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遵命,小奴才馬上回去,你也快進去吧。"他笑著拉開她的手,然後離開。
直到藍竣廷的車子消失眼前,田有紀才轉身走進屋里。和他們的相處使她,心情跟著好了起來,當然,其中羨慕的成分居多。
屋里只留下了一盞小燈,沒人為田有紀等門,偌大的房子就像座死寂的城堡一樣,昏暗而且冷清。
但田有紀的怒氣可沒平息,她直接走向林羽甄的房間,想找她把話問清楚。
她不顧夜已深,舉手便奮力的敲著房門。
"林羽甄,你給我滾出來!"
房間終于被打開了。
林羽甄笑看著發怒的田有紀。"喲,是你啊,我還以為你回不來了呢,真令人失望。"
"你這個賤貨。我今天非好好教訓你不可!"田有紀憤怒的扯住林羽甄的頭。
林羽甄也不客氣的反抗,兩人立刻扭打成一團。
林羽甄很快的發現她根本打不過怒氣騰騰的田有紀,她只好一個勁兒的閃躲。
葉柏原走到房門口時看到的就是這景象,田有紀正發了瘋似的追著瘦弱的林羽甄打,他立刻上前制止。
"你這是在干什麼!像只瘋狗似的亂咬人。"他捉住田有紀的雙手。
林羽甄立刻躲到他身後。
"我沒有,是她……"田有紀掙月兌他的手,然後拿出那張字條。"你看,這是她寫的,她故意把我一個人丟在俱樂部里,想要我回不來的。"
葉柏原拿過字條看了一眼。
林羽甄心虛的說︰"不是我寫的,葉大哥,你要相信我!"
"你還在裝!"田有紀想伸手去抓林羽甄,被擋在中間的葉柏原推開。
"有紀,你說謊的技巧未免也太差了,有誰陷害別人還會留下這種證據,並在上頭簽名?"他擺明了不相信田有紀的話。
是啊!田有紀迅速的想著,林羽甄就是認定這點,才會大膽的設計她,在信上寫得清清楚楚的,別人反倒不會懷疑。
"柏原,你相信我,我真的……"
"夠了!你還要繼續圓這個可笑的謊話嗎?還不快向羽甄道歉!"
田有紀狠狠地瞪著林羽甄。"我恨不得再多打她幾巴掌!"
"你真是不可理喻!"葉柏原拉住她,反身向林羽甄道了聲歉後就將她半拖回房了。
第三章
葉柏原將田有紀推進房里,再反身將房門鎖上。
"我早料到你不會是個閑妻良母,可是你也不用這麼快就給我找綠帽子戴吧!扁明正大跟男人在外面玩,玩累了回到家還要將過錯賴給別人,你丟不丟臉啊!"
他不分青紅皂白的指責讓田有紀倍感無辜。
他肯定看到了藍竣廷送她回家的景象,可是卻不知道不是藍竣廷的好心相助,她可能早凍昏在俱樂部里了。
"你們把我一個人丟在那里,我都沒說話,你居然還惡人先告狀!如果不是竣廷,我現在可能還在俱樂部里受凍呢!"她大聲反駁。
"是嗎?我以為你可以在他的床上得到溫暖。"
"你別把人家想得跟你一樣下流,我們今天才剛認識而已。"
"那你的交際手腕更是高得令我佩服!怎麼,想證明你手指一勾就有男人自願上床嗎?"他听不進她的任何解釋,理智早被憤怒給取代了。
"你變態!"她轉過身想離開,結束這場爭吵。
葉柏原動作敏捷的跟了上來,從背後摟住她開始上下其手。
"這是他買給你的衣服?品位不錯嘛,看來就算我以後不給你置裝費,你也能弄到漂亮的衣服穿了;還是……你跟他在一起不需要穿衣服呢?"
