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特別照您的吩咐委屈地求他,可是他一心只想和那個狐狸精上床,連看都懶得看我,就打發我走了。」
翁京菁一直在齊楨的身上磨蹭著,「干爹,不管啦!人家受了好多委屈喲,你要賠償人家的精神損失啦!」
女人A錢的能耐當然是相準了男人的心態,她一個徑在齊楨身上施展狐媚手段,逗得他性致勃勃,他嘴上隨聲應著好,心思卻早已溜到翁京菁雙腿間里去了。
齊楨一身壯碩的身形猶不輸給四十歲的中年男人,尤其旺盛,他本來是對翁京菁的床上功夫食髓知味才包養她,可是又想利用她的美艷外型替他招攬的男人為他所用,所以對外就以「女兒」稱呼。
所謂「干爹」還真的很方便掩人耳目,翁京菁這個狐媚女兒早已經替齊楨找來不少冤大頭,也幾乎是次次都成功,只除了這一回踢到任傲雲這塊大鐵板。
他性致再起,毫不憐惜地將翁京菁翻在身下,恣意在她豐滿妖艷的胴體上馳騁挺進,耳邊听著她求饒的浪叫聲,仿佛又讓他回到了當年。
醇酒、女人、權勢、財富,一一不可或缺的人生四要件,昔日為了這些東西他費盡了心機卻功虧一簣,他不甘心,這十幾年來處心積慮就是想要得回當年的一切。
他陰沉地笑了,眼下終于讓他等到了這個機會,他就不信這回那兩個毛頭小子還能有那樣的好狗運,世界就要握在他的手掌里了。
他更急切地挺入翁京菁,雙手用力地在她高聳的豐胸上擠掐捏,留下一堆瘀青的指印,他的牙齒啃舐著她深色的,完全忽視她喊痛的叫聲,精神亢奮地沉醉在他的美夢里。
任傲雲正和童嘯風互傳視訊,告訴他對方派翁京菁來探虛實的情況,當然免不了袁靚妹反應,言詞之中不自覺流露出寵愛的語氣,馬上招來老友的揶揄。
「兄弟,你被愛神的箭射中紅心了。」
「無稽,她只是個女人。」
「一個讓你陷入愛河的女人,別不承認,愛人並不丟臉。」
「別不懂裝懂,你也是個愛情世界的菜鳥,憑什麼對我下論斷?」任傲雲被說得心里一跳,卻愛面子地不想承認。
「哈,我特別為你量身打造的對象,就不信你能逃得過我的美人關。」
「你在玩什麼把戲?」
「遜,還沒有弄清楚呀!」童嘯風在畫面的那頭笑他,「你的表現不夠,她還沒對你坦白是不是?這樣不行,要加把勁,你會大吃一驚的。」
任傲雲半信半疑地看他,不能開口問她的來歷,早些時日夸口要讓她親口說明,現在就算一肚子疑問也不能漏氣。
「少得意,我會弄清楚的。」任傲雲瞪他一眼,在他的笑聲中切斷視訊。
任傲雲推著輪椅在房子里各處繞了一圈沒有看到袁靚妹的人影,心想她該不至于為那場戲就氣跑了吧?
