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
「噓。」他示意她安靜。摟住她縴腰的雙手倏地縮緊。
「不!」她驚叫,想掙月兌他的懷抱,卻發現自己讓他摟得死緊。「放開我!」
他的雙唇漸漸往下游移,埋首于她豐滿的胸脯,細細舌忝舐她胸前泌出的香汗。
她抗議的話被迫吞回肚子里,腦袋里一片空白。他怎麼可以這麼隨便!
他的唇再度向下游走,每個地方都不放過。他要她完完全全屬于他,只屬于他一個人,而不是因為他的強取豪奪而屈服。
「放輕松,你可以做得更好。」他的唇向下探索,來到她的下月復。
安瀚浵意識迷亂地拍打著床面,咬緊牙根,不讓申吟逸出口。
他邪惡的手指繼續往下游移,終于來到她最敏感的地帶。
仿佛一道電流席卷,安瀚浵的身子因為他大膽的舉動而戰栗不已,只能無力地攀附著他的身軀,尋找一絲絲溫暖。
他一雙陰柔的眼眸因為而布滿血絲,深情的眼楮只是盯著她星眸半閉的嬌態,準備讓兩人合而為一。
安瀚浵受不了他的挑逗,貝嚙咬上他壯碩的肩頭,雙手緊緊攀住他的頸項,生怕他會突然消失。就像一艘孤帆飄流在汪洋大海一般,她需要他的溫柔、他的懷抱,而他就是那岸邊的燈塔。
「浵……」他低喃,想確定她還在他懷中。
「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她用盡最後一絲氣力說話,有氣無力地嗓音听在文霨然的耳里,是興奮,是激情。
「別怕。」他只能這樣安慰她了,總不能叫他現在停下來吧?
她仍顧守最後一道防線,用抖顫的聲音開口問了個十足霹靂的問題︰「你……還是處男嗎?」
她要知道他對自己是不是真心的,她要知道他對自己的操守觀念重不重視。如果他愛她,那他就該回答是︰如果不是,她要如何相信他的話、他的誠意?
文霨然一愣,隨即哈哈大笑。「小姐,貞操固然重要,但不要在這種煞車不得的情況下問人,你會把人逼瘋的。這種話只會殺風景。」他忍得好辛苦。
「是不是?」她堅持听到答案。
文霨然完美的笑容透著邪氣,輕輕地吻上她的喉頭,慢慢舌忝舐。
趁安瀚浵放松之際,他吻住她的櫻唇,避免她疼得喊出聲。
「是,我是。」他給了她一個滿意的答案,同時也一鼓作氣沖進她體內。
「呃……好疼!」她皺眉尖叫,方才的刺痛簡直撕裂了她。
她埋首在他肩上低泣,雙手的指甲早以陷入他背肌中。
「乖,你是我的女人,要勇敢,你說你不怕的。」他柔聲安撫,想壓抑住下月復的滾燙,卻因為她不安分的扭動而失去控制。
文霨然以唇堵住她硬要沖出口的吶喊與不滿,以柔和的方式慢慢推進。
「不要!我不要!你還要像剛才一樣把我弄得好疼、好疼!」她推拒著他的前進和壓迫,顫抖著身軀,布滿淚水的小臉無辜地指控他。
「不了,不會了。」他何嘗忍心?文霨然抱著她安慰。「把你息我給我。」
安瀚浵看著他眼眸里的痛苦,一時軟了心,點點頭。
她漸漸忘了疼痛,和他一起朝狂喜邁進。
他忘情的粗吼,吼出了對她的愛。
安瀚浵依稀記得,翻雲覆雨中,他狂喊著他愛她、好愛好愛她。
第七章
「你們做了啊?」武靖灝興奮的聲音回蕩在整個會議廳。
「武,你可以斯文點、優雅點嗎?請不要把這麼低級的形容詞用在我身上。」文霨然賞他個大白眼,示意他小心點。
帝恆訕笑道︰「難怪你今天精神不濟。」
「你們到底有沒有做啦?」武靖灝很想知道答案。
「有!」文霨然干脆回答他。
「結果呢?」穆境佑挑眉,像陶瓷女圭女圭般無瑕的臉龐隱隱約約透露著笑意。
