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沒把你當作女人看待,你也不覺得我是個危險而有魁力的男人,致使你一點都不了解當男人和女人獨處時,男人對女人有多大的威脅性?尤其是在月光的魔力下時。」
胡莓被他一反平常的舉止嚇著,愣了一愣。不過這或許才是真正的他吧。「你說你以前沒把我當女人看待,那現在……」胡莓自然而然地反問。
經她這麼一問,換蕭莫遑微怔了下,但他迅速回過神來。
「原來你一點都不笨嘛。」他上前一步,身子幾乎要貼上她。「可見別人以為你單純得絕對不會說謊,其實是錯誤的見解。」
胡莓嚇得後退,他握住她手腕的手太過用力,好痛。」說謊?我沒有說謊啊。」
蕭莫遑邪邪一笑,順勢把她逼得背抵著樹干,然後他傾身低頭,嘴巴和她發顫的唇瓣靠得很近,聲音低沉地說︰「還說沒有,你明明說我們對彼此一點特別的感覺也沒有。」
「那……」
他像盯著獵物一般盯著她的唇,也輕咽了口口水。
「你說謊!你一直迷戀我,不是嗎?」
「不是。」她本能地想推開他,「我不明白為什麼大家都誤會……」
蕭莫遑整個人抵住她,從胸膛到下月復部連絲縫也沒有。老天,她好軟!
「誤會?你確定那是誤會?」他輕聲地反問。
胡莓被他壓得快無法呼吸。「莫遑……」他是怎麼了?怎麼會對她這樣?
她的輕喚讓他的心一陣酥癢,此時此刻他才發覺她畢竟也是個女人,擁有能催情的嬌柔嗓音。
「明明是你央求胡爺作主我和你的婚事,還要胡爺命令我經常陪在你身邊。」說完,他移至她耳邊,輕輕舌忝咬她的耳垂。
「不要這樣……」
胡莓搖晃著頭,心中很害怕,她試著將兩手放在胸前保護自己。
蕭莫遑卻拉開她的雙手,厚實的胸膛再次緊貼著她前胸,慢慢地摩挲著她柔軟的身軀。他原本是想嚇唬她,不料自己竟漸漸興奮了起來。
「你怕什麼?男人和女人這樣,是很自然的事。」他向來不刻意壓抑自己的,所以這個暖昧的挑逗在他隨興地起了頭後,他決定即使她出聲求饒,他也不會輕易的結束。
「可是……」她欲言又止。
胡莓認為兩個人不該這樣,但她不能否認她對男女之間的親密情事有著某種程度的好奇。在他的摩挲下,除了心里有一股酸澀的痛楚外,她整個人不但在發熱,腦中的里智也一點一滴被那奇異的熱度侵蝕著。
她有反應了,雖然那反應很微弱,不過蕭莫遑已更加肯定自己的男性魅力。深信只要他想要,沒有他得不到的。
「你不是因為被我拒絕婚事,難過得要離開這塊傷心地?」
「不是呀……」
「不是嗎?」
蕭莫遑知道她抵抗不了,便放開她的雙手,開始用大掌探索她的身軀。她沒有他想
女人的軀體本來就柔軟,但像她這般似水的……他忍不住輕掐她腰部,她似乎特別怕癢,下意識地挺了下腰,結果和他的下月復部貼得更緊。她害怕得想退縮,他卻更充滿性暗示地挺腰和她緊密黏合。
胡莓雙眼害怕地張得大大的,因為她可以明顯感覺到他那里的腫脹。
她嚇得倒抽一口氣。此刻蕭莫遑在她眼里是個完完全全的陌生人,她一點都不了解他,雖然他們算得上是一起長大、是青梅竹馬,但他倆其實一點都不了解對方。
「你……不要這樣。你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你,怎麼可以……」她困難地吐出話來。
蕭莫遑原本有些喜悅的神色陡地一沉,「你再說一次。」
「說什麼?」
他蹙緊眉頭,目光有些冷酷的瞪著她,「你真的沒喜歡過我?」
「我真的……」胡莓因為他的表情很可怕而不敢說。
蕭莫遑眼睫一垂,看著他一直很嫌棄的柔軟軀體。也罷,他又何必太計較、太在乎她的想法。現在的重點是,她居然能滿足他!單單只是撫模她,他便能得到快感。
「你知道我以前為什麼很討厭你嗎?」他一手抬起她的臉蛋,另一手覆住她右邊胸脯。
當他的手覆上她的胸脯,胡莓的背脊突然竄過一陣戰 。
「不……不要……」
她一直以為男女要月兌光衣服、糾纏繾綣才會忘我燃燒。但是她和他明明衣衫整齊,為什麼她已經快承受不住他的觸模?
