯眼中閃著雜含著興奮、期待與的奇異光芒。
怎麼又回到那個問題了呢?「呃……呃……嗯……其……其實穿這樣也不錯,想我們那個時代還有人穿衣露肩露背露肚臍的。」丁劍舒馬上見風轉舵,趕緊扯下被子,急急地轉彎道︰「吃飯、吃飯!」
「可是我想改變主意,不如咱們先‘休息’如何?」
「你是一國之君哦!所謂君無戲言,你自己說先吃飯的。」
「好吧!就‘先’吃飯。」吃完飯‘再’休息。
「好好好,吃飯。」
丁劍舒松了口氣,以為逃過一劫,豈知「危險」就潛藏在安全的後面。
莫繼堯決定今晚就要讓丁劍舒「棄械投降」。
丁劍舒狼吞虎咽地猛扒飯,沒有一點形象可言,而她竟然就是母儀天下的鷹妃,天啊!這還有天理可言嗎?那個傳言中僻傲冷漠的鷹王還跌破天下人的眼鏡,對這樣的妻子反而是一副溺愛的樣子,在一旁頻頻忠告她吃慢點、送茶水呢!
好不容易,像餓死鬼般的丁劍舒終于滿足地打個飽嗝。
「吃飽了?」莫繼堯啜了口烈酒。
「嗯!」丁劍舒沒忘記要轉移他的主意力。「喂,我問你……」
「我不叫‘喂’。」
「莫繼堯,你怎麼會有那一只神氣巴拉的老鷹呢?竟然會有紅色的老鷹耶!」
「它叫赤鷹,是我的寵禽。」
也可以說是另一個莫繼堯,因為他和赤鷹可以心靈相通,莫繼堯可以用王族秘技將靈魂心志轉嫁到赤鷹身上,這只稀世罕見的珍禽可是莫繼堯「拉拔」大的,它是天空的霸王,另一個至高無上的鷹王!「難怪,跟你一個模樣自負又目中無人,一定也跟你一樣‘鴨霸’不講理,嗯!
照我看,它一定很會仗勢欺人。」
「唷!你可觀察入微了!不過,它跟我一樣理智、賢能,受部屬推崇欽佩。」
「瞧你說得跟真的一樣,少自欺欺人啦!」
「敢情你是吃飽太閑了?我瞧你也休息夠了,該來辦辦正事了吧?」
「辦……辦啥正事?」丁劍舒裝迷糊。
「你說呢?」莫繼堯懶懶地一笑,一把抱起鄰座的愛妻。
「放我下來!不然我打你、咬你!」
「你想,你打得嬴我嗎?」
丁劍舒當然打不嬴他啦,她懊惱地咬著下唇。捏他嘛,他的肉像鐵板;掐他嘛,他也不痛不癢,難道她就該這樣地把自己交給他?未免太隨便了吧?偷嘗禁果是要付出代價的……但,她和他是夫妻呀……咦!什麼時候她開始默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