「就如你們所願啊!難道你們這幾個變態還要我說出細節?」他怪叫,僵著一張俊臉,看著對面四張諂媚的笑臉。
「說啦!又不會死。」武靖灝眼中閃爍著有色的光芒。
「我不知道,要問找閻。」他根本是推卸責任。
閻嶄抬頭。「我?為什麼他的房事要我說?」簡直是莫名其妙,他又不是文爵然肚里的蛔蟲,哪知道他昨天究竟干了什麼事。
文霨然笑道︰「你們就是見不得別人好。」瞧他一臉春風得意的。
「你可是愈來愈欠扁了。」他最愛吊人胃口,那張盈滿笑意的臉看了就想扁。
「行啦,暫停一下!我們可是來開晨會的,不是來這兒辯論的。」閻嶄打斷他們的對罵,免得他倆一吵起來,又沒完沒了。
「要干嘛?」帝恆一雙修長的腳跨在桌上。
「任務啊!你們還記得上次那個娜塔莉嗎?」穆境佑問。
「當然記得。」文霨然開口,眼眸倏地幽沉,像黑暗的幽池中有著熊熊烈火。
娜塔莉,化成灰他都認得的該死女人,那天演奏會上竟對安瀚浵動粗,這筆帳還未找她算,這女人又對黯獵做了什麼?
她對做的事,他會慢慢地還給她,若是她還繼續干擾瀚浵的生活和安全,他會遵照他說過的話——用飛刀射穿她美麗的胸口。
「那女人寄了封信,應該算是邀請函吧!」穆境佑手上不知何時冒出一封紅色帖子,丟到會議桌上讓他們看個夠。
沒人動那封帖子,過了許久,文霨然才接過去瞧一瞧。
「抱歉,這種游戲我不參與。」他知道御影的意思,如果是要解決那該死的爛女人,他很樂意,但這絕對輪不到他動手,而是該由帝恆這女人殺手出馬。然而今天的局面、穆境佑說的話,他大概知道他要他做什麼了。
「要不,你希望怎麼樣?」穆境佑挑眉問道。「這件事當初也是你的任務。」
「放屁!」他一開口就否定穆境佑的話。他不是故意要御影難堪,但是他真的不願意接這任務,一旦和那女人扯上關系,想甩也甩不掉,他會這麼傻嗎?
娜塔莉那該死的蠢女人,為何找上他?還寄來一封如此煽情、肉麻的帖子,天知道他連正眼都沒看她一眼,畢竟太丑、太蠢、太老的女人他都記不住,更遑論要他委曲求全,去迎合那女人?他這輩子想擁有的人只有安瀚浵。
「能夠給那蠢女人一個下馬威,你願意放棄這機會?」還能一舉殲滅費耶爾,讓他毫無防備。
「願意,非常的給他願意。」他咬牙切齒地說出自己的感受。為何其他人都不執行,偏偏要他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爛差事?看他們一臉興災樂禍的表情就知道。
「那女人指名要你啊!像你這種斯文的調調她最愛。」
「夠了,閉嘴!」這四個爛男人就是要陷他于不義。「你們明明知道——」
「當然知道,但這次的任務這麼簡單,只是要干掉那女人,小妞不會知道的。」武靖灝直嘀咕。
「要不你去,或你去!」他一手指向武靖灝那個超級廣播電台,一手指著一直置身事外的帝恆,要他們兩個只會在旁煽風點火的家伙下地獄去。
「我?」武靖灝圓膛著眼,看大家都將矛頭指向他。
「帝……」文霨然的雙眸簡直要噴火了。
帝恆裝傻。「啥?我沒听清楚耶!」叫他去?別妄想了。
「帝恆,別裝傻!」文霨然一掌擊向會議桌,會議桌差點裂成兩半。
「不要這樣啦!你沒瞧那會議桌給你這一擊,桌腳差點斷了,你再動,等會兒我們的會議簿就要拿去墊桌腳了。」帝恆涼涼地說。
多年老友居然連名帶姓的直呼他的全名,天哪!代志大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