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一定要想辦法月兌逃,再和安烯雷相處下去,她可能會因為心跳太快而昏倒。
和他相處的每分每秒她的全身汗毛全處在興奮狀態,啊,好熱呀,她想月兌衣服。
「對了,你不是要教我使用情趣用品的方法?」突然給她想到,她被騙回他家的目的。
「我已經在教你了。」現在只等藥效發作,他露出了獵人般的笑容,可水妍還是一副莫宰羊。
「等一下,你要說慢一點哦,雖然我很不想再幫小泵爹他們做事,但是我這個人最有責任心了,我答應要把專題報告寫出來就一定要做到,這個弄好之後,我就不再去雜志社上班。」
水妍一邊碎碎念,一邊往自己的背包里翻,可她怎麼找,背包里就是少了剛才她在情趣商店用的筆記電腦。
「你剛才放在禁地的櫃台了,我們改天有空再去拿。」
「不行,那個地方好恐怖,我才不要再去了。」因為那里是她對安烯雷的愛破功的地方,她才不想再回到那里。
「你到底知不知道禁地是你表哥周英杰開的啊?」被人陷害外加利用,她還替人家數鈔票。
「什麼?我表哥開的啊?可是大黑熊姑爹說是一個他認識很多年的朋友開的,而且他還說那個朋友很和藹,我有問題問他一定有問必答,叫我放心去采訪,原來是表哥開的啊,那你怎麼會在那里?」她不但少根筋還很遲鈍,現在才想到這個問題。
「你表哥跑去泡美眉,請我去代班一個星期。」這是湊巧還是算計,現在只有他這種智商的人才能意會的出來,看來她還是一副蠢蠢的拙樣。
「那我下次遇到他再幫你罵他,他怎麼可以這麼重色輕友,自己的店不顧.還叫你這個當紅偶像去顧,他不知道你很紅很忙嗎?對了,你代班費有收高一點嗎?」她自以為聰明的問。
「我沒收錢,因為他說我會有意想不到的禮物,那禮物是無價之寶。」他特意瞄了她的身材一眼。
可少根筋的她還是沒發現,斤斤計較著那七天代班費。「這樣怎麼行?黑熊小泵爹和表哥一樣都是‘省長’級人物,什麼事可以輕松省,什麼事可以叫別人去做,他們對無法事必躬親的任務,一定找得到‘代打’的人,像這次小泵姑一個人去西班牙啊,就特別找我這個佷女,說她小時候幫我換過尿布,所以我來代班就不用付錢,還說我有把柄握在他們手中,還威脅我一定要加班,他們真是吸血鬼一族,只會吞我的血啃我的骨肉。」
埋怨完,她已經在這段時間把整瓶‘飲料’喝個精光,一臉喝醉酒的模樣,腦子也開始昏昏沉沉,不過下意識里卻十分亢奮,好像吃了搖頭丸一樣快樂。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要去辦床上的事了。」
他關掉電視,起身走近她,而水妍全身無力,被他踫到的手竟然涌起了一股電亟流穿過的酥麻感。
「辦什麼床上的事啊?」
「你不是要知道禁地里每一樣情趣商品的用法,還要知道他們的名字?這種事要親身經驗,不然是不會了解效果和用法。」鬼魅的眸光,熾烈的燃著欲火,然後一把將她抱起,願長的雙腿往二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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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利落的抱著她上了樓,然後走進屬于他的房間,這間房水妍從小就進來過,對她來說並不陌生,只不過現在這間房充斥著他男性陽剛的味道,這味道讓她的身體產生一股莫名的騷動。
輕輕地將她放在藍色的床上,他的俊顏里有著旺盛的情熱。
