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登入注冊
夜間

攔截淑女 第19頁

作者︰懷禾

雖然是第一次來此,但是在美國,除了白宮與聶家之外應該沒有哪一家會對宴會的賓客這樣仔細地檢查。不能說這是人家的排場,畢竟,聶家有太多太多的誘因吸引不肖的人潛入,萬般小心也不為過。

謗據這幾天查到的小道消息,聶家在一個月前出現了一位年輕的繼承人,听說是聶中離家多年的兒子。聶中就是聶家企業目前的董事長,他有個雙胞胎弟弟聶義出任總經理,而以往出現在大眾媒體之前的發言人聶為剛與公開聶為正則是聶義的兒子。

今晚的宴會听說就是要正式歡迎那位大少爺回家,同時也會公布他即將接任聶家集團的哪個位子。而前來的賓客當然不會是為了慶祝大少爺的回來,而全是為了自己未來的飯碗。

聶中也就是聶為雍的父親,這是毋庸置疑的,那麼這也就能解釋為何聶為剛會包機到台灣將聶為雍「運」回美國的原因。

只是他心中還有個疑問,聶為剛為什麼長得很像聶為雍?難道這與聶為雍多年前離家的原因有關?還是純粹是遺傳而已,會是這麼簡單嗎?

等了半個小時,前面的車陣一個一個進入,終于輪到他。

門口警衛非常熟練地接過請帖,看著上頭的人名,然後蹲子仔細看一眼車中的人,才以一種不確定的語氣問道︰

「陳先生是第一次光臨聶宅?」

「沒錯。」

陳書文坐在車內回答,沉穩的氣勢不同于一般人,警衛直覺這人應該不是假冒,但是礙于規定,禮貌地指著前方一處地方請他過去。

「那麼很不好意思,請陳先生將車子停到內側一下,讓我們警衛人員做個簡單的掃描。」

對于警衛人員的仔細,他沒有半點不服氣,反而很佩服聶家連警衛人員都能這麼盡忠職守,無怪乎聶家能夠持續掌握美西的金融大權。

陳書文照著指示將車子開到一邊,任由四位彪形大漢的警衛拿著儀器前前後後地掃描。沒多久,其中一位警衛走到窗邊低子客氣地說︰

「陳先生,這部車子是登記在文風電子公司名下,我們這里也有紀錄,請直接入內,不好意思耽誤你的時間。」

「不用客氣。」丟下簡單的話,陳書文就把車子掉回到通往宅邸的柏油路。

經過這一耽擱,他已經是最後一位進場的賓客了。走入那座巍巍的維多利亞式建築後,主人聶中正在發言,現在準備介紹他的兒子。

陳書文步下大理石階梯即听到這段介紹詞︰

「讓我們一起熱烈歡迎聶家未來的繼承人,聶為雍。」

「果然是他!」陳書文為自己的猜測命中冷笑一聲。

他從門口望向最前面的台上,極好的眼力讓他搜尋到台上那位熟悉的面孔,果然是幾個月前還安穩地躺在醫院的人。

他認識了十多年的聶為雍竟然是美國最有名的金融聶家之後!雖然心中感到被欺瞞的不愉快,但是他也不得不佩服世上唯有聶為雍這種人,才會舍棄唾手可得的龐大家業而跑到台灣那種蕞爾小島。

他想還是先找機會讓聶為雍說明清楚,要不然欺騙朋友事小,拋棄妻兒這罪名可不是能輕易被擺平。

老實說,他不認為聶為雍會拋棄○○,他還記得聶為雍盯緊○○的樣子,以他那種怪異的個性,一旦被他盯上的獵物絕沒有放棄的可能。

就在他思考的時候,台上的聶為雍很簡短地以點頭表示他的意思,根本不願多開口,晦暗陰冷的臉充分表明他有多不喜歡站在台上。

一旁的司儀被他看得發出一身冷汗,清了幾次喉嚨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假裝沒事地繼續介紹聶為雍以及聶家企業的未來走向。

