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靚妹看著他花了一番工夫才翻過身去,為了避免他過分依賴沈季昂和岳少翼,在治療過程中她一向不讓這兩個忠心的屬下踏入房門一步。
當她的視線落在他背上時,她忍不住用手掌撫模過那片平滑的皮膚,更對著他修長的雙腿和結實的運動家身材咽了口水,毫不掩飾地吹了聲口哨。
「你該死的又在干什麼?」
她以為他的感覺真的死絕了嗎?居然毫不掩飾地吃他的豆腐。
「喔!我只是在確認你這條死魚背部的褥瘡痊愈了沒有。」
袁靚妹一點也不心虛地回答著,她用護膚乳液幫他作按摩,而他一點也不害臊地哼哈起來,曖昧不清的聲音直教人听得想入非非。
「喔,爽不爽呀?」一點也沒有被他故意的叫聲干擾到,反而還刻意地刺激他,「要不要再用力點哪!」
「這里好不好,還是要再往上面點……哇!你好棒喔,我好崇拜你喲!」
她好像玩得很高興,任傲雲對她的戲弄不悅到極點,這個女人簡直不把他看在眼里,每次做醫療總像在蓄意挑逗他的「性」趣一般,故意穿得很引人遐思,言談舉止也是極盡挑釁之能事地刺激他的感官功能,可是他偏偏就是沒有辦法知道他到底還能不能。
他非常痛恨這樣的情況,也痛恨醫生說些「視復元情況而定,視時間和努力的治療而定……」等等不肯定的答案。
懊死,他不要這樣的答復,他要的是能再和心愛的人翻雲覆雨,而不是模稜兩可的混帳回答。
他突然把手伸到背後,一把將她拉上他的背,她的手從他的肩膀被拉到他的胸前制住。
「喂,你想干什麼?」
袁靚妹的瞳眸對上他黑亮的雙眼,他高高的鼻梁下略薄的嘴唇性感誘人,稍長的黑發狂野地披在頸肩上,他英俊完美,尊貴非凡,是每個女人夢想中的白馬王子。
但是她心里明白現在他想知道的不是這個,他在乎的是所有踫上這害傷害的男人都最在意的問題,而她多麼希望能給他確定的答案,偏偏她卻不能。
「我還能干什麼嗎?」他賭氣地說道。
「哦,你能做的多了呢!」
她刻意輕快地應著,希望能夠移轉話題,「你的狀況已經進步很多,你能讓自己變得更好。」
她用力抽回手,將他的雙手放在架在床後的吊環上,讓他自己撐住上半身的重量,努力翻回仰臥。
她依照進度幫他進行下一步的治療,他卻不滿地抓住她的雙手,將她鉗制在胸前。
「不要把我當成三歲小孩一樣哄騙。」
「那你就不要表現得像三歲孩童般無理取鬧。」
「我只是要知道答案。」他堅持的眼神死盯著她。
「我不知道。」她不能欺騙他,也不能給他一個不知道會不會實現的虛言敷衍。「我的答案和醫生告訴你的一樣,那要依靠努力和時間的治療。」
「你騙我。」他暴怒地吼著,「你為什麼不干脆告訴我實話,讓我絕了想望,不要再傻傻地被你擺布、玩弄?玩弄我真的那麼有趣嗎?」
任傲雲氣極地勒緊他的縴腰,差點讓她喘不過氣來。
「你這個該死的大豬頭。」
袁靚妹火大地一拳捶上他的肩窩,幾乎是使盡吃女乃的力氣,讓任傲雲的眉頭皺了皺,卻依然不肯松開雙手。
「放手,如果你的漿糊腦袋連真話、假話都分不清楚,那我也不必和你說道理了。」她突然對著他手肘上的曲池穴掐下去,雖然她沒有練武之人的功力,但是手的勁道卻超乎常人的有力,一陣酸麻涌上,任傲雲的雙手很自然松了。
他驚訝地看著她輕松地離開他的勢力範圍,「你怎麼可能辦到?」他的心思被她的動作轉移了,不再只圍繞著胯下的功能還行不行。
「問你自己呀!」
她對他翻了個白眼,好像不屑回答他這麼白痴的問題,「你是怎麼辦到,我就是怎麼辦到的。」