還沒有想清楚她在他的心里到底有多重要,但是想到她要離開,他的心情就很不舒坦。
終于在沙灘上,找到那個讓他心煩氣躁的美人魚。
他把輪椅固定在沙灘旁邊,低子讓自己坐在台階上,看著她優悠自在地在夕陽下的波浪里翻滾,讓他沖動得想一起下去戲水。
可惜他的復元情況還不能曝光,否則他哪能受得了這般誘惑。尤其當他看到赤果的美人魚芙蓉出水般出現在他的眼前,他差點不顧計謀起身撲向他。
袁靚妹別挑了個大伙都忙的時候溜到這美麗的沙灘一償夙願,當一條光溜溜的美人魚,畢竟在台灣這種機會是彌足珍貴的。
只是她千算萬算卻少算了私人專用的沙灘也是有主人的,而主人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意就可以自由出入,所以當她從海里踏上沙灘,睜眼看到的就是任傲雲毫不掩飾的驚艷眼神赤果的。
他目不轉楮的注視,讓她身上幾個要命的敏感部位都產生了反應,她控制不住羞臊的感覺,幾乎全身都燒紅。她慌忙抓起沙灘上的海灘袍把自己裹得密實不透,才慢慢地踱到他的面前。
他的雙眼緊盯著她的眼楮,源源不斷地放射出熾熱的愛戀,直到她來到他的面前。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摟低她的身軀,火熱激情的吻隨即吞噬她的櫻唇,她沒有反抗,反而不由自主地回應他。
她知道終究逃不過他的情網,只是心里擺月兌不了他和翁京菁的關系,所以一直利用機會避開他。但是她的人雖然成功躲遠了,心卻陷得更深,層層堆積的濃情僅僅只是他的一抹凝視就被引燃。
任傲雲完全沒有料到袁靚妹的反應是如此熱情,他需求更多,她毫不保留地付出,兩顆心同譜一首旋律,雙雙沉醉在激情里,一掃他多日來的郁悶心情。
直到他的手扯落她的海灘袍驚醒了她。
「別。」袁靚妹回繞在任傲雲脖子上的雙手,趕忙把袍子又穿起來。
「我要你。」他毫不隱瞞自己的心情,火燙的眼神像要把她生吞活剝似的。
「我不要你。」她言不由衷地說著,不想讓自己陷得更深,害怕到時離開會更舍不得走。而偏偏離開的時間近了,她已經非常舍不得他了。
「口是心非。」他點點她的翹鼻沒有再堅持,只是將她摟在懷里,「那把你的心事告訴我吧!」
「我哪有什麼心事。」她垂下眼瞼怕被他看穿她的謊話。
「不老實,你那點心思瞞不過我。」他笑著羞羞她紅艷的臉蛋,「要不然就說為什麼躲我好了。」
「哪有?」又來個死不認帳。
「沒有才怪,從那個女人來過,你就視我如病毒,避之唯恐不及。」他幽默地說著,「你在吃她的醋。」
「胡扯。」她才不會承認被他說中了。
「我沒有跟她求過婚。」任傲雲解釋著。
她听得心中一跳,卻裝得若無其事。「跟我無關。」
「也沒有和她上過床,如果你是介意那種事才躲我,我很無辜喔!」
「你愛跟誰上床,我管不著。」
「我只想跟一個女人上床,可惜她不願意呀!」
「你有那麼君子?」她冷哼笑他。
「難道你要我霸王硬上弓嗎?」他故意把她抱得更緊,用身體摩擦她敏感的女性部位,「我可以勉為其難啦!」
「你去死,得了便宜還賣乖。」她撲哧一笑,氣氛霎時輕松許多。
「好美。」看著她綻放的笑容,他也開心地笑了,「我好愛你的笑容,希望能永遠佔為己有。」
「永遠只是一個未知,誰也無法掌握,我從來不信。」
袁靚妹想起當年在黃沙孤墳前的誓言,她記得清清楚楚,可是他分明早已遺忘,根本就沒有當作一回事。
「你也不相信‘他’嗎?」
「我說的是永遠,和他無關。」
「男女相愛期待的就是永遠,不是嗎?」
「前提是相愛呀!沒有這個前提,永遠是沒有意義的。」
「很難想象你這麼保守,我以為現代人都屬于‘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
「沒關系,你可以笑我是個怪胎。」她自嘲地說著。
「不,我會珍惜你這個怪胎。」
他用深情的目光看她,看得她幾乎想一頭栽進他會溺死人的溫柔里,但是她理智的小惡魔卻在一旁跟她唱反調,提醒她不要陪他玩這場沒有將來的游戲。
「我們別說這事了,我想知道你那天到底在搞什麼鬼。」
袁靚妹否認對翁京菁充滿好奇,尤其那場戲她知道自己故意搞破壞,原因當然是因為死不肯承認的醋意,但是奇怪的是任傲雲為什麼任由她作怪,而且還配合得天衣無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