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千!怎麼啦?誰惹你生氣了?」亦凡注視著他思念已久的容顏。
「還不是……」幄!不!說出來豈不是不打自招地承認她偷听他們的談話,「沒什麼!你跟我哥哥聊了些什麼?。暫時饒了你,這筆帳留待以後慢慢算。
「還不錯!至少你哥哥同意我們兩人交往,另外我還是照常參加競標的行列。」亦凡說。
「我哥哥不會這麼輕易答應我倆交往吧!他們有沒有提出什麼條件?」曼千問。
「沒有啊!」說也奇怪?原本他也以為會遭受到什麼考驗,可是至目前為止他和殷家三兄弟真的是相談甚歡,絲毫沒有不愉快的事發生。
「沒有?怎麼可能呢?他們明明說……」曼千哺響自語。
「曼千,你在自言自語些什麼?」亦凡看著她問。
「沒什麼。你相信我哥哥不會考驗你嗎?」曼干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楮瞅著亦凡看。
亦凡搖搖頭,我不相信;因為你是你哥哥的寶貝妹妹,受寵的程度更不用說了!所以我認為追求的人一定得先通過你哥哥那關,否則前途無「亮」。
‘這就對啦!所以我才在奇怪他們怎麼還沒行動!」。曼千叮著正被邀請上台講幾句話的兄長們。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看我被人修理呀?」亦凡促狹道。
「你說呢?」曼千挑眉。
「我說,你一定舍不得。」亦凡靠近曼千的耳朵講。
「誰說的!其實我也想知道你會不會放棄械投降。」曼千微紅著臉說。
「嗯……這個嘛……」亦凡佯裝在考慮的樣子。
「會不會?到底會不會嘛!」曼千緊張地問。
亦凡故意讓曼千緊張,于是久久之後他才吐出一句,「不會」。
曼千听了松了一口氣,既而發覺笑意泛濫的亦凡是在捉弄她,「討厭!筆意整我。」
「我哪敢哪!老婆太太!」亦凡笑嘻嘻地說。
「誰是你老婆?人家又沒答應要嫁給你。」曼千鼓著嫣紅的粉頰嬌嗔道。
「你不嫁給我,那我豈不是一輩子要打光棍了!」亦凡表情夸張地道。
「少來!我相信就算你肯,你母親也不見得答應,哪有人不想抱孫子的!」曼干說。
「就是羅!所以我才要你嫁給我,好讓我母親早日抱到金孫啊!」亦凡順勢推舟。
「想得美!我得考慮、考慮。」曼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你要考慮多久?」亦凡詢問。
只見曼千比了「一」字。
「一天?」亦凡高興地問。
曼千搖頭。
「一個星期?」亦凡再問。
曼千繼續搖頭。
「一個月?」亦凡期待。
曼干還是搖頭。
「難不成是一年?」天啊!難嗎?亦凡苦著一張臉想。
「傻瓜!是一陣子。」曼千開口解答謎題。
「亦凡,你最好問她的‘一陣子’到底是多久的時間?」紹其突然開口建議。
「哥!你怎麼偷听人家,接受他的求婚有這麼困千開口解答謎題。一陣子,到底是多久的時間?」曼千嚇了一跳質間道。
「我才沒偷听!是全部的大都在听你們講話,看場免費的‘求婚記」’紹其指了指身後。
聞言曼干和亦凡這才知道,原來從一開始他倆的談話內容全落人別人的耳中了。
「你們怎麼不提醒人家。」曼干羞紅了臉。
「你教我怎麼提醒你?剛剛是你們自已眼里容不下別人,要不然早會發覺現場多了許多觀眾。」
「那你為什麼教我要問曼千‘一陣子’是多久呢?」亦凡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那是因為根據曼千以往的不良紀錄……」紹軒說。
「喂,等等、等等,什麼是不良紀錄?我什麼時候有不良紀錄我怎麼不知道?」曼千插嘴。