她的嘴里不情不願地應著聲,手上又繼續對他做著「迫害」的動作,她試著彎曲他的膝蓋,他的腿卻提出抗議的訊息。
她听見他咬牙根的噓氣聲,她的心也在為他痛,但是她的臉上沒有半點心疼的表情,而且手上還更施重壓力,「想一想當年你是怎樣練出那身本事的,如果那時的苦你都能承受得住,沒道理現在的你不能。」
「你是誰?」
任傲雲對她的身份突然好奇起來,虎到底從哪里找來這個強悍的女人,脾氣不好,又伶牙利齒的,而且還帶點猜不透的神秘感。
「我?」
袁靚妹續努力彎曲他的膝蓋,但是他的腿依然頑劣地唱反調,弄得他們兩人都汗流浹背,「一個無辜受害者,莫名其妙被強迫來的擔保品,刑期是直到你康復的時間。如果你有點良心,就乖乖听話,讓我能早點月兌出牢籠,恢復自由。」
「哈,良心?」任傲雲嘲諷地笑著,「可惜我最缺乏的就是那個無用之物,你想飛,還是省省吧!」
他露出壞心腸的笑容,笑得讓人頭皮發麻,「當我被剪了雙翼不能飛的時候,你以為我還會讓你離開牢籠嗎?你注定了要陪我在這間美麗的牢房里度過人生。」
「你變態。」
袁靚妹被他不求長進的態度氣個半死,怎麼也不相信當年那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會輕易被這一點傷痛擊倒。
「哦,那你是希望我用皮鞭和蠟燭伺候你。」他惡劣地說出的消遣方式,以為能讓她羞得滿臉通紅。
「你就只有這點小本事嗎?」她懶洋洋地吐出性感之聲,但是話里卻盡是譏諷的嘲語,「顯然你的學修得不夠精闢喔,沈季昂前些日子幫我找來了不少上等,我看要讓你先參修一下啦!」
她一面和他斗嘴,卻沒有耽誤手上該有的進度,「大總裁,行不行可不是只靠一張嘴呀!」
他再一次無預警地將她摟入懷中,這一回他沒有和她比口舌之利,反而直接低頭掠奪她的紅唇,壓力清楚地傳送到她的心底,他的唇一點都不溫柔,那是懲罰的吻。處罰她的尖牙利舌,和故意挑戰他對她的容忍度。
她用力地擺動她的頭,試圖甩月兌他火燙的熱吻,她掙扎著想開口罵他,卻被他的舌頭得到可趁之機鑽入她的嘴里。
任傲雲刁鑽靈活的舌頭在袁靚妹嘴里制造出甜美的滋味,全然的愉悅令他們震顫。她的手不自覺地圍上他的頸項,而他的雙手卻早已偷溜到她寬松的T恤底下,覆上她柔軟高聳的玉峰,溫柔地揉搓著。
他的指尖輕擰她敏感的柔女敕尖峰,如同帶著魔法般掀起一陣陣尖銳的狂潮,直達她緊繃的月復部,申吟不受控制地溜出她的嘴。
他的嘴唇沿著她優美的頸線輕啄著,一路吻下輕咬她微露的香肩,感覺她一波波的輕顫和蝕骨銷魂的輕聲呢喃。
他的手掌忽輕忽重地掐捏著那一丘溫暖的高峰,接著是那恍若帶電的舌尖替代他的指尖,制造出更多的激情和。他急切地想剝去她身上那些礙事的衣服,這一場從懲罰為出發的征服行動,至此已經完全月兌軌成渴望得到她的甜蜜戰爭。
袁靚妹在他熱烈的挑逗下,差點臣服在火燙的激情里,如果不是他嫌棄阻礙他們之間布料的詛咒聲太過響亮,或許他早已達到目的了。
他可能無法恢復雄風,但是她的譏笑卻激起他不服輸的個性,他的嘴完全顛覆了她的玩笑話。他豈是不行,她在心里偷偷承認,他簡直太行了,僅僅只是一張嘴和一雙手就讓她的雙腿幾乎癱軟了,她短褲底下的糗狀幸好只有自己清楚,如果不幸地讓他發現,她不認為以後還能坦蕩蕩面對他,且在口舌上戰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