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這高一尺、魔高一丈,可芹這次是棋里敵手,遇到了比她更高明的人。而梵選書認識她以來,已經有點模清楚她的個性及生活,他認為這個刁鑽的小妮于是該有人來制伏她。
听到他的這一番話,她真想給他重量的一拳,但是她沒有,她盡量克制自己沖動的脾氣,否則就會顯現出自己的蠻橫與無理。
「那這全都是我的榮幸,能讓你這種春等處優的大少爺,紆尊降貴的為我服務。」可芹故意挖苦的說著。
而梵逸害早就料到她會這麼說,他也絞盡腦汁的想出一套對付她的招式。
「知道就好,可是我猜你是沒有那種膽量讓我為你服務。
其實我可以體諒你的心情,畢竟一個身材有缺陷的女人,是不太能在別人面前袒程相見。」
梵逸書刻意用著眼角的余光瞄著可芹的三圍,再加上自己刻薄的言語,的確達到了他激將法的效果。
此時的可芹,眼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第一次她听到有人批評她的身材,雖然她上圖並不可觀,但是也稱得上玲瓏有致,瞧他把自己形容得有些糟糕,她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意。
「你說誰身材有缺陷?」
「其實你用不著自卑,我在美國念書時認識了一些整型醫生,我可以介紹你去。像黛咪摩兒就承認自己隆乳三次,我看以你現在的情況而言,頂多是兩次就可以了,畢竟弄得太大會在行動上造成不便。」他煞有其事的說著,同時兩眼還很不客氣的盯著可芹的上圍。
「你什麼時候見過我的身材,認為我需要做這種手術?」她氣得直發抖。
「有些東西不需要親身體驗,用眼楮目測就行了。」他富有同情心的拍著她的肩膀繼續說︰「唉!其實你也用不著自卑,先天不足,有些是可以靠後天來彌補的。」
她激動的揮開他的手,「誰說我自卑了?」
「你不肯讓我為你服務.不是因為自卑嗎?」
「我才不自卑,我是怕你身體承受不了,會直噴鼻血。」
「那為了證明你不是很自卑,就讓我為你洗澡吧!」他放下最後一個釣餌。
「洗就洗啊!誰怕誰,你最好控制住自己的身體,千萬則血脈債張、暴斃而亡。」她賭氣的嚷道。
梵逸書露出個滿意的笑容來,「那我先去為你放洗澡水。」
可芹著到他那囂張的笑容,才驚覺自己上當了.而這一切全都是賭氣惹的禍。一會兒之後,看著他已經放好洗澡水由浴室里出來.她有些不悅的抗議著。
「你是故意的,設下一個圈套讓我往下踩。」
「如果你認為自己是只笨兔子,那我也不介意承認自己是狡猾的獵人。」他無所謂的聳聳肩,示意要她進浴室。
可芹硬著頭皮和他一同走進浴室里,她尷尬的轉過頭不敢正視他的舉動,自從懂事以來她就沒有在任何人面前輕解羅裳,此時她雪白的肌膚更襯托出殷紅的雙頰,任誰都能看得出她的羞怯。
梵逸書極盡溫柔的解下她綁在頸圈的三角中,輕手輕腳的解開她胸前襯衫的鈕扣,他看得出來她刻意緊閉著雙眼,來掩飾自己的羞澀。
而他也並非狂硬是要替她洗澡,只是以她愛面子且倔強的頑固個性而言,一定不肯求他幫忙,他只好狡猾到底使用激將法硬逼地上架。
當梵逸書見到可芹吹彈可破的肌膚以及的胴體時,他差點克制不住自己的沖動及熱情。他的指尖輕輕的滑過她的頸背,再再都讓可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心悸和溫柔,她訝異自己竟然十分愉悅的享受他的「服務」。
☆☆☆
藍藍出版社中,鐘碧藍剛掛掉一通長達兩個小時的抱怨電話,她有些虛月兌的癱在牛皮椅上,而可芹卻滿臉無辜的坐在她對面。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最近抱怨的電話大多了。」鐘碧藍略帶歉意的說。
