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弱的虞裴裴根本掙月兌不了他健壯的身軀,賭氣的她索性閉上嘴,不理會他的問題。
邢放之知道她在生氣,也沒繼續間她,反正這屋子這麼小,要找到她的房間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
丙然,他朝開啟的門邁步走去,懷里的虞裴裴身體變得異常僵硬。邢放之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知道他猜對了。
那是間小巧舒適的房間,潔白的床鋪和排列整齊的書本,房里頭除了一台電腦外,沒有多余的裝飾。
邢放之快速環視房間後,將虞裴裴放在床上。「看過醫生,吃過藥沒有?」他伸手觸模她燒燙的額頭,語氣關切的問。
虞裴裴偏過頭閃避他撫觸的大手,身體的不適讓她更加自憐、更加怨懟,也讓她選擇漠視他從未展現的柔情,讓她關起心中愛人的大門。
看到虞裴裴嬌美的臉蛋露出凜然無謂的神情,邢放之忍不住嘆口氣。他知道是他不對,才會連溫柔、善解人意的虞裴裴都不原諒他,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
問題是……他邢放之想要的東西絕不會放手,就算是面對感情這般棘手的難題也一樣。
他一手鉗制虞裴裴縴細的手腕,另一手握住她下顎,微帶強迫的逼她看著他。
「你要做什麼?」被控制住的虞裴裴睜著水靈的雙眸看著他邪佞的笑容,不知道他心中打著什麼算盤?
邢放之沒有理會她的問題,逕自低頭吻住她嬌女敕的紅唇,恣意的親吻她、探索她、佔有她甜美誘人的滋味,紆解他這段時間以來體內緊繃的。
虞裴裴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雖然努力掙扎,但她的力量對他而言無異是螳臂擋車,一點用都沒有。
意識混沌的她旋即放棄掙扎,虛弱的她根本無力反抗邢放之。何況她的心深深迷戀著他,根本沒有拒絕他的勇氣。只能任由他迷人的氣息淹沒她,入侵她每一吋肌膚,佔據全部的她。
許久之後,他依依不舍的離開她迷人的雙唇,雙眼氤氳的看著她,語氣沙啞的問︰「你有沒有看醫生?」
虞裴裴呼吸困難的喘著氣,紅潤的雙頰讓人看不出是高燒或是激情所引起。听到他的問題,她才省悟過來,這是他另類的拷問手法。
想到他那天惡劣冷酷的行徑,虞裴裴扭過頭不理會他,說什麼都不願再次屈服于他強勢霸道的手段。
看著虞裴裴固執不願理會他的模樣,邢放之一點都不氣餒。相反的,她的抗拒更激起他征服的。
「你真的不告訴我……你有沒有看醫生?」邢放之眼中含著笑意,動作輕巧的解開她胸口的扣子。
「啊!」當虞裴裴察覺他的意圖,飛快的伸手阻止他。但邢放之的動作更快,早一步鉗制她的雙手,阻止她的抗拒。
「我有看醫生、吃藥啦……」虞裴裴臉色配紅,神情緊張的回答,深怕他真的月兌掉她的衣服。
其實她根本沒去醫院看醫生,只是到藥局買些成藥吃吃罷了。不過她不會將這些話告訴他,他知道後絕對會逼她到醫院去不可。
「真的嗎?」邢放之熾熱的雙眼緊盯著她,語氣緊繃的問。
隨著一顆顆松開的鈕扣,虞裴裴白皙粉女敕的肌膚在他眼前緩緩敞開,一股滾燙的在他體內積聚。
他得用盡全部的意志力告訴自己,裴裴的身體不舒服,不管他再怎麼渴望她,也不能像野獸般佔有她。他深吸口氣,松開虞裴裴的雙手,違背自我意志的將她衣服扣好。
「你要乖乖吃藥,知不知道?再生病我就把你開除,把你關在我家養好身體才讓你出門。」邢放之捏住她小巧的鼻子,語帶威脅的說。
虞裴裴困惑的看著他,不敢相信他從未展露的柔情,這樣的邢放之是她從未見過的,這樣的溫情也是她從未感受到的。
上次他冷酷的模樣歷歷在目,為什麼轉眼即變?她可以相信這樣的他嗎?可以投入這如夢似幻的情境嗎?