「我討厭你,因為你太沒有主見、太做作、太會假裝老是為別人著想、太偽善……」他邊說邊輕撫著她的唇瓣,另一手輕輕揉壓著她的豐胸。
胡莓為不知是唇上或是胸口的麻顫而倒抽口氣。
「對不起,我……」
蕭莫遑目光一厲,大手捏住她下顎,「因為你太會說對不起,反而讓人老是有罪惡感。」
她在他侵略的目光下,軟弱地搖著頭,「對不……」
他隔著衣襯揉搓著她的以阻止她再一次的道歉。
「你對我一點感覺也沒有,是嗎?」他舌忝了舌忝唇。
她知道他舌忝唇的動作代表什麼,她畏懼地央求道︰「莫遑,不要!不……」
然而她不可能阻止得了他,沒有人阻止得了蕭莫遑掠奪自己想要的東西。盡避她是胡爺的寶貝孫女,是他原本最不想踫也不能踫的人!
他重重地吻上她的紅唇。
他的吻太霸道駭人,胡莓低頭想閃躲,但他的大手探入她發間,扯住她的發、固定她的頭,不容她閃躲。
「晤……」
胡莓的唇瓣被他狂暴的吻吮痛,不禁悶哼一聲。他卻一點也不收斂力道,依然啃咬她女敕潤豐美的唇,並用靈活舌頭扳開她的牙齒,一舉入侵她的喉嚨深處。
一切來得太突然,胡莓腦中一陣暈眩,只難任由蕭莫遑攪弄她的唇舌,直到他肯放過她為止。
老實說,接吻對蕭莫遑而言已經變成很制式化的游戲,所以他萬萬想不到她竟能讓他對這個吻這麼投入,若不是他察覺她已呼吸困難,他不會放開她。
「一點感覺也沒有?」他的手在她胸前流連,此時的動作多了一點憐愛,但他並沒有發覺。「還敢說從來都沒喜歡過我?」
胡莓抬眼看他,晶瑩淚珠從她的明眸中溢出、滑落雙頰。她不是為了唇上的腫痛或受他欺負的感覺而哭,她哭,是因為當他的吻結束後,胸口泛起一股令她窒息的莫名失落感。
蕭莫遑撫模她臉龐,低頭吻去她臉上的淚水。
「你怕?」他疼惜地問。
胡莓點點頭,想了想,又搖搖頭,她什麼都不知道了。
只有蕭莫遑知道她這是最原始的處子反應。好可愛,他忍不住想擁抱她,很單純的給她溫暖的擁抱。
但他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笑容尚未形成便消失了。
他退開一步,「很好,至少這表示你到了美國之後,不會忘記我,也不會忘記這個吻。」
游戲理當適可而止。
第二章
美國
蕭莫遑自在地駕駛著分公司為他準備的跑車,由于心情不錯,所以放任身旁的江依依在他身邊喋喋不休。
「人家真的好高興、好高興喔,你居然會帶我一起來紐約出差!」從上飛機後,江依依便不定時會來上這麼一段話。沒辦法,她真的太高興了。
蕭莫遑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改變,帶江依依來沒什麼特別原因,不過是隨興罷了。硬要找出理由的話,大概是江依依對他而言,正處在要膩不膩的階段。對于這種已經食之無味、棄之又有點可惜的女人,他對待的方式是帶在身邊,直到完全膩了、厭了為止。不過那通常只需要兩三天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