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菱倏然止住笑,震懾他溫軟的話中。眼下有這句話,她似乎該滿足了!江野!我好愛、好愛你呀!她在內心重復,拉下他的頭。他的唇就猶如羽毛般在她額上、頰上、嘴上輕點。
好一會兒他加重壓力,她的唇如花瓣朝他盛開,讓他輕易把舌伸進去和她的交纏。他的舌尖深深的探入她溫暖如蜜的口中。緩緩的,一聲低柔的申吟自她喉中逸出,她抬高手臂,勾住他的脖子,開始積極回吻他。
不知何時,江野一只手輕輕滑上她的胸脯,輕輕揉撫。他放松吸吮她的唇,下滑至她的頸項,然後隔著衣物輕舌忝她的胸部,他的氣息急促的吹在她的衣服上,她不覺月復部一緊。
他試著解開她洋裝前的開扣,手微抖。好不容易解開月兌下,他把它丟向一旁的椅背上,繼續進攻她式樣樸素的內衣褲。
「你好美!」他跪坐在她身畔輕哺,感覺如排山倒海般席卷而至。
以菱並不習慣身體那股涼颶颶的感覺,她害羞的抓過薄被往身上蓋。
「不,別蓋,我想看你!」江野阻止她,邊扯掉被子。
「我不習慣!」她爭辯。兩個人好像在拔河。
「很快你就會習慣!不是說好要學習,蓋著棉被就沒戲唱嘍!」江野邪門的笑著,嘴巴俯向她白皙修長的頸項,熱情的咬著、吮著,直到她頸上產生紅色吻痕才滿足的把頭往下移他的舌找到他胸部上的粉紅色端點,一邊吸吮,一邊畫著圈圈。
「江野!」她惶惑的低哺,並畏懼那股像電流般穿透軀體的感覺。她的手狂亂的在他身上模索,帶著一種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的空虛和迷惘。
江野粗喘一口氣,整個身體僕伏到她身上,隔著牛仔褲他的男性部位野蠻的和她緊密相接,緊密到她的月復部隱隱作疼。
听見她的低呼,他才稍微平息自己的,並輕斥自己的粗野。側躺在她身邊幾秒,也許有一個世紀之久,他又按捺不住,手由她身側撫向她欺霜賽雪的肌膚及優雅的曲線。直下到大腿根部的一個點揉壓她,並觀察她的反應。
她雙頰殷紅,絕望的抓緊床單,奇異的快感沖擊著她,就像蕩秋迂時,愈蕩愈高,高得好像即將飛出秋適架的那種快感。而那感覺一直在凝聚,她隨著他手上的旋律拱起下半身,喘不過氣似的發出一聲破碎的叫喊。
看她虛弱的躺在床上喘息,一手還羞澀的遮雙眼,黑而長的發凌亂的散在床上,江野不禁再次敬畏起造物者的神奇,他從來未真正體會激情是如此駭人的力量,這股力量讓他一向自制拘謹的小學妹產生多大的變化啊!而他愛極了這種變化。他再次梭巡她泛著粉紅的曼妙身軀,也再次感覺困擾他相當久的狂猛欲焰竄過全身。啊!他急于把她擁在身下,一次又一次的愛她!