「我會吃藥,不過你不用開除我,我自己會辭職。」虞裴裴坐起身子,語氣僵硬的回答他。
雖然她渴望盲目的相信這一切,可是她所受的傷太重,重到她失去療傷的能力。如果愛他得讓她失去所有的尊嚴,那她寧可關上心門偷偷愛他,自己回憶兩人發生的一切,也不會讓他再有機會傷害自己。
看到她堅定固執的臉孔,邢放之嘆了口氣說︰「對不起!」
听到邢放之口中吐出這三個字,虞裴裴當場驚愣的瞪著他,不敢相信她耳中听到的話。
邢放之道歉?連他這麼驕傲自我的大男人都向她說對不起,她不曉得這世界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你……不需要道歉。」
他出人意表的行徑讓她不知所措,原本打定不理會他的心意也開始動搖。
邢放之撥開她額際的發梢,以從未有過的專注眼神看著她。「我知道那天是我不對,你生氣也是應該的。其實,我也不想表現得像個惡棍,只是那天的情況超乎我能掌握的範圍,我實在不知該怎麼處理整個情況,才會把事情搞得那麼糟。」
听到他語音低沉的解釋,虞裴裴心底泛起哽咽的心酸,她萬萬想不到他會說出這些話。她知道,以他高傲冷漠的個性,要放段說這些話,根本不是件容易的事。
「如果罵我可以讓你消氣,那你就盡量罵吧,」他從沒向人道過歉,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他心里的歉意,干脆把問題丟給她,讓她決定怎麼做。
「放之哥……」虞裴裴眼底噙著淚,感動的靠向他懷里。
听到他這麼說,她心中的怒氣早已煙消雲散,只剩下滿心的愛意。
邢放之摟著她,輕拍她的背,語音溫和的調侃道︰「我這個被罵的人都沒哭,你罵人的反倒先哭起來。」
虞裴裴被他逗得笑了出來,一邊笑一邊拭去頰上的淚水,俏皮的吐吐舌頭。
「你那麼凶,我哪敢罵你?」
「你是沒罵我,只是擺張臭臉給我看。還跟我鬧脾氣,整整一個月不出現,想害我餓死嗎?」邢放之捏捏她小巧的鼻頭,假裝責備的模樣。
「我存在的價值就是送便當給你吃嗎?」虞裴裴故意裝出惱怒的模樣。
「當然不是,你還有其他‘附屬價值’……」邢放之看著她,嘴角露出詭譎曖昧的笑容。
他緩慢的傾身靠向她,溫柔的攫獲她甜美的唇瓣,雙手輕撫她柔軟的嬌軀,帶著前所末有的柔情。
既然虞裴裴對他有疑慮,那麼他打算讓她知道她真正的價值是什麼。
直到陷入狂烈歡愛的激情之際,虞裴裴才驚覺他所說的「附屬價值」究竟是什麼……
自從邢放之放段對虞裴裴表示情意後,他們之間的關系像現煮的咖啡般越發濃烈,讓他倆都不由自主的沉淪、深陷。
這樣甜蜜和諧的關系讓邢放之驚訝,也讓他迷戀。他從不知道自己也有溫柔、浪漫的一面,更不知道自己也可以這樣的愛人與被愛。
當他敞開心胸接納這段感情後,和虞裴裴相處的時間總是那麼美好,讓他感到無比自在、輕松。
他有時會想,或許這就是大家所說的「幸福」吧!一個他以為自己早已埋葬,永遠不可能擁有的美好感受。
「放之哥,你看!你的偶像MichaelJodern要來台灣,你要不要去看他。」虞裴裴躺在他腿上,興奮的舉高雜志給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