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看……」她將他的大掌移到她撲通撲通直跳的心口處,「我的心跳得好快,那是因為它在傷心……」
他听她在亂蓋!
但他卻無法出言反駁,他的手像是有自主意識般,開始溫柔的揉撫起她高聳的胸。
「有沒有?」她嬌聲問︰「今天被我家人那麼說,我當時好想哭呢!」
天!他已有多少天沒踫她了?
在短短的兩年里,除了她的身體不適外,他從沒一夜放過她,他早就習慣夜夜抱著她入眠,但雖然兩人在上的關系親密,可心靈上卻差距甚遠。
而這回他要的是,拉近他倆在心靈上的距離。
所以,雖然就要得內傷了,但他還是強忍著將手移開,嘴里跟著她胡言亂語,「為何不哭出來?哭出來至少可以發泄一下情緒啊!」
「沒辦法!」她聳聳肩,「好奇怪!我從很早以前就變得不會哭了耶!只除了上次去找你……」她吐了吐小舌,「那好像是我印象中第一次哭呢!」
看著她無心的動作,文熙綦的心莫名的抽動了一下,他……差點控制不住的將她撲倒……
「你喜歡看我哭嗎?」她再靠近他一些。
「夏美——你別玩火!」他嗓音低啞的警告,「我……你……別鬧!」
或許是氣氛太曖昧的關系,也或許是她回想起兩人從來沒有如此親昵的情景,總之,夏美就是想盡快拉近他倆的距離。
「我好想玩火,你教我好不好?」她微嘟著紅唇,對著他輕輕的吐氣。
「你……真是自找的!」他詛咒了一聲,一把將她摟入懷中,將唇狠狠的印在她的小嘴上。
在過去,他從沒刻意吻過她,只是在不希望她叫得太大聲時,才會以嘴覆住她的櫻唇,可這回,他卻是想真正的吻吻她。
于是,他在瞬間收回力道,溫柔的舌忝著她的唇瓣,像是在吃好吃的糖果般。
他不停的輕舌忝著、輕咬著,長舌不斷的在她的小嘴中吞吐著,她口中的貝齒也被他靈活的舌來回刷過。
夏美從來沒被他如此對待過,事實上,她印象中的吻都是閉著嘴的,今日被他的舌強行探入,她的心仿佛被人敲了一下,讓她所有的神志全都清醒了。
但她的心也因此悸動得無法控制!
她不懂為何他的吻能讓她的全身上下都感到被一股麻麻的、澀澀的感覺觸到,讓她渾身的力氣仿佛被抽光般;她更不懂為何他只是親吻她的嘴而已,可她的四肢百骸卻像是正在被他的嘴唇膜拜般,虛軟得不知所措。
他的唇終于離開她,並以手抬起她小巧的下巴,雙眼炯炯有神的,像是要看進她的眼、她的靈魂深處……
她感到好不自在,「你……」她的嗓音變得低沉而沙啞,「想干嘛?」
不要這樣看她,這樣她會很不好意思啦!
「你不是很想玩火嗎?」他低語,繼續以長舌輕輕的舌忝舐她紅艷艷的唇瓣,「這就是被你引起的火苗……」
「我……我……不玩了……」她口氣虛弱的說︰「我……」
「你不是很脆弱嗎?」他拿她剛才的話來堵她,「你不是想讓我看你哭嗎?來吧!把最真實的你展現在我的面前。」
「不要!」她有點害怕這樣的他,「我已經不脆弱了!」
「我記得你倒是常在我面前哭呢!」他將她輕輕的推回大床上,自己也上了床,躺在她的身旁,「你的第一次不也哭得很傷心?」
「那是你故意把我弄痛!」她不服氣的說。
「你……達到高潮的第一次,不也哭得很大聲?」他壞壞的提醒。
「那是……那是你……讓人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啊——他怎麼這麼討厭,淨說些會讓她害羞的話?