台上,聶家人全部到場,看到這位大少爺的表現,父親聶中是氣在心里,但表面上還得繼續維持微笑,其他聶家人則是一副看笑話的臉。

而台下到場的女人則是因為看到聶為雍出色的外表、隨意流露的霸氣,芳心已經飄到他不羈的身上,眼楮清一色是崇拜的光芒,心中已經在幻想當上大少女乃女乃來個人財兩得的美事。

等到司儀宣布放映宣傳短片時,聶為雍早百般不耐地走下台,往書房走去。

陳書文見機不可失,悄悄地繞過宴會廳跟了上去。

☆☆☆

聶為雍警覺書房中多出一人,不耐煩地破口大吼︰

「誰?不要打擾我,出去!」

陳書文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直覺地月兌口而出︰

「你不像我認識的聶為雍。」

听到對方熟悉的語氣,聶為雍張開眼與他相視,但是坐姿仍是懶懶地仰躺著,兩腳隨意地直放,根本不管什麼禮儀。身上穿著剪裁合身的黑色西裝,現在已經被他扯得凌亂微皺,配上陰郁寡歡的臉,完全不似方才台上的聶大少,另有一股渾然天成的頹廢感。

仔細看過來人後,聶為雍遲疑地做出這樣的結論︰

「你是誰?……我們曾經見過面嗎?」

听到他這樣的詢問,陳書文心中已經有了個底,輕笑一聲後就自動地在他對面的位子坐下,優雅的交疊雙腳與他談話。

「你失去記憶?也對,要不然你也不會讓她苦苦地等你。」

娘娘腔!聶為雍忍不住在腦海里這樣罵道。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對這個人特別熟悉,而且沒有感到半點的厭惡、壓迫感或頭痛,直覺就認為眼前的人可以當朋友。

真奇怪,自從受傷醒來之後他就失去記憶,對父親、親人,還有這座宅邸他都有一股陌生的厭惡與壓迫感,好像這里與他格格不入一樣;但是卻一眼就對陳書文感到莫名的安心,幾乎要相信他的話。

相較之下,他父親對他的態度就顯得相當可疑。他只要他盡早接下聶家的企業,卻不急著要他想起以前的事,他甚至覺得父親根本不希望他的記憶恢復似的。

可是,腦海里總是有股沖擊不斷地告訴自己要趕快恢復記憶,好像他會錯過什麼重要的事;只是,他就是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事!

日思夜想的結果讓他擺月兌不了隨身的頭痛,還有腦海偶爾浮出的片段影像。他曾經問過醫生這些問題,但是沒有一個人有解答,他直覺認為父親在操控這一切。

為什麼父親不想讓他恢復記憶?又為什麼一直灌輸他一些以前的事?說他曾被一個女人欺騙,所以不幸發生車禍……這是真的嗎?

說實在,他不相信能有人騙得了即使目前他失去了一初記憶。

不過再看一眼對面的人,優然自得的樣子,一雙眼藏有不少的城府,但是那張臉卻俊美得像個女人。他很清楚跟這種人說說話一點也不會無聊,所以他打算法外開恩一次。

邪惡地扯動嘴角一笑,他跟著翹起腿,掏掏耳朵一副他會仔細聆听的樣子。「原來如此。說吧,你又有什麼故事想證明你曾經認識我,或者我該為過去的哪個女人負責?最好你有新鮮詞,要不然我不保證我會听到完。」

「你確實該為某個女人負責,但不該由我來說,畢竟那是你個人的私事。」

其實陳書文也不喜歡自己陰柔的外表,平時他決不會有這樣學女人的動作,不過為了捉弄聶為雍,他開心地演著戲,故意一邊說話一邊撥弄額前的發絲。

惡心死了!聶為雍真想向前給他兩巴掌,尤其當他說到私事而順道丟出一個媚眼的時候。他感到頭痛,但全是因為對方惡心的暗示動作而忍著想吐的關系。

看著昔日的好友現在變得很好欺負,陳書文真想打電話讓二弟阿風也來插一腳,他一定不會想錯過這種好機會的。

上一頁 回目錄 下一頁

單擊鍵盤左右鍵(← →)可以上下翻頁

加入書簽|返回書頁|返回首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