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做什麼?」郁婕害怕他知道真相後會氣憤的動手打她,于是一步步的往後退,逐漸的退到巨石邊。
龍雲飛露出邪惡的笑容,「你說呢?」然後把郁婕給定在自己和巨石的中間,他輕輕的抬起她的下巴,注視著她的眼神,「楊郁杰是你的本名嗎?」
「是的,只不過‘婕’,是敏捷的‘捷’,去掉‘手’字旁,改加個‘女’字。」
「那你為何不告訴我你是女人?」
郁婕嘟起嘴來,有些責怪于他,「是你自己把我誤認為小兄弟的,而我就將錯就錯的承認了。」然後又很心虛的說︰「結拜成兄弟後,想要說又不知從何啟開,而在發生那件事之後,我就更不能說了。」
「那件事是指我中毒那一夜的事?」
「嗯!」郁婕臉紅的點點頭。
龍雲飛困惑的問道︰「為何發生關系以後更不能說呢?」
郁婕的臉更紅了,支支吾吾的道︰「我……我不要你對我負責任。」
郁婕知道在古代,一個女人的名節是最重要的,但她是二十世紀的人,不能愛他,也不能嫁給他。
「為何不要我負責?這事關你的名節呀!」龍雲飛突然緊張起來了,「莫非你不喜歡我?」
「不是的。」郁婕搖著頭,「如果我不喜歡你,是不會和你發生關系的。」
龍雲飛一知道郁婕是喜歡他的,不禁高興的說出這幾天的相思之苦,「小婕,你可知道,我想你想得好苦啊!」然後粗暴的吻上那令他朝思暮想的櫻唇。
而這個看似粗暴卻不失溫柔的吻,吻得郁婕心醉神迷。龍雲飛低頭再沿著頸項一路往下吻,吻得正入神時——
「哈啾,哈——啾!」郁婕突然連打了兩個噴嚏。
真是殺風景!
龍雲飛把郁婕抱上巨石後,幫她穿上衣裳,「你看你,一大清早就跑來湖中游泳,怪不得會著涼。
郁婕任由龍雲飛幫她穿衣裳,「人家作了一個惡夢,心煩得很,就想游泳紓解一下心情嘛!」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人
家好想、好想回家哦!」
龍雲飛被郁婕哭得不知所措,只好安慰的道︰「別哭,別哭,你告訴我你家在哪?我馬上帶你回家。」.
郁婕一听他這麼說,反而哭得更厲害,「人家再也回不去了啦!」然後哭倒在龍雲飛的懷里。
龍雲飛只好摟著郁婕,任由她在他的懷里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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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風使出絕頂的輕功,快速的通過魔教總台外圍戒備森嚴的崗哨,今夜他闖進來的主要目的乃是為了要熟悉地形,以便日後與龍雲飛攻打魔教。
他闖進來之後,小心翼翼的在屋頂上跳躍,看看四周的地形及守備的多寡,突然間,發現遠處有一棟屋子燈火通明,不禁好奇的來到那棟屋子的屋頂,輕輕的抽出一片屋瓦放在身側,趴在屋頂上偷听里頭的動靜。
「虧你還是本教的尊者,」邵祺在得知青衣尊者已死,于是朝藍衣尊者生氣的吼著,「竟然連這點小事都辦不成!」
「請教主開恩!」伍峰跪在地上,害怕的求饒著,「請教主再給屬下一次機會!」
邵祺棋稍微冷靜以後,看著伍峰道︰「好!看在你以往的功勞上,本教主就網開一面,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伍峰感激的連連磕頭,「謝謝教主的不殺之恩。」然後退到大履的右側去。
邵棋看著眾分台的台主,道︰「你們可有計謀可以殺了龍雲飛?」
扛衣尊者姚娃從大殿的左側走出來,諂媚的道︰「教主,屬下倒有一計。」
「快快說來!」
「據屬下所知,‘神偷’沈如風已探出總台的所在,打算與龍雲飛會合後直搗總台,而今‘雷劍山莊’只剩下雷振宇一人,不足為懼,不如咱們先人揚州血洗‘雷劍山莊’,待龍雲飛的巢穴毀了,咱們再思計誘殺龍雲飛和沈如風,來個一勞永逸。」
邵祺听了哈哈大笑,稱贊姚娃的計謀,然後朝姚娃、伍峰下令道︰「你們兩個立即挑選三百名高手,血洗‘雷劍山莊’!」