他忍不住問出心中的疑惑,「其實……你是不介意在我面前表現你自己真正的情緒對吧?」他愈說愈驕傲,「你不想在你家人面前表現出你的喜怒哀樂,可你對我卻不一樣,不是嗎?」
對啊!他突然發現這是真的,即使先前她在她家受到委屈,但她卻能強忍著,甚至假裝沒發生過……但當他為她強出頭時,他很確定她對他的感激之情!
原來,她從一開始就對他抱持不同的想法,而他卻辜負了她。
忍不住再次濃情蜜意的吻著她的小嘴,他好想將自己滿腔的情意全都泄漏給她知道,但他卻有點擔心這樣會嚇到她。
夏美被他這般溫柔的親吻著,連他剛才說了些什麼都忘了回應,只是一味的陶醉在其中,「唔——」跟她幻想中的感覺好像喔!
文熙綦使出生平最大的自制力,才終于離開她芳甜的香唇,看著她紅通通的小臉,「還想要嗎?」
要什麼?她不解的望著他。
文熙綦引領著她的小手來到他的中心。
靶受到手中那昂揚的硬挺,夏美的小臉燒得更紅了,「你……」
「如果你真想玩火,我不介意跟你玩……」他在她的耳畔低語。
夏美茫然的看著他,一時之間竟有點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麼?
從見到他的第一眼,她就感覺她是喜歡他的;只是,後來他表現得太高高在上,總是嫌棄她的不足,讓她對他的好感全都不翼而飛了。
可他現在卻變得如同她心中所幻想的白馬王子一樣,她不心動……才怪!
可她該直接跟他一起共赴巫山享樂,還是該享受談戀愛的感覺呢?
嫁給他的兩年里,她幾乎沒一天不跟他一起抱著睡,只除了不方便的時候,但那全都只是而已,她甚至感覺他喜歡她的身體勝過她的人。
現在,她有機會印證他是否會喜歡上她的人,而她……是真的好期望他能喜歡上她的一切啊!
「如果……」她紅著小臉問︰「如果我現在說不——你會氣我嗎?」
文熙綦捧起她的俏臉,看進她的眼中,「會,可是會忍耐。」
「為什麼?」那為什麼以前他連問都沒問就跟她做那件事?「我不懂!」
「因為……跟你做是愛你,」先前,他是想借著跟她融為一體的機會,來告訴她他愛她的事實,只是,他似乎失敗了;「可不跟你做……也是愛你。」現在,他決定先跟她做心靈上的交流,再和她共赴雲雨。
「還是不很懂耶!」她微皺眉心,「講白話一點嘛!」
文熙綦笑了,「先前你已經是我的老婆了,我當然會拼命的要你,讓你明白我對你很有性趣;可現在我在迫你,你不想……我絕不勉強。」
雖然他真的快痛苦斃了。
夏美懂了,「那如果我想的話……」
「我絕對會舉雙手雙腳同意!並且立刻跳上你的床。」因為,他不舍得看她有需要卻無法得到滿足。
「哦——」那她要好好想一想,如果她主動追他的話,她該對他做出怎樣的邀約。
「那……」她頓了一下,「你可以再吻吻我嗎?」
文照綦立刻照做了。
他深情的與她親吻,還利用接吻的空隙告訴她,若日後她希望他能吻她,他絕對會克服萬難,在第一時間吻得她昏天暗地的。
☆☆☆
悄悄掛上電話,夏美躡手躡腳的下床,準備去與她的家人見面。
文熙綦其實根本沒睡著,所以,夏美所說的話他全听得一清二楚,他無法阻止她對家中的回饋,卻不希望她再受到絲毫委屈。
因此,當夏美一離開,他立刻撥電話交代遠在香港的黃律師替他辦幾件事。
然後,他決定也到夏美與她家人約定的地點看看,他有點擔心她會在被人賣了後,還笨笨的幫別人數鈔票。
夏美領出文熙綦剛給她的現金二十萬,開開心心的來到美心咖啡館。