"你混蛋!"她掙月兌不了他。
沒兩三下,她的衣服就被褪去大半了。
"在外面跟男人激情纏綿,回家卻拒絕你的丈夫,這不合理吧。"他一把將她扔到床上,然後欺身壓在她身上。
"他都怎麼玩你?像這樣?還是這樣?"他的手放肆的撫弄她玲瓏的身軀,像故意折磨她似的,他恣意舌忝咬她的雙峰,靈活的手指更在她幽軟的入口挑逗、戲弄,但不再深進一步。
田有紀無法抗拒他手指上散發的魔力,懷孕似乎讓她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她在理性與之間奮力掙扎著,整個人繃緊在快感的崩潰邊緣,像被百萬只螞蟻爬滿全身似的難過。
"他也帶給你這麼欲仙欲死的感覺嗎?"他的聲音跟著低沉起來。
"竣廷比你強多了!"她嘔氣地說出激怒他的話,其實藍竣廷對林育柔的深情才是令她羨慕、渴望的。
听到她的話,葉柏原心中怒火頓升。這的賤女人,在他懷中卻回味著那男人的熱情,簡直是把他當傻子看待!
"愛我……求你……"她難忍的懇求他。
"你渴望我?"他揪著她的頭發。
"是的……求你……"她已成了的奴隸。
他退離了她的身上,徑自坐在床頭。
"過來挑逗我,讓我興奮,我就滿足你。"
田有紀迷蒙著雙眼,如被施了魔法般乖乖服從他的要求。
她移向他,急吻著他的身體。
她準確的觸動他每一個敏感部位,他們對彼此身體的需求是如此強烈,摒除了心靈與感情後,赤果果的在他們之間表現得完美無缺。濃烈的欲火代替了一切,現在的世界里,只剩下她和她最愛的葉柏原。
***
深夜里,田有紀從睡夢中醒來,突然想吃點東西,她悄悄地下床,走出房間。
還沒走到廚房,卻見另一頭的房里傳來一陣細碎的聲音。
懊不會是小偷吧!
她沒有回頭叫醒葉柏原,自己隨手拿了硬物便小心的走向那個房間。
門下的縫隙露出微弱的燈光,一定是不敢開大燈怕引人注意,這下子她肯定來者的身份了。
深吸一口氣,她準備大里打開門,讓對方來個措手不及。
她猛一開門——
奇怪,除了床前的小燈外,房里怎麼空無一人?她迅速的環視房間,真的沒人,東西也沒被翻搜過的跡象,難道……
"不要動!耙出聲你就死定了。"
是個女人,她一只手從身後捂住田有紀的嘴,另一只手則捉住田有紀拿著武器的手。
田有紀點點頭,開始後悔自己的沖動、逞強。她似乎總是做了才想到後悔。
一陣淡雅的香味飄進田有紀的鼻子里,感覺身後的人稍微放松,她立刻使勁後退,身後的人被她推撞到牆上,這才完全松了手。
田有紀回過頭一看,一個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女孩倚靠在門上,微涼的天氣她竟只穿著一件薄上衣和不能再短的牛仔短褲。
也許是剛才被自己的力量推撞了一下,女孩正揉著撞到牆壁的手臂。
那女孩也往前走了幾步,她抬起頭瞪著田有紀,像在責怪田有紀的舉動害她的手遭了殃。
田有紀只覺得眼前的女孩好面熟。她在哪里見過她呢?
正思索著,她的眼光瞥到那女孩光果的雙腿……天啊!女孩的膝蓋和小腿都磨破皮了,再往上看,連她的手上都有血跡。
田有紀毫不考慮的走過去把她拉到床上坐著,然後欲走出房門。
"喂!你要去哪里?"女孩不客氣的吼她。
她轉過頭看著那女孩。"不想驚動別人的話,你最好現在就閉嘴。"
田有紀走回房間那醫藥箱。她記得上次用完,好像收在高層的櫃子里的。
她輕手輕腳的移動,生怕吵醒床上的葉柏原,床上的人稍微翻個身,她嚇得差點松了手,馬上就地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