「你听我說完嘛!」說完,紹軒轉向亦凡,「告訴你,我老妹有一個很要不得的習慣,她很容易開口答應幫別人的忙,也不想想自已的行程啦,時間啦—…。等等的問題,所以每次離家工作就得等上好一陣子才會回家,如果又有啥事的活,日子就會一直延後下去。所以羅!我才會要你間她正確的期限,否則不知你要等到何年何月何曰?順便一提,我會要你問的原因之一是曼千很守諾言,你不用怕她會跑掉。」紹軒一口氣說完。
「二哥,謝謝你的‘坦言相告’!般不懂你怎麼會站到亦凡那邊去?原先你不是反對嗎?」曼千笑著眼問。
「我們有說過嗎?」紹樺、紹軒及紹其一致否認。
「你們……
「好了!好了!曼千,你哥哥也是好意啊!」亦凡听到音樂輕地而忽然改口說,「今晚我們還沒正式跳舞過,小姐,可否請你跳支舞?」
「當然。」曼千將手交給亦凡,兩人便雙雙步人舞池,絲毫沒察覺此刻他們身後正有一雙惡狠狠地眼楮盯著他們,而那雙眼楮的主人正是安娜。
原來江瑞賢也是爭取合作對象的人之一,自然也前來以參加這場宴會。
安娜盯著在舞池中倍感親密的兩人,不覺爐火中燒,席亦凡,原來你是為了那個女人才把我一腳踢開?當初老給我吃閉門羹,害我求救無門,使我不得不來偎靠這個五十多歲的糟老頭。這筆帳,我一定要算個清楚!安娜那張妖艷的臉此時正因生氣而顯得扭曲丑陋。
「大哥,你注意到那個穿火紅色的女人了嗎?「紹軒一開始便發覺那個女人邪惡的眼神始終隨著亦凡和曼千轉。
「那個女人叫安娜,曾經和席亦凡拍拖過,不過當時席亦凡是為了應付他母親才隨便和一個女明星間花邊新聞,目前這個安娜跟著一個叫江瑞賢的人。」紹樺早調查過了。
「就是站在她旁邊那個五十幾歲的人?」紹其問。
「他也是爭取合作的對象之一。」紹樺點頭說。
「看樣子,用不著我們考驗席亦凡了,光是孫長恩和這個安娜就足夠來評量他倆的愛情到底堅不堅固了!」紹軒模著下巴說。
「是啊!雖然我們不用再進行計劃,可是對于孫長恩跟安娜兩人還是不能放松,要是哪一天好死不死他們兩個一起合作耍什麼花樣也說不定。」紹樺提醒弟弟們。
「你放心吧!你大可安心地去處理公事,我和紹其會好好地盯著這兩個人的一舉一動,不會讓他們有機可乘的。」紹軒拍拍胸脯保證。
「待一會見給爸媽捎個消息,免得他們兩位老人家在美國干著急。」紹燁道。
「你去說!」「你去說!」。
紹軒和紹其又不約而同、默契十足地將此重任推在紹樺身上。
「喂!是誰說要我專心去處理公事,曼千的事他會負責的?」紹樺睨著他倆說。
「我只說負責曼千的事,可沒說負責打電話回家報告喔!」紹軒把責任推得一千二淨。
紹樺聞言轉向紹其。
「別看我,你別指望我打電話。」紹其躲得遠遠地。
「唉!真倒霉,怎麼會有你們這樣的弟弟?這教我怎麼應付嗎?」紹樺嘆氣。
原來,他們三人怕的是葉薇真窮問不舍的本事。
「慢慢應付,祝你好運。」說完,紹軒和紹其轉身溜了出去,留下紹樣吹胡子干瞪眼。
第七章
難不成天真的要絕她的路嗎?顧如芳此刻真的不得不這麼想。
這幾天以來,她為了錢而四處奔波,沒想到只有踫壁的份,朋友們躲的躲、藏的藏,把她拒于門外或者來個相應不理,她開始懷疑友情到底有多可更?直到從一位愛莫能助的朋友口中才得知,這一切全是江瑞賢搞得鬼。
因為她的朋友幾乎都和江瑞賢有生意上的往來,再加上他握有物料來源的實控權,所以當江瑞賢發出警告函警告他們不得幫助顧如芳時,他們才不得不言听計從,否則違抗的結果可能就是賠上整個公司,試想,有誰會願意花上半輩子的心血建立起的公司毀在一夕之間?顧如芳當然也了解他們的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