「沒關系.反正我已經很習慣了。」’可芹無所謂的聳聳肩,關于這種等待的滋味她早已習以為常。
「你的手怎麼了?該不會是漫畫畫不好斷臂謝罪吧?」她帶著玩笑的口吻問道。
「甭提了,這是衰神留給我的紀念品,讓我知道自己有多背。言歸正傳,我今天來是想知道上次和周亮所談漫畫創作的事。」
「吹了。」鐘碧藍簡明扼要的一語帶過。
「吹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該不會又故弄玄虛想尋我開心吧?雖然我跟你很熟,但是別每次都玩這種無聊的游戲,我是沒什麼興趣哦!」可芹笑笑的說。
「我是認真的,我並沒有和你開玩笑。」鐘碧藍覺得命運有些殘酷,老是要她來當無情、冷酷的劊子手,宣布這些殘酷的結局。
「為什麼?我不懂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們做事為什麼總是出爾反爾?不是已經由我來負責這個漫畫嗎?」可芹盡可能的控制住自己的怒氣。
「我想原因你會比我更清楚。」
「什麼意思?為什麼我會清楚呢?你們葫蘆里在賣些什麼藥?我一點都不懂你們在說些什麼。」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刻意在裝蒜?」
「藍姐,我向來只裝蔥不裝蒜。」可芹沒什麼幽默感的回了她一句。
鐘碧藍由她帶有疑問的眼神中,略微明白她所說的可能是實話。
「周亮決定把這次的出版權宜改由許露蒂負責。」
當可芹听到這突來的惡耗時,她愣住幾秒之後激動的抓著鐘碧藍的手追問著,「為什麼?事情為什麼會演變成這樣呢?藍姐、你是不是在耍我?這件事你不是只告訴我一個人而已嗎?為什麼最後會由許露蒂負責呢?」
鐘碧藍反握住她的手,安撫她差點失控的情緒。
「你先別激動,我是只把這個消息告訴你一個人而已,但是,我想你和周亮在晤面時出了些……問題。」鐘碧藍盡量以比較婉轉的語氣來表達自己的意思,以免讓可芹再次受到二度刺激。
畢竟對一個連續被退十次稿的人而言,連僅存惟一的希望都被剝奪,那種失落及難過可想而知。
「到底出了什麼問題?是不是因為我的手受傷,所以他懷疑我的創作能力?」她第一個念頭立即想到自己上著石膏的手。
鐘碧藍有些無奈的搖搖頭,「不是.絕不是因為你的手.而是因為你得罪了人家。」
「得罪人家?」她有些疑惑的說道︰「我得罪誰了?」
「周亮啊!你口口聲聲說人家是拍三級片的,好歹他在香江影壇也是舉足輕重的大導演,你說話的用字遣詞就不能委婉些嗎?」
她有些懊惱的盯著可芹,可見這個長不大的小女孩處事還不夠圓融,也不懂得人情世故,她有些無奈的搖著頭。
「他本來就是拍三級片啊!」她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沒錯,「難道我誣賴他了嗎?敢拍就不要怕別人知道嘛!他該不會因為這些小家子氣的問題,所以把我給……」’
可芹用右手在脖子前比了一個砍頭的姿勢,來代替自己想要表達的言語。
「這只是其中的原因主。但是.我的大小姐,你之所以會被拒絕,這所有的原因全部出在你自己身上。」
「我?我有什麼問題嗎?」可芹實在不了解她的意思。
「你當然有很大的問題。」鐘碧藍忍不住想要數落幾句,「你鴻運當頭你知不知道?但是你卻老是愚蠢的將好運拒于門外,而開門迎接衰神。」
「我哪有!」可芹立即大聲的抗議著,「是衰神太眷顧我,所有的好運全都落在許露蒂身上了,我看這輩子福神已經忘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