「好柔好柔的棉被。」頭一沾上枕,她的小臉埋在棉被埋,感覺那柔女敕的膚觸,陶醉不已的驚呼。「我從小就好喜歡你的床,為什麼你的床好香好軟好舒服好……」想不出來其他形容詞,其實心里是知道,這床是因為睡了他才吸引人。
笑了笑,黑影朝著她的身體直接的壓了下去。
「安烯雷,你要做什麼?」
被一個火熱的身子壓住,一股沉重的壓力朝她網了來,她掙扎了幾下,卻被他的眼神懾住而停止掙扎。
「安烯雷,你……」望著他眼中跳躍的兩簇火焰,紊亂的呼吸又開始月兌離軌道。
「我一定沒告訴過你,每次你來我家躺在我的床上,或者是坐在我的腰上,我都有一股沖動,想要吃了你。」邪惡的唇一勾,他的額頭抵住她的額,瘠啞的嗓音透著一股迷人的韻律。
兩顆心互相撞擊,水妍的心怦然顫動,她眨了眨雙眼,盈盈水眸閃過了一抹困惑,迎接著他眸底的深邃,她的心涌起了甜甜的滋味。
「可是以前你都會罵我,說會弄髒你的床,不可以坐在你身上會把你坐扁,你罵我有嬰兒肥,還罵我是胖妹。」
她噘了噘嘴,想起以前他們之間的芥蒂,處在尷尬的青春期,然後兩個人互相蒙騙彼此的愛意,最後又不知怎麼搞的互生心結到漸離漸遠。
「你小時候本來就圓滾滾的,我當時那麼瘦,你壓著我真的喘不過氣來,是這樣你後來才不敢接近我,每次看到我就像看到仇人一樣的,就是不敢靠近我?」
原來是他太惡質,把她嚇走,他還以為她長大了,變得矜持點了,像個淑女,所以總是和他保持距離,當時他還為這事扼腕了很久。
「對啊。」濃濁的氣息撩撥著她的情思,她試著調勻呼吸,可是起伏的胸口不斷撞撞著他的胸部,引起更大的激動。
「安烯雷,你可不可以先起來,我快喘不過氣來。」
「不行。」他霸道的回拒。
「那你自己躺著,我要起來。」他不想起來,她可不想被人壓,萬一壓壞了怎麼辦?
「今天你別想離開這張床,不對,是未來的這一個星期,你休想離開我的視線。」
這個磨人精,不知道他是怎麼控制自己的,和她蘑菇了這麼長一段時間,獵物現在就在眼前,他怎麼可能會松手?
「你你你……」茫然的大眼,終于澄清分明,她吞咽了一口口水,訥訥地開口。「你想……和我……做……那種事啊?」
「你怕啊?」
「我不要!」她用力的搖頭。
「為什麼?」凝睇她的眸出現了撒旦的邪光。
「你又不愛我。」
「你愛我啊!」邪惡的一笑,他咧開唇,而她懊惱不已,都是那死小孩,她一直不想去踫觸的問題,又繞回來了。
「你干嗎听一個小孩亂說話,我不是已經在我們的爸媽面前跟你說過,我又不愛你,我們不能結婚,更不能做那種事。」
她的排斥讓他胸口悶悶的,他想生氣,可看到她臉上的堅決又氣不出來,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常對他講這種話?
對了,是在國中,本來他們兩個人還好好的。
兩個人住在一起,常睡同一張床,還一起洗澡,一副儼然已經嫁給了他,當他安家的小媳婦了,可是在國中後的某一天里,她先是不理他,然後就直接離開安家回到她原本的家。
從那次以後她對他就變了,她對他變得生疏而客氣,彬彬有禮外加生澀,若是兩家的親朋好友在兩人面前提起兩人的婚約,她的反應就會十分激動。
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讓她反彈這麼大?
她的心里似乎有著什麼解不開的心結,而且越結越死。
到底他做錯了什麼事?冷峻的黑眸一眯,在她的臉上尋找答案,看她一臉春情蕩漾的酥酥然,根本找不出答案。
第五章
「安烯雷,你撕我衣服?」水妍的尖叫聲足以震破屋頂,可惜這里隔音設備做的很好,方圓五百里以內不會有人听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