一想到此,他順從自己狂野的想像,他選擇快速起身擺月兌自己身上的衣物。
以菱不知道床墊為什麼往上彈,直到發現他一絲不掛的站在床側,她十分好奇的瞥他一眼,並在知覺他用充滿火焰的眼神看她時,羞紅臉翻過身去背向他。
回到床上,他由背後摟住她;終于肌膚相親了。他輕吁出聲,提醒自己放慢步調。他在她耳畔吹氣,輕聲嘲弄她,「你不是希望我這麼做嗎?你又害怕了嗎?你又想退縮了嗎?」
她羞赧的微轉頭,眼中帶著迷朦的霧氣直視他說︰「我……。我不知道。我不敢確定……我甚至還沒畫過全果的男性素描,我看過米開朗普羅的大衛像,是……有相像,又……又很不一樣。」她嘴唇發干,喉頭發緊,費力的解釋著。
江野憋著笑,听她這段怪異的解釋。因憋而震動的胸膛正好在她的頰旁。「這就是!」他托起她的下頷,嚴肅而真確的說︰「這也是你主宰、你引發的,你若不幫我平息,我會滿痛苦的。」
「那……我該怎麼辦?」她不確定又疑惑的快速瞄了他身下一眼,眼光又急速的轉向正前方僵著。
「先這麼辦!」江野為她的表情莞爾,他抓起她的縴手,把它安置在自己的胸膛上。她的手本能的移動,感覺他胸膛的堅實平滑,也感覺他的心髒在她攤開的手掌下怦怦的急促跳動。
「江野!哦!江野!」抬高手指纏人他的發絲。她主動拉下他的頭親吻他,一股愛意充塞在她的胸臆間。
「江野,愛我,讓我屬于你!」她揉著他的肩膀,聲音悶在他的胸口。
江野抱緊她,反過身把她壓到身下,他的手急切的回到她胸前摩挲,饑渴的嘴覆住她的。他們繼續探索彼此,直到江野熱血沸騰的沉體與他密合。
她羞澀的感覺江野的悸動毫無阻隔的壓在她的柔軟上,他強健有力的大腿沉重無比的介入她的雙腿間,他調整自己磨蹭她,直到感覺她的身體準備好接納他。
他放開她被吻得嫣紅的唇,頭抵著她的頭悄聲道︰「現在你我都沒有辦法打退堂鼓了、會有一點痛,別怕,我會輕一點、慢一點,你只要接納我,只要接納我!’」
以菱眼中閃著水霧看著他,里頭有些許的疑懼及更多的堅定。
降子,江野用手撐住自己的重量生澀的輕探,進入一點點之後,他的額頭及唇上滲了汗珠。
她微微打個哆嗦,緊繃的肌肉抗拒他。「會痛!」她低呼,瑟縮一下。
「一下子就不會了。」他安慰她。
「如果……」以菱在他身下扭動,好象極欲掙月兌他的掌握。「如果我現在叫停,你……你會停下來嗎?」
她不安的扭動加劇了他的之火。他申吟一聲說︰「我停不下來了!」
江野拒絕以菱的抗拒,嘴回去到她嘴上,舌頭探入纏繞她的舌頭,身子有力的向前一挺——他沖破她那層細致的障礙,暫時停留在她體內不敢妄動。
她痛的一僵,一句叫聲變成嘴里的悶哼,淚水順頰下墜,她理不清自己是為了痛才哭泣,還是為了那剛失去的一切。
「很痛嗎?」江野憐惜的輕拭她的淚水,仍靜上在她身體里。他覺得他的大腦似乎不管用了,他像只野獸,在她又熱又緊的身內時,他只想沉溺于自己最美的感官快感中,幾乎想不管她的痛楚,把自己推得更深更深。他輕舌忝她劇烈跳動的頸脈,然後上到她耳邊吹氣,呢噥著一些他自己也听不分明的話,期望這可以麻醉或轉移她的疼痛。
以菱知道江野極力在克制,盡量減少她的痛苦。在稍稍適應他的侵入後,她舉手抹去他額上的汗水,並輕輕扭動下半身,開始本能的渴求一些她自己也不懂的熱情。
受到鼓舞的江野,緩緩推入她體內更深處,開始舞動。
她的手緊緊攀著他的肩胛,隨著他的動作搖擺,體溫激升,身體燙熱。啊!她幾乎停止所有思想,只心念著自己坐在小時候最愛的游戲——旋轉木馬上,一直旋轉、一直旋轉、直
到旋過某一個界線。
他的心也在胸腔內猛烈躍動,愈跳愈快,愈跳愈急,一股原始而狂野的興奮控制住他的身體,他加快旋律,直到她奇異的表情涌現時瞬間爆發,他也舞過中一個界線,隨著爆發而來的是行將虛月兌的快感。
他癱在她身上許久,才默默的翻身下床進浴室擰了一條濕毛巾。
回來時看見她擁被坐在床沿,眼光木然的愣在床單中央——那里有她失去的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