「是。」姚娃和伍峰異口同聲的應著。
沈如風專心的傾听大殿內的動靜,突然不小心發出聲響,結果被邵棋發現。
「什麼人?」邵祺听見外頭有人在偷听,立即朝屋頂射出五枚毒針。
姚娃一知道有人在偷听,立即帶著手下去捉拿刺客。
沈如風瞥見五枚毒針朝他飛來,立即飛身躲過,不料只躲過三枚卻中了兩枚——一枚在左肩,另一枚在右臂;又見魔教的爪牙追來,不得已只好使用輕功,負傷逃出魔教總台。
等到沈如風好不容易逃出魔教,逃到一棟木屋前,見四下無人,就趕緊坐下來運功療傷,無奈他曾使用過輕功,使得少許的毒素已漸漸的侵入經脈,再加上毒針太毒,無法用內力逼出體外,別好把肩上、臂上的毒給逼人左掌內,以便延緩毒發之日,連完功後,人因太過消耗內力,立即昏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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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娟娟提籃子正要上街買菜,剛走出大門,就瞧見地上躺了一個人,急忙朝門內大喊︰「表叔,你快來,有人倒在大門口!」
門內走出一名年約五十的老者,那名老者走近沈如風,蹲來,用手探探他的鼻息,見他還有呼吸,連忙喊道︰「娟兒,快幫我把人抬進屋去。」
陳娟娟急忙上前幫忙抬著沈如風進屋。
兩人好不容易把人抬上床,陳福喚道︰「娟兒,你趕緊去請個大夫替他瞧瞧。」
「好,我馬上去。」人一說完,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但邵祺棋的毒針乃是毒王伍峰所自制的,豈是一般的大夫可以治療的。
只見陳娟娟找來的那名大夫替沈如風把了很久的脈之後,才起身道︰「他中一種很烈的毒,幸好他自己已經塹時抑制住毒性,如果十天之內無法尋得解藥,他必會毒發身亡。還有一件事得向你們警告,他已經把大部分的毒給逼到左掌,你們千萬別踫他的左手,以免跟著中毒。」
陳娟娟絞著雙手,心急的道︰「大大,您真的無法救他嗎」」
大夫扔著頭,「姑娘,老朽真的無能為力呀!」話——說完,就提起藥箱走出大門。
陳娟娟擔心的看著沈如風俊秀的面容後,拿起手巾,溫柔的幫他擦拭額上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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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娟娟正在照顧昏迷了一天一夜的沈如風,突然听見外頭傳來敲鑼打鼓、有人迎親的聲音,不禁好奇是哪家姑娘今天出閣。
陳娟娟一走出房門,就隱約的听見表叔與人說話的聲音。
她來到前院,看見前院放了一頂大紅花轎,花轎旁,是鎮上最有權有勢的大色鬼——錢大裕,身著一襲新郎服,正坐在一匹馬上,而表叔正站在錢大裕的前面。
陳娟娟指著這一切,對錢大裕道︰「你這是做什麼?」
陳福一見陳娟娟走出來,連忙護住她,好似怕她被人奪走。
錢大裕坐在馬上,欣喜的回道︰「今天是我倆的大喜之日,我是來請新娘子上花轎的。」
「我又不是你的新娘子,上什麼花轎?」陳娟娟怒道。
錢大裕嘿嘿笑道︰「馬上就會是了!你忘了五天前我在街上對你一見鐘情,曾向你揚言,五天後要娶你為妾,如今花轎來了,就請娘子快快上轎,以免誤了吉時。」
「我不上!」陳娟娟一口回絕,「我才不要嫁給你這個大。」
錢大裕听了很生氣,「哼,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然後用手指著陳娟娟,朝後大喊︰「錢三,快把新娘子拉上花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